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豺狗玩着他的小刀,抛上抛下,在指缝中旋转,惬意得好似那就是一只笔,不是一把轻轻一碰就能切下他大拇指的利刃!

豺狗说:“有趣有趣。”他的刀尖指了指路布,又指了指菲尔西,“你们两个和你们团里别的人就不在一个水平线上,为什么会加入一个遇到点事儿就尿裤子的佣兵团呢,令人费解啊。”

蒙哈马喷道:“你才尿裤子!”

豺狗说:“啰,那两个站都站不住的人,不是尿裤子是怎了呢?”他说的是莱安和罗德。

蒙哈马说:“他们就是累了!”

豺狗“啧啧啧”地摇头,那不屑之情都溢于言表了。

蒙哈马举剑就要和豺狗拼命,塔卡莱斯伸出一只手臂拦住他。

塔卡莱斯说:“豺狗,要么你和我决斗,我赢了你就让我们通过。”

豺狗问:“你输了呢?”

塔卡莱斯说:“我输了我们就出贫民街。”

豺狗回头望望他的伙伴,六个人全都捧腹大笑,豺狗擦了擦眼角那不存在的泪,说:“我的天神啊,这个美人说他要出贫民街,哈哈哈。”他疯狂跺脚,“美人你人长得美,想得也很美,你要是输了,那就给咱们兄弟几个当玩物,天天赤|裸着服侍我们的饮食起居,到了夜晚就给我们打炮。”

豺狗的同伴说:“对!”

蒙哈马怒得青筋骤起,若非有塔卡莱斯拉着,一早就扑过去了!塔卡莱斯用口型对蒙哈马说“别冲动”,又对豺狗说:“好。”

塔卡莱斯和豺狗各自向前,他们一个英俊得像是天神的恩赐,另一个人则丑恶得像是深渊的恶鬼,他们对峙着,仿若是光与暗的较量!

塔卡莱斯先动了,他双手持剑劈砍而出,这一剑力道相当大,那刺耳的破空声犹如实质,竟是能刺伤人的耳膜的,豺狗不敢小觑,就地一滚滚到塔卡莱斯的脚边,就无赖地去拖塔卡莱斯的腿,塔卡莱斯哪儿能让他得逞,一个空翻避过了豺狗。

豺狗舔了舔他的刀背,矮身一冲又去抱塔卡莱斯的腰,塔卡莱斯忙把剑竖在身前,豺狗往左移,避开了撞在剑上的命运。

两人过了十几招,豺狗以攻为主,塔卡莱斯则以守为主。两人都是近战职业,可塔卡莱斯的剑好歹比豺狗的小刀长得多,因此,为了占据上风,一个要把人给控制在自己的长剑之外,一个是要与对方贴身而战!

蒙哈马揪心地观望着塔卡莱斯和豺狗的打斗,捏着一把汗,他问菲尔西:“这个豺狗比法弗兰厉害多了,塔卡能赢吗?”

菲尔西说:“豺狗的实力在团长之上。”

“什么?!”蒙哈马大惊,“你是说塔卡会输?!不行,我要去帮他!”

菲尔西说:“不行!决斗是一个骑士的荣耀,无论是生是死都必须由骑士亲自去完成,如果你插手了这场决斗,即使团长赢了那也不会光彩!”

蒙哈马说:“那要怎么办?!你没听到他们的赌注吗?万一塔卡输了,他们就要……就要……!”那些龌蹉的词语他实在是说不出口。

菲尔西说:“团长不会输的。”

在菲尔西和蒙哈马对话的间隙,豺狗的小刀脱手而出,犹如飞镖般直射塔卡莱斯!那角度刁钻且速度极快,塔卡莱斯竟是避无可避!塔卡莱斯迅速估量了下自己与豺狗的距离,当下就有了决断,他不退反进,直挺挺地向那把刀冲去!小刀刺入了塔卡莱斯的肩膀,整个刀身都没入了血肉之中,塔卡莱斯神色不变,他强忍着剧痛,一个大跨步加回旋,大剑的侧面如同拍蚊子般拍上了豺狗的侧脸!

塔卡莱斯的力气很大,豺狗被他的剑给拍得飞出了十几米,塔卡莱斯迅速跟上,趁豺狗仍在空中滞留时,又补上了一脚,那脚踢在豺狗的腰间,让豺狗痛苦的大叫!

当豺狗摔下时,他一手捂住嘴猛力咳嗽,一手则捂着自己的腰!他用死人似的的眼神盯着俯视他的塔卡莱斯,吐出了一口血和一颗牙齿,他咧开了嘴,出其不意地对塔卡莱斯挥出了一拳,塔卡莱斯却是早有防备,他接下豺狗的拳头并以牙还牙地一拳打在豺狗的鼻子上,把鼻梁都给打歪了!这下,豺狗是彻底歇菜了。

蒙哈马大叫道:“兄弟好样的,你太棒了!”

塔卡莱斯说:“嗯。”

塔卡莱斯退回白狮佣兵团的阵营,他的面色发白,额头渗出虚汗,肩膀到胸口布料已晕染成了扎眼的红色——那是伤口处渗出的血!

塔卡莱斯右手握住小刀就要将其拔出,菲尔西连忙阻止了他。

菲尔西说:“不能拔,这种刀就是专给人放学血的,你一拔血就止不住,你会死于失血过多的。”

蒙哈马问:“那要怎么办?总不能就让刀就这么插着!”

菲尔西说:“咱们的目的地不就是城南的医馆么,到时让医馆的药剂师给处理。”

蒙哈马说:“行,那咱们别耽搁了,快走吧。”

塔卡莱斯一行人想走,却是没那么容易走。

豺狗倒下了,他的手下却都是没事的,那五个人拦在路中央,像是五个难以跨越的路障。

猎豹说:“我是猎豹,他们是鹰隼,饿狼,斗牛和棕熊,呵呵,你们想要走可不那么容易,好歹得留点东西给我们。”

蒙哈马说:“刚塔卡不是和豺狗说好了么?!他赢了豺狗的话就让我们走!”

猎豹说:“那是你们团长和豺狗说的,不是我们说的。要不,让你们的美人团长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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