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秀一群人火急火燎赶到时,见陆‘蒙’临虽没有以前那般生龙活虎,但还有呼吸还活着,不禁都松了口气,王礼士已经被他们带来的可靠医生带进车里清理伤口止血,剩下的人都齐齐看着陆‘蒙’临,他们可是赔上家当买卖跟着他后面玩火,鲁秀倒还行,只是后来被牵扯进来的这些人,哪个不是看在鲁秀的情面上把美滋滋的好日子押在赌注上的?万一陆‘蒙’临一倒,李刚独大之后他们好日子就到头了。
王刚哀怨的看一眼脸‘色’乍白的陆‘蒙’临,点根烟‘插’进他的嘴里,也不管别人现在这体质能不能‘抽’烟,起身后埋怨道:“叫你住鲁秀大宅子你不干,非要一个人窝在这,看吧,出事了,好在我们都还没上‘床’,直接开车杀了过来,否则你要出了事你叫我怎么办,‘苍苍苔苔’没了龙头老大这钱挣给谁去?”。 ”
陆‘蒙’临牵扯嘴角苦涩笑了笑,有气无力道:“对不住了王哥,让兄弟们担心了”。
好象是喜极而泣,王刚抹把脸,笑骂:“娘们,腻歪”。
陆‘蒙’临心里感动,费劲的笑笑,忽然想到什么,转过头看向鲁秀,道:“鲁哥,王哥和甲龙呢?”。
鲁秀皱起眉头:“迟二麻已经带人去接应他们了,不过我们经过那条巷子时好象动静很大,不少人在撕心裂肺的叫唤”。
陆‘蒙’临松口气点点头,笑道:“那估计还什么大碍,王哥和甲龙不是喜欢叫唤的人,你们还是赶紧‘抽’身过去吧,我这里有他呢”。(
说到这里众人才发现远处靠在墙角的还有一个人,举目望去后不禁骇然,这身高和魁梧程度简直和王甲龙不相上下啊,王刚是个肚子里有事就耐不住的人,低下头俯在陆兄弟耳旁,轻声道:“这又是哪位神仙,哥哥诶,现在我叫你哥哥了,大家都成一条绳上的蚂蚱了,你就不能别再对我们遮遮掩掩,有意思吗?难不成我们还会跑哪去泄密不成,真不厚道啊你”。
这回陆‘蒙’临是真被冤枉了,他苦下脸:“这不是我的人,但是来救我的人,可救我的人不一定是我的人,所以说不是我的人”。
王刚嘴角‘抽’搐,心叹文化人说话就是难懂,随口一吐就像顺口溜似的,他暗暗问道:“那是谁的人?”。
陆‘蒙’临瞪他一眼,无奈的‘揉’‘揉’额头,道:“我‘女’人的朋友”。
王刚这回是眉心‘抽’搐了,给了陆‘蒙’临一个大大的白眼转身奔赴另一个战场,边走边嘀咕,妈~的,这年头的年轻人,怎么‘混’的比我那一代都要出息,整一个个的都是过江龙,老子做了一辈子虫!
鲁秀望着王刚背影轻轻一笑,心叹,若你有一天真正理解陆王爷有多呼风唤雨,那你就不会这么难以接受等级的悬殊了,非同阶层选手,总是难找到对事物理解程度共同的支点。
为陆‘蒙’临处理伤口的是一名眉清目秀的小护士,二十四五光景,长相俊俏,标准的一张瓜子脸,当他在救护车内帮脸红的陆‘蒙’临脱下上衣后,原本还嘲笑他小孩子作态的护士姐姐吃惊的睁大圆溜的眸子,一张水灵的脸蛋渐渐怒上眉梢,她恼火道背后怎么全都是淤青,就连直线伤口都有十几处,你们这是普通的小孩子打架吗?外面这群人是不是骗我。陆‘蒙’临一脸尴尬,他还以为这护士也是鲁秀他们熟悉的自己人,毫无防备下被她陡然的这么一出数落,不禁哑口无言。护士姐姐似乎意识到自己问多了,就没再继续追问,不过帮陆‘蒙’临清洗伤口的手劲大了几分,一是为了报复这群家伙撒谎,一是陆‘蒙’临伤口里有淤泥,的确需要用力一些才能将污垢全部清洗出来。这可就苦了陆‘蒙’临,他现在是浑身都疼,呻‘吟’道能不能轻些,我好象和你没仇。兴许是长时间对待不听话病人的骄蛮态度已经习惯了,小护士边用酒‘精’棉球帮他背后一道长达七厘米的口子里剔除污渍,边皱着眉头,好象完全忽视了他的抗议。陆‘蒙’临见她态度认真,就不好意思再继续打扰,只能咬牙硬‘挺’着。
小区大‘门’口,一辆奥迪a6和另一辆大众帕萨特同时驶入小区,区别在于帕萨特后面还尾随着几辆价钱不高速度却蛮横彪悍的轿车,到达目的地后,前端的两辆车同时刹住轮胎。
从帕萨特内走出来的李苍苔一眼便看到再熟悉不过的陈子惊,刚好他也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她快步小跑到同时也在朝她这边走的陈子惊跟前,脸上哪有半分新上位‘女’强人的风范,只怕是就快哭了出来。
陈子惊怕她担心,抢在他前头安慰道:“别担心,小陆现在很好”。
李苍苔感‘激’的点点头,急声道:“他现在人在哪?伤的重不重?”。
陈子惊看着已经‘乱’了分寸的小姐,苦笑一声,这哪里是在四川时闲庭信步的李苍苔,纯粹是一个担心情郎的多情‘女’人,陈子惊心里有欣慰有失落,不过还是给她指了指方向,是一辆带有红‘色’十字架的救护车。
李苍苔原本落下去的心又提了上来,紧张的回望其实能算他长辈的手下。
陈子惊笑道:“皮外伤,正在处理”。
“哦”
李苍苔脸一红,似乎恼怒自己方才过头的慌‘乱’,再也顾不上多说什么,朝救护车跑去,速度比刚刚来时又快几分,只是在她快要接近日思夜想现在却带伤的陆‘蒙’临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