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维先生:“嗯?”
苏珊娜?
这跟苏珊娜有什么关系?
难道说,那个恶魔其实是苏珊娜?
跟哈维先生不愧是多年的夫妻,很容易便看出哈维先生在脑补什么,哈维夫人向其翻了一个白眼后,恨铁不成钢道:“苏珊娜不是恶魔,那孩子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怎么可能是恶魔,老阿德拉未被抓起来前,她还来过我们家好不好。”
回想起几日前,老阿德拉的女儿——苏珊娜的确在白日里来过他们家,而且也没有丝毫恶魔的模样,哈维先生露出一付恍然大悟的神情后,有些不好意思的轻咳一声:“那……”
既然苏珊娜不是恶魔,那为什么说是她的关系,老阿德拉他们才被抓起来的。
看出哈维先生眼中的询问,想到什么的哈维夫人,幽幽的长叹一声,许久后,她才开口道:“那怪就怪那姑娘长得太漂亮了。”
哈维先生眼露茫然::“这跟苏珊娜长得太漂亮有什么关系?”
哈维夫人:“唉,红颜祸水啊!”
突然想到一种可能,哈维先生微微皱眉道:“你是说……,这不太可能吧!”
哈维夫人压低声音道:“我也觉得不可能,可是我听希尔家的小儿子说,几天前,他曾看到那位驱魔士大人的仆从纠缠过苏珊娜,不过最后被老阿德拉的侄子给打走了。”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哈维夫人看向哈维先生道:“你知道的,希尔家的小儿子是个诚实的人。”
“是的,是的,希尔家的那个孩子的确是个好孩子,不过……,你说是不是我们误会什么了?比如这只是碰巧之类的。”不愿意用恶意去歪别人,哈维先生眼露犹豫道。
闻听此言,哈维夫人幽幽的叹息道:“我也想这只是碰巧而已,可是,可是……”
像是想到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哈维夫人欲言又止的看向哈维先生。
哈维先生:“怎么了?我的夫人。”
没有马上回答哈维先生,哈维夫人而是犹豫片刻后,这才咬牙道:“镇长家的仆从说,曾在那位仆人的房中看到过苏珊娜。”
哈维先生震惊道:“噢,我的神啊,我的神啊,这,这,这,这不可能吧!”
哈维夫人神色复杂道:“我也觉得不可能,毕竟驱魔士大人可是圣职人员,可是……,唉。”
说是望风,但是哈维先生与哈维夫人的对话,陶西格却一字不漏的听了去。
而且他比他们知道的更多。
比如说:阿德拉家的那个侄子,其实与老阿德拉只是姑表侄。
又比如说:苏珊娜将要与老阿德拉的这个侄子订婚。
再比如说:相对美女,那位驱魔士更喜欢钱,所以老阿德拉他们之所以会入狱,完全是被老阿德拉的侄子,还有儿子打了的那个仆人在搞鬼。
还比如说:苏珊娜的确在镇长的家中,她是被那个仆人给带走的。
“我们看看再说吧,如果真是……,唉。”话未说完,哈维先生叹息道。
“只有如此了。”哈维夫人同样叹息道。
流言飞快,小镇中的众人很快便知道老阿德拉他们被抓起来的原因,有像哈维夫妻这般半信半疑的,也有完全不相信和完全相信的。
总是,小镇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凝滞起来。
本就冷清的街道,也变得更加冷清。
不过事情并没有因此而结束。
贪婪的恶魔,一但打开闸门,哪还会停下来,他们只想得到更多,更多,更多。
不知镇中众人已知他们所做下的那些恶事,即便知道想必他们也不怎么在意罢了。
深知自己主人喜欢什么的他们,当然要想主人之所想,做主人之想做。
既然他们的主人,已无法再由那些商人身上榨出油来。
但镇中不是还有其它富户吗?
这种连敲诈,再勒索,再威逼,再引诱的事情,他们早已驾轻就熟,所以只需再做一遍就好。
他们的这番决定,可苦了镇中众人。
以搜查恶魔的名义,三番五次搜查众人,搜查过后,这些人的家中贵重财物总是会少去许多。
那些富户们更惨,被怀疑窝藏恶魔的他们,不免要破财免灾。
一时之间,众人可谓是怨声哀悼。
可是哪怕众人心中再怨恨,却也不敢表露出来。
毕竟上一个表露出来的人,此时已被人用‘窝藏恶魔’的名义给抓了起来。
他们还不想被抓起来,所以损失一些钱财就损失一些钱财吧!
可众人这么一退缩,便让恶人们变得更加猖狂,也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先前还有所掩饰的抢拿,此时已全无掩饰。
当他们得知哪家有好东西,哪家的女人长得很漂亮,或者是看哪家不顺眼时,他们便会以搜查恶魔名义去往哪家,或拿,或抢,或调戏。
而哈维先生的首饰铺便在这个‘哪家’行列之内。
制做首饰大多要用金银,因此首饰铺里最多的便是金银。
很不幸的是,那位驱魔士最喜欢的便是金银财宝。
所以哈维先生的首饰铺,已成为那位驱魔士走狗们关注的重点。
先前因有顾及,没敢大肆抢拿,这些走狗们只是时常的勒索一下。
后因镇中众人的忍气吞声,这些走狗们终于撕碎他们的伪装,露出他们贪婪的嘴脸。
已无心再像往常那般专心致志的雕琢着手中的饰品,让那一件件饰品在他手中成形,哈维先生可有可无的雕琢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