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的是,他手中之枪本身就又能够破除beseke铠甲的强度,再加上解放之后的神守之枪,至少可以解决他四次,更幸运的话能达到五至六次。
但是绝不能打偏,不管是普通一击还是宝具解放,没有击中要害,便不能杀掉他。还会让他对自己的宝具产生免疫,因此绝对要一击必杀。可是以那家伙的强大,只有一个办法可以做到啊。
黑暗的凶灵变成了沙之神,冲击到了赫克托尔的面前。手中之剑尚未扬起,狂暴的风浪却已经将赫克托尔的须发尽皆冲直,汗毛根根断裂。
然而,奇怪的是,面对如此攻击,赫克托尔却巍然不动。既没有躲闪的意思,也没有什么防御的倾向,就是握着长枪,站在那里,动也不动,好似静止的画卷。
不知道也不会想赫克托尔此刻意欲如何,双剑在beseke手中变成了超越死神的利器,银色的剪影划向特洛伊之子的脖颈,交错往下。赫克托尔仍旧不动。
银光将赫克托尔的脖子印上了光斑,看起来就像是特异的纹身,鲜丽的能吸引所有女人的目光。黑色的龙卷风马上就要把赫克托尔卷进其中,撕成粉碎骨,再也看不出原本是什么东西。
这个时候赫克托尔终于动了起来。
一抹黄金的闪光就像是暗夜里能够点亮人目,照亮人心的圣物,它刺破了黑暗的旋风,在两道银白的绞杀之间灵活的透了过去,没有受到一点阻碍。
面对凶暴的狂战士,一直以静而居的赫克托尔并非完全是站着不动,他将全身的肌肉蹦到极限,眼睛死死地锁定着beseke,将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刻入脑中,寻找着比蜘蛛丝还要纤细的缝隙,能够在对方进攻之中反击对方的缝隙。
终于,他发现了。
攻击过来的狂战士的剑,距离他的脖颈已经只剩毫厘,这个时候,就算是想要退开,也无法拉开有效的距离了。于是,赫克托尔动了起来,神经蹦到极限后,决定行动的瞬间,他的条件反射让他的速度比beseke的剑要快上了两分。
只见他的头颅突然一低,整个人矮了下去,切开空间的巨大双剑从他的头顶扫过,代表荣耀的金盔与那银光接触,成了见光的冰雪,无声的消融成了三块,其中夹杂着赫克托尔四分之一的头发。
可说是堪堪就要被削掉一半脑袋了,避开的时机不用多说,是险之又险。
作为交换的是,黄金之枪撕裂了狂暴之画的幕布,从疯狂的双剑之间穿透了过去,目标正是赫拉克勒斯正凶光暴盛的赤眼,圣枪抵在了带水的视网膜上,要将这只圆球后面无法使用的头脑贯穿。
对此,狂战士只能用自己的瞳孔面对那强盛的枪尖,后撤或是移动都已经来不及做到,强大的攻势下,他无法抽身。
“叮!!!”
然而,发出不可思议之声的,却是赫克托尔。
他突然停下了向前突刺,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似的,停下了自动作——好吧,并不是赫克托尔停下了自己的动作,而是因为他只能听下。
本来比橡胶要软的多的眼球,现在成为了他手中之枪面对过的最强敌手,圆形的软体现在变得比盾牌还要坚硬,赫克托尔之力,神守之枪之锐,现在却如刺中了天下最强大的防御似的,再也无法前进。别说伤害到beseke,杀掉他一次,甚至枪尖与眼球相撞的地方,竟然发出了清脆的回音,表明某种不可能突破的结果。
“怎么会……”赫克托尔看着对方那只与自己同样颜色的金色眼瞳,顿时错愕万分。
赫克托尔不愿相信,头盔掉落,他的头发随着beseke带动的气势四散飘扬,恰似他现在的心境。
远远飘来一个声音:“忘了告诉你了,这个家伙是被我重新召唤出来的,能力值重写,但貌似我比那个小姑娘身为魔术师的素质要强上那么一点,防御能力值上,那家伙的不是a,而是……a+。”
可是,赫克托尔却没有办法听到这个声音了,因为他已经被狂战士拉回剑刃攻向他后背的白光所笼罩……
黑色弓兵呵呵笑了一下,随后对着一直卫立在他旁边的assassin招了招手。
暗杀者到了他的旁边,黑色弓兵对着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暗杀者的白骨面具上察觉不到他的表情,只是在在黑ache说完之后,他回应了一句。
“遵命”黑暗的身躯好似雾影一样消失在了黄沙的空气之中。
用嘴巴下达了命令之后,黑色弓兵看了一眼远处依旧看起来大的惊人的怪兽,嗯,他正在碾压那些只能看成一片黑色的士兵吧,真是惨不忍睹。
突然间,一股异样的灼痛烧焦了黑ache的胳膊,他疑惑低下头,愣了一下,随后大笑了起来。透过胳膊上的黑色衣服,一股新的光泽正在闪耀,他看得到,是与自己手背上的令咒同样类型的刺青。
原来如此,被消灭的令咒不会消失,遭受赫克托尔除掉的令咒没有丧失,被圣杯回收后还会被分配到本来已经失去了e身份的人身上,现在比方说自己。
不过重新出现的令咒只有一枚而已,因为他之前已经使用了两次来命令,所以出现了一枚,那么剩下的六枚。
黑ache转过头来,寻找间桐樱所在的位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