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连发数道圣旨,都被季大小姐以各种莫须有的理由给挡了回去,迫于无奈的皇甫爵,直接派龙大上门警告,如果她胆敢继续抗旨不遵,他不介意将正在凌云小筑养病的季凌溪藏起来,让她们母子二人永世不得再见面峻。
不得不说,皇甫爵这招确实够狠,原本还打算继续跟他僵下去的季如祯,为了避免宫里那位爷在一气之下真的将她的宝贝儿子给藏起来,不得不向对方低头妥协,在仔仔细细一番穿戴整齐之后,迈着极不情愿的步子,踏进了龙霄宫的宫门。
一进大门,她便规规矩矩给当今天子行了个跪拜大礼,口中还不忘自谦道:“草民见驾来迟,还望吾皇恕罪。”
皇甫爵见她一进门,便向自己行了个跪拜大礼,面色先是一沉,随即唇边扯出一记冷笑,“你若真有本事,这辈子都别进宫,说不定那样一来,朕还会对你高看一眼,现在摆出这副惺惺作态之姿,是做给谁看?”
季如祯满脸无辜地抬起面孔,似笑非笑道:“若不是皇上连降十八道圣旨,草民的确是打算这辈子都不进宫的。谁料皇上如此执着,为见草民一面,居然在短短两天之内连发数道圣旨,草民要是再不来见面见皇上,万一皇上积郁成疾有个好歹,那可就真是草民的罪过了。”
皇甫爵被她一番歪理给气笑了,“你好大的胆子,明知道朕连发十八道圣旨,为何对朕避而不见?”
季如祯闻得此言,很是夸张的捂着自己的胸口,用力咳了两声。
咳完,眼带控斥道:“皇上,您这话可真是折煞草民了,在此之前,草民跟来府传旨的公公详细说明了草民目前的情况,因为不日之前沾染了寒气,以至于最近身子骨一直不太爽利。草民担心贸然进宫会给皇上过了病气,所以才冒着被皇上降罪的风险,迟迟不肯进宫面圣。没想到草民一心为皇上着想的心意,却被皇上扭屈为草民在故意抗旨不遵。草民只能说,草民真心冤枉。”
皇甫爵被她这一番歪理邪说彻底给气乐了,他“霍”地起身,一把将规规矩矩跪在地上的季如祯揪到自己面前,恶狠狠道:“无耻到这种不要脸的境界,你就不怕朕真的在一怒之下将你给宰了?”
被对方一把提起的季如祯毫不畏惧地回了对方挑衅的一眼,气死人不偿命道:“只要把草民给宰了,皇上就可以正大光明的让那些女人来龙霄宫侍寝,这确实不失为一个绝妙的好点子。皇上,要不要草民提供您几个杀人不留血的招式供您参考参考?”
皇甫爵觉得自己再跟这女人多说废话,早晚会被她给活活气死。索性一把将她按倒在软榻之下,试图用一记蛮横的吻来堵住她这张欠收拾的小嘴,却不料季大小姐并不配合,未等他的唇凑上来,身子便灵活一转,想要逃出他的掌控范围鲫。
皇甫爵似乎早就料到这女人心底的那点小算计,自然不可能轻易如了她的愿。
于是,偌大的龙霄宫内,两人上窜下跳,你追我赶的画面,便被躲在暗处保护皇上的暗卫看了个正着。
不愧是被万岁爷一眼相中的女人,那出神入化的功夫的确让他们这些当侍卫的十分眼红。
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任那位季大小姐再怎么聪明狡猾,一旦到了皇上面前,也得收起叛逆的羽翼,乖乖认输投降。
两人若公平比试的话,皇甫爵和季如祯的能耐其实是不相上下的。
不过季如祯怎么也没想到,皇甫爵这人心思极深,早在她来之前,便在香炉里燃起了加入特殊药材的香料。
这香料对人体其实没什么伤害,不过闻得久了,会使人生出昏昏欲睡的念头,原本的精气神儿,也会在一夕之间变得萎靡不振。
在她进宫之前,皇甫爵按量服用了解药,所以那香炉里的香,对他来说并没有产生任何影响。
随着困意越来越重,完全招架不住的季如祯,终于在错手之下,被阴险狡诈的皇甫爵结结实实的按倒在床。
她气得面色煞白,懊恼道:“你卑鄙,居然在香炉里下药……”
皇甫爵俊美的脸上丝毫没有被指控的不悦,反而邪笑着道:“对付你这种脸皮比城墙还厚的女人,如果不用些特殊的手段,怕是连老天爷都会看不下去。所以你最好认清眼前的形势,现在的你,可没资格跟我来讲条件。”
说完,不客气地在她的俏臀上拍了一掌,口中细细数着她的罪状,“抗旨不遵,顶撞圣上,仅是这两条,就够你死十数个来回了。”
被压倒在床的季如祯愤愤不平道:“既然你都将话说到这个地步了,来啊,杀了我吧,杀了我,你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将那些狐媚子领到你的床上陪你侍寝了。也免得我这个天生醋性大的再抱着儿子来当场抓奸在床。”
皇甫爵被她孩子气的话给逗得抿唇一笑,忍不住捏起她俏丽的下巴,在她高高嘟起的唇瓣上印下一吻。
季如祯满眼愤怼地剜了他一眼,恨声恨气道:“不要用你这双碰过别的女人的嘴唇来碰我,我洁癖大着呢。”
“谁说我的唇碰过了别的女人?”
季如祯哼笑一声:“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就别在给自己立贞洁牌坊了,那天晚上你一连召了那么多女人供你挑选,别告诉我说,你一个都没看上。”
皇甫爵被她那醋火滔天的语气给逗笑了,“你带儿子抓奸抓得那么及时,就算我想看上谁,也被你那胆大妄为的行为给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