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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敢动,但是马义却不想让他们好过,他冲昨晚玩仙人跳的两个岛国人勾勾手指:“来啊,别怕,我保证不打死你!”
那两个岛国人本能地后退,昨晚他们已经领教过马义的利害,刚刚又亲眼看到老大被他轻易放倒,所以现在就算借他们几个胆也不敢上。(..)
马义又转向的士司机,“要不,你上?”
的士司机一脸苦相,摇头摆手说道:“不上,不上,我只是路过的,你们的恩怨与我无关哈!”
“是么?”马义脸上似笑非笑,上前一步,的士司机赶紧后退一步,不小心绊到地上的一根木棍,一屁~股就坐在地上。马义不等他爬起来,随手捡起地上一根铁棒,就象在老家时到河里叉鱼一样,迅速戳向的士司机的大~腿。
“噗……”
铁棒刺穿的士司机大~腿,再深深扎入地里,将他死死钉在地上。的士司机抱着伤腿正要张口哀号,马义手指轻弹,一颗米粒大的石子打在他的哑穴上,让他嘴巴大张,却发不出声音,脸上的肌肉因痛苦而扭曲,两眼不断翻白,简直忍不目睹。其中一个比较机灵,拨腿就逃,马义也不追,而是抬脚踢在地上的一把砍刀上,砍刀突然腾空而起,呼啸着飞向逃跑的岛国人,砍刀不是呈直线状态飞行,而是象一个旋转的陀螺,闪出一片雪亮耀眼的刀花,飞向逃跑者,谁看到都忍住头皮发麻。
“卡嚓……”
几秒钟后,一道血光飞溅而起,在阳光下晃得特别诡异,接着就是砍刀剁骨头的脆响,刺激着所有人的耳膜。大家抬眼望去,只见逃跑的人右脚从漆盖处断开,人正往前扑倒,大~腿断口处,血仿佛不钱似的汩~汩往外冒,和的士司机一样,他的哑穴被马义飞石点穴,发不出声音,只是抱着断腿在地上翻滚。
剩下的岛国人惊恐万状地看着地上痛苦挣扎,又有苦说不出的两个同伴。他们并不知道他俩的哑穴被马义控制了,还以为是马义给他俩施加了魔法。一个拥有魔法的人,能称之为人吗?而他们只是一般般的凡夫俗子,怎么打得过魔法师?别说打架了,他们就算想逃,也逃不开啊!
他们再回头看一眼已经一动不动的老大,然后再看一眼气定神闲的马义,他们吓得浑身颤抖如筛糠,有好几个都吓尿了,一股尿骚~味弥漫在地下车库里。
马义厌恶地皱起眉头,但是他心里是高兴滴。其实他要杀死这帮人,简直不费吹灰之力。但是老话说,诛人诛心。毁掉一具**,远不如摧毁他的灵魂更具有毁灭性。虽然他不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但是对于岛国人,如果不心狠手辣,怎么对得起当年惨死在他们手下的千千万万的同胞!杀死这些人很容易,但是岛国有上亿人口,你总不能全部杀光啊,所以只有这样,憋在心中的那股恶气才能得到释放。
“你俩,到你俩了!”马义再次向昨晚玩仙人跳的岛国人勾手指,俩人顿时面如死灰。他们心里非常后悔昨晚出门没看黄历,居然鬼使神差似的,把煞星当作了肥羊,结果钱没有讹到,反而招来杀身之祸。如果他痛痛快快杀人也就算了,偏偏还把他们当作木偶来戏耍,不要你的命,却让你有苦说不出!
“嗵!”其中一个岛国人突然双漆着地下跪,向马义磕头求饶:“牛先生,请你饶恕我吧,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你,请你大人有大量,将我当屁一样放了吧!如果你放了我,我愿为你做任何事!”
另一个岛国人不甘落后,也立马跪地求饶。
“你滴,只要放了我,我滴,给你大大的好处!”他的华夏语水平较差,说起来磕磕巴巴的,岛国味非常浓重。他俩一下跪,跪地求饶的方式仿佛成了流行感冒一样迅速传染开来,其他的岛国人都纷纷跪下,他们大部分不会讲华夏语,整个地下车库顿时就是一片叽哩呱拉的鬼叫声。
有一个岛国人可能是因为求生心切,居然别出心裁,只见他跪在地上用漆盖走路,快速走到马义跟前,然后用自己的衣袖为马义擦鞋,一边擦一边往鞋面哈气,显得非常专业。其他岛国人不甘落后,纷纷涌上前,各种讨好马义,有一个家伙表现最突出,他双手双脚趴在地上,形成一个人肉凳子,然后请马义坐下休息。
马义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上去。人肉凳子软软的、暖暖的,坐上去挺舒服,只是……嗯……可惜凳子不如椅子,凳子没有靠背。马义正感到遗憾,另一个岛国人仿佛看透了他的心思,二话不说,立马来到马义身后,紧挨着人肉凳子,两人通力合作,组一张人肉椅子。
“嗯,不错,不错,终于圆满了!”
马义背靠人肉椅背,忍不住为这帮机灵的岛国人点赞,然后翘~起二郎腿,微眯着双眼,一脸享受的样子。正战战兢兢的岛国人似乎受到了鼓舞,于是更加力地讨好马义,马义正享受着岛人给自己的服务,突然感觉脚趾尖一阵酥~麻,还伴着一种温润的感觉,他顿时心生好奇,于是睁眼一看,果然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一个岛国人正在给他舔~脚趾头。
马义顿时浑身鸡皮疙瘩,麻辣哥笔,岛国人果然变~态,你看他舔趾头的神情,哪里象是在舔自己臭哄哄的脚趾头,简直就象在宅男在吮苍老师的奶~头一样,一脸销~魂的样子。马义本想一脚踢开他,但转而一想,人家这么诚心诚意地给自己舔~脚趾头,如果粗暴地将他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