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我面部僵硬不堪,喉咙更加干涩,突然觉得布下这出局的人并不介意让我参透一二,却不让靳夙瑄等棋子发觉。
妈的!怎么像是故意在精神上折磨我?好在我已经今非昔比,缓一缓就过来了。
“有我在。没有人可以伤害你,就算我娘也不行!”靳夙瑄把我抱了起来,我的手紧贴在他没有心跳的胸膛。
他这句话让我悸动不已,尼玛!能不能不要这么催我泪下啊,不是情话却胜过世间最美的情话。
“夙瑄!”我竟因他这句话心悸得不知该说些什么。
靳夙瑄只是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就任由侍卫把从上面垂下来的绳索系在我们身上,让上面的人把我们拉上去。
这坑确实是高,他这两天劳费心力,还真无法抱着我飞上去。
我上去之后,看到已经面目全非的房间,不禁咋舌,这原本是靳南天养伤的之地。
现在连四面的墙壁都被拆了,更逞论桌椅之类的。都被砸得破碎,特别是那张床榻、还有那道石门更加惨不忍睹。
“你的杰作!”这话说得肯定,我没有错漏靳夙瑄那一闪而过的尴尬。
“嗯!这阁院太老旧了,迟早得翻建。”靳夙瑄目光闪烁,胡扯个借口来搪塞我。
真是个别扭的家伙,还不好意思承认为了找我,急疯了。
靳夙瑄虽然没有说,后来我听李耀晖说他当时一得知我就是坠进那密室下的深坑,疯了似的,命人把整个房间都拆了。
据说这事非常轰动,云氏哭嚎个不停,都无法让靳夙瑄息怒,还把云氏禁足了,云氏也因此气病了。
外面有人说我是红颜祸水,害得靳夙瑄母子反目。也有人说靳夙瑄不孝。为了一个女人而害自己的娘气坏了身子。
以上都是一些当了娘、或婆婆的女人说的,未出阁的姑娘或者新嫁妇则对靳夙瑄的行为钦佩不已。皆羡慕我。
******
我在那间祠堂足足困了两天,如今重见天日了,自然应该好好休养。
最近几天,我真是苦不堪言,各种炖汤补品接踵而来,喝得我都想吐了,奈何面对靳夙瑄殷切关怀的眼神,我不忍心拂了他的好意。
他美其名是帮我把身子补好,毕竟我被困了两日,身子骨弱了许多。
但是我最怕他传大夫来帮我探脉,我怕他知道我怀孕的事,因为按照月份来算,那时候他正和季绾晴冷战。不可能怀上孩子的。
我找了各种借口推脱,最后一次推不过只好使了术法篡改大夫的记忆和说词。
而才两天不见李耀晖。他连鬼带心都被靳夙瑄收买了,还真别现在他当丫鬟当得有模有样,寸步不离地服侍我。
就是一张八卦嘴,靳夙瑄一不在,他就叽里呱啦地说个不停。
从他话中,我得知那天靳夙瑄找他,还真的是怀疑他的身份。
“你说实话了?”我听得心里突突直跳,我已经可以想象出李耀晖这傻逼,被靳夙瑄三言两语就套出话来。
“安啦!我哪里有那么傻,不过他知道落雪被杀的事,我只好说我没死成,撞到脑袋了,很多事情都忘记了。”
李耀晖也是那时才知道落雪原本就是靳夙瑄安排在季绾晴身边,保护她的,会武功。斤巨叼号。
落雪的死因蹊跷,武功尽废。我认为靳夙瑄不一定会相信李耀晖荒唐的说词,肯定是因为我对李耀晖的信任,还有李耀晖的表现在他人看来确实挺‘忠心’,所以才姑且留下李耀晖。
“也好,反正你这脑子也不好使!他是不是还许了你什么好处?”不然李耀晖也不会变得这么狗腿。
“他说只要我对你忠心,把你服侍好,他绝不会亏待我。他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意思太客气,所以、所以我跟他说我要娶慈韵。”李耀晖难得羞答答地说道。
扑通!我却惊得一头栽到地上,李耀晖居然跟靳夙瑄说他要娶一个女人?这白痴,是忘记自己现在占用的身体是女的吗?
“你没必要这么惊讶吧?反正王府里很多人都知道我喜欢女人、不喜欢男人了。”李耀晖倒是觉得我大惊小怪了,满不在意道。
“你个傻逼,你是女的、是女的!别人会以为你是变态的!”服了他,他显然也没有这个自觉。
“变态就变态喽!靳夙瑄都没说什么,还答应我了,你这么紧张干嘛?”显然我低估了李耀晖的脸皮,果然厚得堪比城墙。
我也不知道靳夙瑄是怎么想的,他怎么会答应李耀晖这个可笑的要求?
“古代男人可以搞断袖,女人就不成吗?况且我揣着一颗男儿心。”李耀晖一点都不以为然。
我又怎么看不破他的想法,他一定抱着有一天可以做回男人的心理,让我实在不忍心告诉他南陵王府上下都是鬼,他心爱的慈韵也是鬼。
我没有想到就是因为我此时的不忍心,而导致………
******
“筱筱,不好了!大事不好了!”我正闲躺在床上,趁着没有其他人在场,抚着肚子逗弄着小鬼。
李耀晖就慌慌张张的冲进来,碰!重重地把门关上。
“你瞎嚷嚷着什么?”我白了李耀晖一眼,倒是对他这样子习以为常。
“你没听到我说大事不好了吗?”李耀晖跺脚道。
“你哪天没大事?”他要是有一天不嚷上几句大事不好了,我都觉得不正常。
“这次真的是不好了,靳夙瑄下令把莫贱人从水牢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