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莲花哭了,我的心忍不住难过起来,连忙上前,说,“莲花,你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你别跟哭丧一样,我还没死呢!”斤妖土划。
莲花被我这么一说,瞬间破涕为笑说,“我这是为你叫冤,为你委屈。”
“我知道,我知道。”我连忙说,“但是事情都去了,就不要提了,谁没在年轻的时候爱上过个把……”
我本来想说,谁没在年轻的时候爱上过个把人渣,但是人渣却正在我身后,幽幽地看着我,所以,我立马改口,“谁没有年少轻狂过,我们都不是过来了吗?你看,你都要订婚了,马上就结婚了。”
我本来是想开解莲花,却没想到我这么一说,莲花又闹了起来,“我不要订婚,我不要结婚。我要和你一样,单身!”
莲花这么一说,可把张容吓坏了,张容连忙过去,宝贝宝贝的叫,我回头,才发现原来房间里那些长辈都走了,只剩下我们几个晚辈了。
这个时候,安覆宁紧抿着薄唇,沉默地扯了扯我的衣服,我看向他,觉得有些囧,我想他大概是明白我刚才那未说完的话。
但是想想,他本来就是,要不是人渣,我怎么可能会那么苦?
以前苦就算了,现在他回来了,还让我那么痛苦,不仅心难安,就连身体也难安。
想到这里,我理直气壮起来,瞥了他一眼,继续看向莲花,只见莲花瞪着一双不明白的眼睛,在我和安覆宁身上,滴溜溜地乱转个不停。
我心口一紧,故意沉下脸问,“你看什么?”
“没。”莲花无辜地耸了耸肩说,“我只是在看看你有没有想再犯前科的征兆。”
所谓的前科,就是再爱上安覆宁吧?
我心中暗叹一口气,很坚定地摇头说,“已经有了前车之鉴了,谁还那么傻?”
我说这话的时候,竟然鬼使神差地回头瞥了一眼安覆宁,只见安覆宁睁着一双幽怨地眼神看着我,搞得他有多委屈似的。
安覆宁也是轻叹一声,然后抬头对莲花正色说,“莲花,我知道当年我不告而别,让你和落落都怨恨我,但是,这一次不会了,我这一次绝对不会再负落落了,你相信我。”
莲花和张容似乎被安覆宁这话惊吓到了,莲花很怀疑地问,“你说的是真的?”
安覆宁郑重地点头。
莲花却嗤笑一声,摆摆手,好笑地看着安覆宁,笑眯眯地说,“安学长似乎忘记一件事了,你似乎已经有未婚妻了,而且还马上结婚了。你说的不负落落,该不会是让落落做你见不得光的情/妇吧?你就不怕别人会指着落落的鼻子骂她是不要脸的小三?”
莲花的话,让我眼眸一暗----其实这也是我想问的问题,安覆宁昨晚口口声声说,要改为他追我,意思似乎还说要和我在一起,但是,他毕竟有未婚妻,而且,像他们这种大家族,订婚和解除婚约都不是儿戏,也不是说解就解的,所以,我也很疑惑。
“当然不是。”安覆宁一口否定,说,“就算我再渣也不会让落落受这种委屈,我和凌夏之间……”
他停了停,皱了皱眉似乎不知道怎么开口,于是他叹了一句,“我和凌夏有没有婚约不重要。”
“哼!”莲花仰头不看他说,“反正我不信你,落落你呢?”
“我……”我刚想说话,就对上了安覆宁幽幽的眼睛,那眼中含着一丝乞求。
我顿时心颤了颤,连忙别过头说,“说这些有什么意思?莲花,你好好养伤,我先回去了。”
说完,我就走。
总觉得自己似乎掺和了一件麻烦事情。
我现在所求不多,就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不想为这些烦心事烦恼,但是似乎只要牵连到安覆宁,麻烦事就接二连三地来,怎么想撇清都撇清不开。
我一走到外面,突如其来地冷风,将我冻得一哆嗦,而就在这时,一件带着余温的衣服,盖在我身上,他轻轻说,“外面冷。”
我没说话,只是瑟缩了一下,昨晚因为十万火急,所以,没穿外套。
他紧了紧盖在我身上的外套,说,“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开车。”
我犹豫了一下点头。
就算我摇头也没用吧?我没带钱出来,总不能走回家吧?
他很快就把车开了过来,为我开车门,小心地扶我进去,然后帮我系安全带,这一切做的那么自然那么娴熟,那么地令我莫名地感动。
我看向车外,吸了下鼻子。
他开车到一家超市门口停下,他解开安全带对我说,“你等一下,我买点东西。”
我点点头,就看到他下了车,走进超市。
我看了一眼超市,才发现就是我们时隔三年第二次见面的那一家超市。
我看了一下超市门口的旁边,竟然还贴着那泡面大促销的特价广告。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到底是谁说这样促销价是暗示着泡面要过期了?
这个时候,他提着一袋东西放在后面,然后坐进来,递给我一瓶插好吸管的牛奶说,“你今天没吃东西,昨晚又折腾了那么久,喝瓶牛奶吧,热的。”
那一刻,我的心又该死地颤动起来。
我突然想起当年为了追他借鉴那一本该死的恋爱笔记,你瞧安覆宁,他手段比那恋爱笔记的作者要高明的多。
就一天的功夫,他就快要把我沉睡的心给唤苏醒了。
我有些恼怒地磨磨牙,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