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娃道:“我认为十分嫌疑人,也就是邻居最可疑。死者是女性,邻居是男性。你们看,二十分和三十分的嫌疑人来死者公寓时候,门是打开的。如果十分不是真凶,那么十分嫌疑犯离开后,为什么不顺手带上门?还一个可能。十分嫌疑人是无辜的,他离开。死者关门,接着二十分嫌疑人进来。所以我认为从时间来看,十分和二十分的嫌疑人是真凶可能性最高。”
魏岚道:“可怜的霜霜只能蒙一个了。”
秦雅深表同情,问:“顾问。你怎么看?”
“我目前没有太多看法,但是我认为提示的物证在现场是破案关键。”
戴剑没说话,拿来拍摄的模拟现场录像慢慢观看,看到阳台,戴剑暂停,拉近镜头看阳台位置躺在地上的死者,眼睛一亮,道:“我知道凶手是谁了。”
夏娃努力看死者,戴剑一边道:“死者是头部撞击到阳台建筑做为装饰的硬物上休克死亡。我猜测真实情况是因为发生口角,凶手推了死者一把,导致死者死亡。原则来看。凶手没有主观上杀死死者的意愿。”
夏娃反问:“你是在提醒我吗?”
“是。”戴剑点头道:“注意死者,这死者演员虽然是活的,但是已经把关键证据表示出来。”
夏娃沉思许久:“二十分嫌疑人是真凶。”
“理由。”戴剑问。
“理由是他撒谎,如果他正常来到死者家中,死者在阳台,他拿走文件。试想。一个男子离开时候会不关门吗?”
戴剑苦笑:“你思维僵化,一直盯在门上?我都说了证据在死者身体上。”
“二十分嫌疑犯不是真凶?”
“我没说。我只说你理由不对,同时我也没说二十分嫌疑犯不是真凶。”
夏娃一锤桌子,喝道:“说。”
戴剑吓了一跳,看看夏娃,表现对其暴力一面不屑,但是心中有点发虚,解释道:“真凶是三十分嫌疑人。你看阳台不大,花盆都在上方,第三个嫌疑人说,看见死者在浇花。那就是有一个浇花的动作对不对?即使光线原因加之花玻璃,也能看见一个黑影有浇花的动作。再看阳台上的花,是被浇过水的,但是关键点来了,死者就躺在花下面附近,全身衣物正面都是干燥的,背面是湿润的。”
“这说明什么?”夏娃问。
“说明死者是自己去阳台浇花,因为狭窄,导致阳台地面积水,死者和凶手冲突时候,被凶手推了一把,因为地面湿滑摔倒,头部撞击硬物而死。三十分嫌疑人了解一切,所以在口供中,就说死者在浇花。”
“二十分嫌疑犯也可能啊?”
“不,如果二十分嫌疑犯是真凶,做出浇花动作,那么死者正面衣服就会被水打湿。所以可以判断出三十分嫌疑犯在撒谎。”
秦雅问:“顾问,你怎么看?”
聂左犹豫道:“我……我觉得是十分嫌疑犯,但是戴剑说的挺有道理。但是……我不是警察,我就从一点上看,十分嫌疑犯最可疑?“
戴剑笑问:“不会是门吧?”
“浇花动作,只是一动作,不代表一定会洒水。”聂左道:“戴剑,你的推断我觉得有漏洞。也许真凶就是做出一个浇花动作骗过了三十分嫌疑犯。因为需要一个理由来解释自己停留在阳台的可能。再说,这案件不是推断出来的,而是有现场证据的。”
戴剑皱眉,默默的看阳台和客厅,许久后道:“没错,我错了,凶手不是三十分嫌疑犯,而是十分嫌疑犯。真正的证据不是水壶,而在尸体上。”
夏娃道:“解释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