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请放心,下官定不负王爷所望!”良钥这话说的虽然隐晦,但足以让场上的人心惊胆战。( 最害怕被人抓住小辫子。
良钥这个玉阳王,就好像无所不知盯着他们的眼睛。让他们坐立不安,只能屈服在良钥的威胁当中。
目的已经达到,良钥不再多言,当下放场上的众人离去,准备需要的东西。
在良钥的强大助力下,澄江大坝终于如期进行。
应子琰新官上任,为不负良钥所托,事事亲力亲为。****夜夜都守在大坝修建的工地上,不是在修改着图纸,就是指导着重建的事宜。
易无风倒是不知道,原来应子琰还有这等才能。
在所有的努力之下,澄江大坝的重建速度,比一般的工程还要快速几分。
但是,突来的一个关卡,可谓是把应子琰给难住了。
澄江是帝国内最波涛汹涌的一条主江,波流湍急,声势浩荡。之前的大坝就是因为根基太过薄弱,又年久失修,才导致决堤。这一回,在地基上,应子琰可是下了苦功夫。
应子琰曾在古书中看的,如果在炼铸地基时,在两侧搁置镇水神兽,可更好的奠定地基。让澄江大坝铸成,岿然不动的万夫莫敌之势。
不过,镇水神兽的要求极高,必须要赤金浇灌而成,因为金是世上最为沉重的东西。但金又是世上最为昂贵的东西,两尊这样的镇水神兽,可不是区区的几百两就能炼铸成的。
为了澄江大坝的万无一失,在深思熟虑之后,应子琰还是将此事禀告了良钥。
良钥想了一想,回禀了易无风。
已临近深夜,因担忧着于绯诗的安危,易无风并没有睡。而是站在门口的廊下,抬头望着天上已经变圆的明月。
易无风亦是练武之人,饶是良钥将脚步压的极低,还是被易无风听出了端倪来。没有回头,易无风直接开口问着,
“有事?”
闻言,良钥不再闪躲,径直走到易无风身后,答,
“回禀公子,确实有事。”
“说。”这回,易无风才是转回头,
“有关澄江大坝的事情。”
“是。”良钥如实答,
“刚应子琰来报,当初澄江大坝被毁,一半原因是因为堤坝年久失修,还有一半是因为大坝的根基不够稳固。澄江两岸,多的是沙石,沙石极其容易被水冲散。所以,大坝的根基如果当靠在两岸挖掘而成的话,只怕过不了了几十年,大坝还会被江水冲毁。”
“然后呢?”听出良钥的意思,易无风挑了挑眉,问。
“如果用赤金炼铸出镇水的神兽,然后将神兽融入地基中,那地基必定万世岿然不动。”
“倒是极好的法子。”易无风点了点头,表示对此法的赞赏。
“只是,这镇水的神兽不好寻。”见的易无风并无反对的意思,良钥才敢将难处直接言明。
“你给我出的难题不小呀。”当然知道这神兽不好找,首先必须是用赤金炼铸,因为只有赤金方可抵挡住江水的侵蚀。二来,这神兽必须足够高大重量,不然也抵不住江水的推动。三来,如此巨大的神兽,得需要多少赤金如融。
易无风当下瞅了良钥一眼,虽是责怪的语气,却不是为难的眼神。
“属下知道这确实不容易。”良钥接话,缓缓低下头。
“不过,倒也不是没有办法。”胸有成竹的莞莞一笑,易无风看了良钥一眼。
“公子有妙计?”良钥听闻易无风此言,不禁喜上眉梢。连带着声色,也是愉悦的。
“别担心。”易无风并没有立刻就给下良钥确切的答案,只是笑着道,
“到时候,我一定给你两尊镇水神兽。”
为重建澄江大坝,良钥特将他从常州里调来的军队,驻扎到江北府中,在帮助着江北府的民众重建好家园之后。又命令他们投身进入到重建澄江大坝的工程当中,感激良钥的恩德,江北府的百姓们,也纷纷投身到工程当中。
应子琰还真是极好的人才,图纸画的准确无疑,指挥的也很合妥当。很快,整个大坝的地基已经挖好,因为考虑到大坝的生存时限,应子琰并没有贸贸然的就对地基进行构建。而是等着良钥允诺他的镇水神兽。
不得已,工程只好停了下来。
眼看着工程停下,良钥心里也着急,奈何又不敢催促易无风,只能自顾的在行馆内走来走去。
一日又一日,三日的时间就这么过去。易无风那边还是不动声色,良钥却是急的好似热锅上的蚂蚁。
光阴稍纵即逝,眼看着春季就要临近末端,进入盛夏时节,就是江北的雨季。如若不能及时修建好大坝,那么江北必定重新陷入河水的肆虐当中。
看着良钥这么心急,慕婉心里也未免跟着一起着急,于是给良钥提议道,
“要不,我去问问公子,探下他的口风?毕竟是绯诗的义姐,有些事情,我开口比你要方便的多。”慕婉的这个提议是极好的,虽然眼下易无风是微服私访,但他毕竟是天子。良钥是他的臣子,如果贸然去追问,恐怕会引起易无风的不满。
但慕婉不同,她是于绯诗的义姐,又是良钥的内眷。她大可借着问候于绯诗行踪的借口,随机探易无风的口风。
奈何,良钥阻止了慕婉,
“别去了,公子说让我等放心,他必定是有良策的。此时于……于夫人那边也不知道是何种情况,江北府又是这等症状,想必公子比我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