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进府不久,之前一直待在乡下,脾性还没有被磨得圆滑,妄自沉浸在失女之痛,哪里会顾忌身份、规矩。
无奈啊!我又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我扒了丫鬟衣服的事说出来,丢人!
真不知该怎么办,我只好把靳夙瑄拉到一边,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他。
“你啊!”靳夙瑄听后,忍不住直摇头。
“不对,他们怎么就能这么肯定是我?莫非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到底是哪王八羔子又在背后搞鬼害我?是莫萦烟,还是云氏?想来想去也只有她们做得出这种事。
这也怪我还傻傻地把证据穿在身上,我还真的是忘记这回事,让人钻了空。
“张杳儿的尸体被人发现时,手里握着一块布料,布料明显是被火烧剩的。张管家找了府中制衣房的管事,确认这布料是新进的羽蚕丝锦。当时只有一匹,我特地交代给你裁了几套新衣。”
靳夙瑄不紧不慢说道,那语气就像是和我闲话家常。
我一看他的态度,有谱!急扯住他的手:“你有办法帮我解决,对不对?”
“这事容易解决,不过你要怎么犒劳我?”靳夙瑄含笑点头。
可不带像他这样趁火打劫的,居然还要我犒劳他?我真想狠狠地踩他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