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啊,”马义则一脸无辜的样子。“我真不是感冒。”
“丢你牢亩,姐问的不是这事,你感不感冒关姐毛事。”路云心里不高兴,马义顿时无言以对,他不懂在这种情况下,自己该如何哄路云开心,他就是这样的人,动手能力强,动口能力吧,有点可怜。
所以他只好傻站着,手足无措。
“好啦,和你开玩笑了。”路云看他傻呆呆的样子于是主动心软,唉,爱上木头一样木讷的男人,有时候也是亚力山大啊。但是自己的心已经交给人家啦,她也只好认命喽。
长孙绛英看了一下时间,“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找个地方吃饭吧。”
“我们有自己的酒店,还要到外面吃饭,”马义奇道。
“当然啦,不然我们还巴巴赶回去吃饭。路云,我们陪你找房子,已经逛了大半天,你不会一餐饭都舍不得请吧,”长孙绛英转头对路云说道,仿佛她们只是陪路云出來,沒有陪马义。马义正想说他请客,结果被白雪一个眼神迅速制止。
路云当然明白她们姐妹俩的小心思,当即也不拆穿,大方地说道:“好吧,我请客。”
“我们回去吃难道不好么,”马义非常不适时地再冒出一句,结果遭到美女们一致的鄙视,于是他果断沉默是金。
饭店离路云新家不远,他们为图方便索性不开车,徒步去吃饭。走在大街上,仨美女的回头率,那不是盖的。本來因为路云为图清静,所以选的地点离市中心比较远,已经接近郊区,平时出现美女的机率就比较小。
现在却一下子出现了仨个,还个个都是一顶一的美女,一个细~腰长~腿,风姿绰越;另一个婷婷玉立、气质超然出尘;还有一个,娇小玲珑、喜笑嫣然。她们有一个同点,那就是美到不可方物。
当然,街上的猥琐男,他们可不懂神马叫美,他们的目光只会往她们高高突起的胸~部扫射,有更猥琐的,眼睛从下往上瞄,恨不得自己的眼睛象马义的眼睛一样能够透视,有更更猥琐的猥琐男,已经yy着将她们压在身下,尽情蹂~躏的爽。
偶尔有情操高尚的人路过,他们的目光,则更象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欣赏着三个美女在大街中款款而行的倩影,可是当他们看到在她们身边亦步亦趋地男人,顿时就象看到原本完美的艺术品,被一个愚蠢的人,画蛇添足,增加了一点东西,结果这艺术品全毁了。
你看他,给人的第一印象是,不高,他身高不过一米七,比三等残废只好一丢丢;
第二印象是,不富,身上的衣服,虽然款式象是名牌,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山寨货,皮鞋是x州皮鞋加工店订做的,五十块一双,还包修半年;
第三印象,不帅,他头发基本看不出是哪种发型,还有点凌~乱,脸很普通,还微黑,咋一看,有点象农民工;
第四印象,也是最重要的印象,他是男的。对,就是因为他是男的原因,完全毁了这件至全至美的艺术品。身为男人,就是他的原罪。
有眼光、思想正派的人,只是把马义当作一件毁坏艺术品的东西,沒有认为他不是东西,其实已经是抬举他了,如果不是他祖坟冒青烟,估计还不有摊上这种好事,他直接会被他们斥责不是东西。
马义目不斜视,悠哉游哉地走着,浑然不觉自己被别人当作毁了艺术品的东西。
來到饭店,他们随意选了一个小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