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诚皱眉看着苏大伯娘,他说道:“我还要背书,先回屋了。”他说完就直接拉开门走了,他不想听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等苏诚走远,苏大伯娘这才起身把门又关上了,又跟苏大伯抱怨道:“这孩子越大越安静,也不太合群,以后可咋办啊。”
苏大伯叹气道:“孩子大了也管不了,不说这个了,你刚才要跟我说啥事?”
苏大伯娘坐直了身子,眼中满是兴奋:“秋嫂子说村里有人偷汉子,还说肯定是男人不在家的,你说,会不会是望儿他娘?”
“不可能!”就苏张氏那胆子,不可能给二牛戴绿帽!
“你咋就知道不可能了?你知道她是啥人啊?虽说苏张氏看着老实听话,但是谁知道背地里是啥模样,要不,她咋非要分家呢,还挑了那么远的一块地!就是想离村里人远远的,才坏不了她的好事!”苏大伯娘一拍大腿道,“我说呢,那苏张氏咋非要搬得远远的,还让望儿去镇上做工,可不就是怕望儿在家坏了她的好事嘛!”
苏大伯娘越说越觉得这事靠谱,肯定是这样的,果真是望儿他娘在偷汉子!
苏大伯黑了脸,“你这只是凭口说的,要是没有证据,这话可不能乱说!”
苏大伯娘眼睛一转:“怕啥,难道你就不想把田地要回来?田地可是老苏家的,以后都是要传到咱手上的,你舍得给他们?”
苏大伯犹豫得很:“就为了那点田地这样对望儿一家,这,不太好吧……”
苏大伯娘冷笑:“瞧瞧你那德性,既然苏张氏娘家轻轻松松就能拿出二两银子借给他们,难道还能饿死他们不成?你也不想想,不说别的,那田地要是卖出去,可是值十五两银子的!”
苏大伯心里一动。
苏大伯娘又说道:“想想诚儿,若是凑不齐那赶考的银子,就算他乡试过了,也去不了县里。”
“好,你说你想咋样吧!”苏大伯咬着牙点头了。
苏大伯娘笑得开心,把耳朵凑到苏大伯的耳边说了起来。
之后,没过两日,村里又有流言了,说是偷汉子的婆娘被人看到了,就是二牛家的媳妇,二牛服役四年,一丁点消息都没有,都说是死了,那婆娘守不住了,便偷了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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