他们最终走的仍是主卧这条通路,正中的双扇大窗。费力把窗户打开,外面还有一层防护的铁栅栏。铁栏杆排得很密,不到一手柞宽,普通人如果没带切割工具,肯定钻不出去。
楚晗微闭眼集中精神,双手握住一根铁条慢慢揉搓。厨子出身的罗老板看他的动作,绝对特像擀面。他把铁芯搓到软化,铁条表面都滴出水,然后用力拉弯,拉出能容纳一人的空隙。他手心全被汗浸满,脑门上像开了水龙头,瞬间流下汗来。然后他让那两人先出去。罗老板肌肉块儿大,很难塞。他从后面奋力拱,罗老板回头由衷给了一句:“侄子,老子服了,就你跟你爸练的这手,今天没你咱们几个还真不好办了。”
楚晗无奈心想,我还是比我爸差远了,楚珣那家伙据说当年搓五分钟搞定一根铁,我搓了足足十五分钟,累得快虚脱了。
楚晗最后钻出去,衬衫湿透透得贴后心上。
他临走回头一瞥,发现卧室地板竟然动了。房间陷入某种幻象,不停地拱起,起伏。刚才他们不停转圈的那个楼梯间,墙壁诡异变形,凹凸,原本白色的墙突兀地显出一串一串灰黑色影子,里面好像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