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的一声急刹车将他吓了一大跳,林父一回头,后座下来两个看着颇为壮硕的男人,笑着拍了他的肩膀,不由分说将他给架了上去。
车门呼啦一声关上,商务车疾驰而去。
“唔……”
上车后林父嘴上被直接封了胶带,一抬眼再对上三个颇为壮硕的男人,第一时间,他就魂飞魄散,吓得连忙去扒门。
他大惊失色,看着他的三个男人却直接笑出来:“就这种没胆的货色,也值得我们三个亲自动手,大哥也太看得起他了!”
“可不是,怂包。”一个男人边笑边说,直接一把揪了林父的后颈,将他朝另一边的车门甩过去。
他手劲非同一般的大,林父在他手中简直像破布娃娃一样直接朝着另一边车门撞过去。
男人还在肆无忌惮的笑,连前面开车的那一个都哈哈的跟着笑。
林父气恼不已,偏生又惊又怕,身子被撞得那一下也不轻,他爬起来就忙不迭的蹭着手,嘴里呜呜直喊。
“给撕了吧。这没人说话也无聊。”一个男人笑着扭头说了句,刺啦一声,将林父嘴上的胶带给撕了去。
“你们是什么人!”林父坐直了身子,飞快喊道,“你们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们,别乱来!”
“我们是什么人?”男人哂笑一声,却是没答话。
“是宋望?”林父气急败坏,“是宋望对不对?我已经按他所说的,一个字都没有给媒体透露,他还想怎么样!”
“这我可管不着,”其中一个男人无所谓的笑了笑,“这些话你见了大哥再问,不过……嘿嘿,这今个儿反正是见不上。 ”
“真是宋望?”林父怒火中烧,“你们快放开我,我好歹是他岳父,这个畜生!”
“呦呵。骂大哥是畜生?”其中一个男人冷笑一声,直接俯身过去,“啪啪啪”对着他一张脸左右开弓,扇了十多下才停,“嘴巴干净点,一会让你少受点苦。”
“你们要做什么?!”林父简直要被这些人折磨死,语调急促,“你们到底要做什么?想要钱,是不是想要钱?赶紧放了我,放了我我就给你们钱,都好商量,根本不算问题。”
“老子不图钱。”又一个男人朝车厢里直接吐了口,“老子就想玩玩你,怎么畅快怎么来。”
“无法无天,这真是无法无天了!”林父恼怒自己,一只手撑着要起身,边上的男人却想也没想,一脚踩下去,直接用鞋尖在他手背上使劲的研磨着。
雇主可是说了,除了提到大哥这样的字眼,多余话什么也不要说,给他勉强留条命就行。
因而男人一脚踩上林父的后背根本肆无忌惮,使得力道差点将他手指骨踩断,林父杀猪般的嚎叫了一声,几个男人哈哈大笑,其中一个更是直接撕了胶带,重新给他贴了上去。
车速飞快,不出一小时,便直接驶出城区,到了郊外一座废弃的工厂里。
冬天下午的郊区空无一人,只有刺骨的寒风盘桓在半空中呼啸而过,商务车直接停在了路边,林父被一个男人破布娃娃一样的拽了下来。
双手被绑着动不了,一张嘴被封着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林父这会当真觉得怕,两条腿拼命地蹬在地面上,不出几步,皮鞋竟是被蹭掉了。
总归几个男人也不管,拖着他就往废弃的车间里面走,等到车间大门砰的一声被关上,发出震耳欲聋一声响,他也便被直接甩了出去,啪的一声,整个人砸到了坚硬的地面上。
“唔……”
林父这会实在有些不行了,弓着腰从地上坐起来,身上脸上都是土,狼狈的不得了,偏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一个男人蹲在他跟前,一言不发,直接冷笑着在他已经肿起的脸上拍了拍,一只手开始撕扯他的衣服。
要做什么?!
这是要做什么?!
林父惊恐又愤怒,拼命地缩着身子挣扎着,男人直接推了他一把,将他整个人翻转过来,一脚踩上他的背,抽了他的皮带,冲着屁股和大腿上抽了两下。
“老实点!”
一句话也是透着狠厉,林父一张脸灰头土脸的蹭着地面,被挤压的直接蹭破了皮,鼻子好似都不是自个的。
“啊!”一声喊突然从他的喉咙眼迸发出来,林父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一张脸因为撕心裂肺的痛意登时扭曲狰狞起来。
眼见他整个身子瘫软的抽搐了两下,一只脚踩着他的腿,男人却是笑的狰狞而邪气,拿着木棍在他肩膀和脚腕招呼了两下。
一个抽完了另一个来,差不多进行了半个多小时,三个人才慢慢住了手,眼见他当真好似去了半条命,苟延残喘的趴在地面上,这才满意的笑了笑,扔了棍子和皮带,拍拍手,邪笑着扬长而去。
铁门又发出厚重一声响,整个空荡荡的车间重归于寂。
林父死了一样的瘫软在地面上,全身上下都是淤青和血痕,几乎没一处完好的皮肤了。
他已经没力气愤怒,手上的束缚虽然被松了开,两条手臂却好似断了一样,根本抬也抬不动。
脸被扇的肿老高,耳朵似乎也有点不大好使,被扔在一边的衣服里,手机响了好久他才听见。
林父不知道怎个怎么爬到了衣服跟前去,用带血的手指按了接听键,他有气无力的直接将脑袋砸向一边的地面去。
“你去哪呢?怎么这么长时间也没见人?”电话里传来林母疑惑的询问声,林父张张嘴,却是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