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得招转过头看到三个人,除了两个弟弟外,还有他刚才提及的祈会计,嘿,今晚上热闹,看来非把事情办了不可,想着王大芳那俏脸儿,粉白细嫩,身子忍不住就发热。这村里哪家小媳妇赶得上老二的婆娘啊?
王大芳惊恐地看着自己的男人,李得财脸色已经转得苍白无血,今晚就是死了也不能让这帮畜生成逞。冲着发呆的王大芳道:“你去把菜刀拿来给我,别怕!量他们也不敢怎么样?”王大芳连连摇头,要说没出意外,李得财倒是有一身力气,可现在都成这样了还拼什么命,但是眼见门外的人越来越多,今天这事儿怕是难以善了,要是哥哥还在就好了,这几个家伙哪是什么下饭菜,哥啊,你怎么还不出来呢?
李得财挣扎着冲王大芳吼道:“你他妈痴了?我还反正是半死的人,就这么看着他们欺上门么?老子拼了命也要跟他们清算一下。”
王大芳见李得财发狂,吓得赶紧到厨房把菜刀拿来,但没给李得财,只是坚定地说:“他们要敢乱来,我就砍了他们,不用你动手,要死我们一起死!”
枪长蹲在院子外面的阴影里,听着几人的对话,大体摸清了情况,心里笑道:这帮杂种不知好歹,要是被大明知道还不一个个全做成死人。看看他们能耍什么花招,这两口子倒也情深义重,幸好老子来得快,不然就对不住大明了。
李得招和李得进并肩子一下就把门撞开了,几人打着火机进去,这屋里都熟悉,李得宝把按下电灯开关,见王大芳拿着菜刀嗖跟发抖,李得财躺在床上怒目以视:“几位兄弟!亲兄弟!你们今晚打算怎么办?”
祈会计率先抢着说:“李老二,你别激动嘛,今晚也是我请你的几位兄弟来的,这贷款当初说好是一年还,年前就已经到期了,要不是我一直跟上边打保证,我连工资都要被扣干净,你也要理解我的难处啊。”
李得财神情黯然无比,心里觉得万分的痛苦,为了这付残躯竟然要受如此的折磨,自己落到什么地步都无所谓,关键是才新婚一年的妻子跟着受罪。王大芳的神情慢慢地平稳下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祈会计,你也看到了我家的情况,我们欠的是国家的债吧?这还是社会主义的天下,难道你真要逼出人命才甘休么?我知道你们的心思,无论如何我和得财还是人,是人就有血性,有尊严,我没是特种兵,当年伤人被判罪坐牢,我这么说不是想恐吓你们,今晚大家把话说清楚,钱是欠信用社的,不是欠你祈会计的,虽然当初是你办的手续,但是不可能把我们的债转到你身上,两万元是么?我王大芳在这里打了保证,三个月!三个月我卖身上的肉也还了你们的账!”
李得招闻言笑道:“大芳你也不用这么正义凛然的,做哥哥的也是一门好心,既然你打算卖肉,肥水不流外人田,不如就让我们几个尝回甜头,两万元,我当着祈会计打保证,一定替你们还上了,还不用到外边去zuò_jī!再说了,zuò_jī三个月也不能挣两万吧?”
李得财颤抖着手指,嘴唇气得发乌,突然发疯一样的吼叫起来,把床头的杯子,盘子一古脑地砸向李得招。李得招吓得不轻,被砸了一下,赶紧往门外跑去,嘴里骂道:“狗日的,你扯疯么?砸到老子要你的命!”李得进和李得宝一起窜过去按住李得财,嘴里也大骂道:“二哥,你要真不识好歹,今晚我们就把你婆娘干了!看看到底是谁吃亏,你别给脸不要脸,要不是看在亲兄弟的份上,我们早把事情办了,还用得着跟你磨嘴皮么?”
王大芳见老公被人按住,脑子里嗡地一声就烧起来了,捞起藏在身后的菜刀,哇哇大叫着向两人胡乱砍去,祈会计站在一边,眼见就要见血,一把抓王大芳的胳膊,死死地将她搂在怀中,生怕挥动的刀光划到自己,李得招见屋里乱起来了,也大吼道:“妈的,软的不吃就给他们来硬的!”说着就冲上去把王大芳手中的菜刀抢下,然后一把按在王大芳高耸的胸上!
李得财的嘴被李得宝用枕头捂住,但是眼睛还看得到屋里的情况,见李得招搓揉王大芳的奶子,一股怒气冲了起来,生生地发出一股大力,挥拳把李得宝打了一个晃身,差点就摔在地上,李得进见这断腿的力气突然变大,心里有些害怕,但是也发了狠劲,一巴掌就朝李得财的脸上掴去。
枪长的身形就像鬼魅一般的地钻了进来,李得招正在大爽,冷不防腰间一麻,脖子就被人抓住,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扔了出去,祈会计的手还放在王大芳的屁股上,两只膝盖就被枪长一脚扫得软了下去,还没来及痛,瞪着眼睛,呆呆地看着枪长,大脑一片空白时,脸上一阵巨痛,张开大嘴刚要惨叫,却只是大口地呼气,哪里来的声音,枪长的眼睛就像死不瞑目的人一般,毫无生气,身形一转已经来到李得财床边,一脚踢中李得宝的后腰,双手扳住李得进的两肩,两兄弟几乎同时落地,砰砰两声,已经摊成了一团肉泥。一系列动作快得跟刮了一阵风似的,李得财和王大芳怔怔地看着枪长,心里凉嗖嗖的发寒。
枪长拍拍手,嘴里笑嘻嘻地骂道:“就你们几个小鸡仔,也敢胡作非为,老子是省公安特警大队的队长!哼,王大芳哥哥王大明的战友,今晚让你们好好风识一下什么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