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中了媚药?”靳夙瑄冷横了莫萦烟和尧方一眼。
靳夙瑄不解到底是什么媚药如此厉害,能让人不知廉耻地做个不停,况且在场有这么多人围观,他们怎能这么没脸没皮?
他心想要不要让人把他们强行分开?实在是太伤风败俗、有碍眼观了。
“我也不知道,可能、可能是yín_chóng充脑了。莫萦烟和尧方闯进来,二话不说就着我的面………”我故作不明所以,总不能说是我控制尧方这么做吧?
“你说他们是不是想让我鉴定他们‘功夫’高不高深?”我瞥了云氏等人一眼,补充道。
我绝口不提莫萦烟原本是想要害我,相信在场每个人都心知肚明,云氏是收到莫萦烟的通知前来看我笑话、欲要羞辱我的。
其他人有的是云氏招呼来的、有的是我故意借着莫萦烟的名头邀请来的。
“不管是何原因,也由不得他们如此污了你的眼,来人!把他们拉开!”靳夙瑄哪里会不知道是莫萦烟的伎俩。
他目光移向地上的符纸、红线,当然知道是我在搞鬼,围观的人不少,他不可能揭穿我的。
莫萦烟的双脚没了红线的束缚,也无法恢复自如的行动力,因为做多了,咳咳………
我本来是准备解除尧方的控鬼术。( 靳夙瑄下令让人把他们拉开,我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好笑地看着尧方死命抱住莫萦烟不松手,下面那啥也不肯拔出来,几个侍卫都无法把他们分开。
哎呀!真的可以用难分难舍来形容,怎么看怎么好笑。
我这日子过得算乏味,也难得莫萦烟和尧方自动送上门演绎一出活春宫让我解闷。
“别玩了!差不多就成了!”靳夙瑄在我耳边低声说道,语气中的宠溺之意非常浓。
“莫萦烟原本是想让尧方凌辱我的!这点教训够?”我忿忿不满道。
“当然不够,我的意思是说先别玩死他们,我这口恶气还没有出。”听我这么说,靳夙瑄神色骤凛。
作为一个男人,靳夙瑄怎么肯放过欲凌辱自己心爱的女人的人?而这个人还是他的属下。
“好,就听你的!那他们?”聪明如靳夙瑄,其实不用我怎么解释,他都知道是什么情况。斤台场技。
我口中的他们当然是指云氏他们,哪有白看戏的道理!特别是他们抱羞辱我的心态而来。要是今天我真的被算计了,那么他们定会对我落井下石。
“娘的眼光实在是令人不敢苟同。莫萦烟是你侄女,也是你极力安排于我为妾,眼下你认为该如何处置?”靳夙瑄颇有讽刺他老娘的意思。
“莫萦烟现是你妾室,却做出此等败坏门风的丑事,休弃了,赶出王府。”云氏气得心腔起伏不定,又被自己儿子这般讽刺,已经将莫萦烟恨个透。
不对!云氏也是记恨我的,她又没有蠢到猜不出是怎么回事。不过,到底还是顾念姑侄情分。
“就这样?”靳夙瑄俊脸更沉,目光似利箭地直射云氏。
“杖责五十棍、再沉湖!”云氏本说杖责五十棍,又被靳夙瑄的目光骇住了,只得再补上沉湖二字。
“姑姑、你不能、不能这么对我。你明知道这是季绾晴害我的!”莫萦烟和尧方终于被强行拉开了。
她听到云氏的话,心更凉了。她没想到自己得姑姑非但不保她,还做出这种欲置她于死地的决定。
哎!我想啊,莫萦烟怎么到关键的时候就傻了?云氏最注重脸面,现在不仅是自己、连同王府都被蒙了羞,云氏还顾得了什么姑侄情义吗?
“娘你是心慈手软,还是有意偏护莫萦烟?这般惩罚也太过轻了!”靳夙瑄竟还对此感到不满。
“那你认为应当如何?”云氏强压着怒气问,同时她把其他人遣退了,不愿继续让人看她的笑话。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靳夙瑄咬牙切齿道,也让我看出他不能容许任何人伤害我的决心。
“世子、世子饶命啊!属下也是受莫姨娘逼迫。”使用控鬼术太久了,我也累得慌,只好收手。
刚把控鬼术撤消,尧方看到自己和莫萦烟双双赤裸的身体,傻了!对于‘做事’的过程一点印象都没有,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她怎么逼迫你了?还是说许了你什么好处?”我对于这点还是挺好奇的,莫萦烟能许诺尧方什么?
“她许诺治好家母的顽疾!不然就是将属下碎尸万段,属下也不敢背着世子做出这种事。”尧方面显痛苦道,这种情况下,他自知已无法为自己脱罪,只好妄想以此博得靳夙瑄从轻发落。
我见靳夙瑄并没有动容的痕迹,微松了口气,不过尧方的话我可不信。他要对我动手时,显出的是毫不留情的狠戾,这种人是不可能对自己父母有过多的孝心。
“就冲你拿你娘当开脱借口,更不能轻饶你。”尧方做出这种丑事之后,还假仁假义,靳夙瑄最痛恨这种行为。
他对着尧方狠击出一掌,一下就把尧方击倒在地上,我把剩下的符纸烧成灰,放在茶水里。
“让、让我、来!”李耀晖说话漏风,含糊不清道。
我一怔,以为李耀晖脑袋被门板压挤坏了,让他来什么?不待我多想,他就接过我手里的茶杯,我才知道他想做什么。
大概李耀晖被门板压了很不爽,心里还有怨气,可他又不能对我、对靳夙瑄做什么,只能把气撒在莫萦烟身上。
也许是认为要不是莫萦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