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还是如此不真实。

苏清雨但笑不语地看着依然跪在地上的司马静涛,梁逍也是含笑不说话。

见这两口子都是一个表情,宁焕之只感到好笑。但他还是不忍,便在旁轻声提醒道:“司马大人,谢恩啊!”

司马静涛听了,才像是从梦中醒来一般,急忙跪下高呼:“谢皇上隆恩。谢娘娘隆恩。”

见宁焕之一脸笑意,苏清雨递了个眼神给他,也意料之中地,收到他了然的眼神。

扶起司马静涛,她正色道:“司马大人无需多礼。若说谢,倒是本宫要谢你。”

见司马静涛不解,她笑了笑,“若不是司马大人公正严明,换了旁的人,只恐苏清雨早因为私刑而死了。哪里还有今日?!所以,还是本宫要谢大人。”

说着,她端正朝司马静涛福了一福。

司马静涛忙又跪下道:“娘娘凤体尊贵,臣断断不敢受此礼!其实即使当时,以臣看来,无论男女,只要是为民造福便是清官,倾国知县便是此等清官。只是当时上面定要追究,臣才违了所以臣一直心里不安。还请皇上收回成命!”

说着,他竟朝苏清雨磕了好几个头。

苏清雨扶起他,依然正色道:“有了司马大人这样的臣子,天下万民何愁?江山社稷何愁?!只求大人今后依然公正为民,便算为皇上和本宫都尽心了。”

她说着,眼角无意瞥过梁逍。

梁逍会意,在上微微笑着,说:“司马大人与朕渊源不浅。这次有了皇后相求,也算是缘分。朕不多说了,反正爱卿明日起便去赴任。”

司马静涛见无可推辞,便只得跪下三呼万岁。

梁逍笑了笑,对下面百官正色道:“至于是否应约郝国明烨帝一事,再作打算不迟。退朝吧!”说着,他不再多话,只带着苏清雨回宫去了。

满朝文武都还没有从司马静涛忽然升迁一事回过神来,如今听见皇上这样说,便带着各种情绪陆续离开金銮殿。

不过,文官们倒把这看做他们一派的大胜利,纷纷围着司马静涛祝贺。

宁焕之和莫飞对视一眼,淡笑着不动声色也离开了。

与梁逍牵着手,缓缓走在悠长的宫道上。

苏清雨忽然问梁逍:“你怎知道我刚才是要求你让司马静涛升迁的?!”

虽然自己事前没有和他先说好,可只凭二人眼神交流,她便知道,他早已从自己跪下时就猜出了自己的想法。

梁逍邪魅笑笑,大言不惭地说:“若我连你有什么花花肠子都猜不到,那可就真的是一个昏君了。”

以对她的了解和二人之间的默契,只看她走下台阶,他就已经断定她绝对是要趁此机会让司马静涛得些好处,也借此让所有人都看看,乾嘉帝与皇后是如何对人的。

而他,也要趁此机会,告诉天下的人,他的皇后不是随意说欺负就欺负的。

“你倒是反应得快。”她笑了笑,“你是想借答应我,好让那些人知道,若我对你有任何的要求,你都不会拒绝我,也好让我坐稳皇后这位子,是吗?!”

他有些无奈,看了她一眼,道:“你知道我一向都对你如昔就好。”

她却忽然站定了,微侧头看他,说:“那你为何要人代替我行了大典?!”

虽然知道他的心没变,可她还是很介意很介意。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道:“若我还不赶紧娶了你,难不成还公告天下,我的皇后丢了吗?而且,我这样做,也是被你逼的啊!”

苏清雨好笑道:“你这话不通的很!我怎么逼你啦?”

梁逍跌脚,恼道:“还说!当日我只让你顺藤摸瓜找出德贤太后的真正意图,并没有允你私自跟了老头子出宫啊!”

早前,他已接到消息,说徐太后与徐家动作频频,除了平时的恶行和莫飞说的征收赋税一事以外,徐家更私自在边疆拥军几十万。

这一切加起来,他们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

梁逍本来不想让苏清雨去冒这个险,因此苏清雨破天荒地提出要回宫替他探听消息时,他死活不肯答应。

可是事情的转机就出自莫飞的到来。

想来想去,也就唯有她这个准儿媳妇才合适回去,梁逍只得松口。

不过,临走那天用晚膳时,他早已告知了她,他安排了绿玉在徐太后身边,有事就可以找绿玉。

其实,绿玉是木清灵的表姐所生,只因父亲获罪要满门抄斩,木清灵求了太上皇,将她带到宫中,暗暗以侍女身份活了下来。

跟随绿玉进入那个偏殿的时候,苏清雨感到有点不妥,便扔下了梁逍留给她作为记号的金簪。

绿玉被徐太后支使出去以后,赶回来已经不见了苏清雨,却看见地上赫然躺着金簪,绿玉心知不妙,便赶紧拿着金簪去找莫飞。

只不过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医王和凌霄子忽然到来。

他二人居然扮成了车夫,瞒过了楚瑜。

等楚瑜带着苏清雨上了马车,医王便用药迷昏了楚瑜和叙遥,与凌霄子一道带走了苏清雨。

于是等莫飞好不容易跟上了楚瑜的马车时,看见的便只有楚瑜主仆二人昏倒在马车中。

莫飞当然没有惊动还昏迷中的楚瑜。他只是悄悄地检查了一遍,确认苏清雨真的丢失了,便又悄悄离开了。

这一切,都是梁逍所知道的。

可是,他更想知道,为何焕之出去了那么久,才找到她。

一句句地仔细问她,他不想错过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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