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温雨瓷怕让顾战杰等,推开顾少修下床,“我洗把脸,醒醒神。”
洗了把脸,打理了下头发,温雨瓷神清气爽的出现在顾少修眼前,挽住他的胳膊,“走吧,别让外公等。”
顾战杰依旧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样子,偶尔和顾少修交谈几句,对温雨瓷视而不见。
顾战杰不搭理她,温雨瓷省的绞尽脑汁应对,乐得轻松,规规矩矩的吃饭。
她虽有时任性跋扈,家教却是极好的,一举一动都能看出教养良好,没有分毫差错。
吃饱饭,顾战杰出去遛弯儿,佣人进来收拾碗筷,顾少修领着温雨瓷回到房间。
看看时间还早,顾少修笑问:“要不要出去转转?”
饭前睡了一会儿,温雨瓷精神不错,立刻同意,“好啊。”
“就近转转,还是开车出去?”顾少修询问她的意见。
温雨瓷想了下,“代旭爷爷的礼物准备好了吗?”
“还没有,”顾少修说:“那我们开车出去,顺便帮你买套晚礼还有首饰。”
“不用了,”温雨瓷拒绝,“衣服和首饰我行李箱都有带。”
“转转再说。”顾少修不由分说,带她出门。
先替代家老爷子选了一件明朝时候的玉器做寿礼,然后顾少修将车停在京城最大的商场,带温雨瓷进去选衣服和首饰。
温雨瓷相中了一件白色绣花旗袍,配了件红色丝绒披肩,衬着她绝色的容颜,既空灵飘逸,又明艳照人。
首饰她却不肯买了,她特意戴了她妈妈留给她的那条项链,和这件旗袍再配不过。
回到顾家,顾少修没带她回卧室,而是带她去了他们卧室隔壁的房间。
打开灯,温雨瓷环视一下,房间很干净,亦古色古香。
顾少修牵着她的手,走到梳妆镜前,打开梳妆镜上的抽屉,拿出一个小首饰盒。
将首饰盒打开,首饰盒最底部放着一方锦帕,再将锦帕打开,里面包裹着一个翠绿欲滴的玉镯。
顾少修拿在手中,递给温雨瓷,温雨瓷拿在手中对光照了照,玉质通透,隐隐仿佛有翠色流动,美不胜收,显然是极品美玉。
温雨瓷赞叹:“好漂亮!”
俗语说,人比人要死,货比货得扔,当初韩净雪和冯晓初去景城,她买的那个玉镯已经是很不错的成色,与这件玉镯相比,天差地别。
“这是我外婆的陪嫁,后来传给了我妈,我妈又把它给了我,”顾少修从温雨瓷手中拿过玉镯,抓住她的左手,将玉镯轻轻套上她的手腕,“我妈说,这是留给她儿媳妇的……”
他环视了房间一圈,轻轻叹息,“这是我妈的房间,一切都是她走之前的样子,只可惜……”
温雨瓷微微往前跨了一步,抱住他,“人总要走的,你如今这样出色,这样优秀,她在天之灵,一定很欢喜。”
两人抱了一会儿,温雨瓷松开他,低头想把腕上的玉镯褪下来。
“别动,”顾少修按住她的手,“戴着,我刚刚不是说了,这是我妈留给她儿媳的,不就是你吗,还摘什么?”
温雨瓷迟疑,“我怕外公会生气。”
顾少修笑着摇头,“不会,虽然它确实曾是外婆的东西,但外婆已经把它留给妈妈,妈妈又将它留给了我,外公为什么生气?”
温雨瓷觉得这玉镯太贵重,而且不像金银般扛折腾,脆弱易碎,这么贵重又有意义的东西,万一打碎了,顾战杰和顾少修都要心疼,她自己也会过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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