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木泽随后就笑哈哈地说道:“看来我们尽管两年没见了,但却仍是很有默契的嘛,我的一个目光你就清楚我想单独和你说两句。”
萧云心里正烦呢,哪有心思和他开玩笑,他走进屋,坐在沙发上,叹口气说道:“萧昭昭就是不愿意说出把宝玉藏在哪里了,我也不晓得该怎么办了。对了,我有个朋友是心理医生,要不现在我去问问他该怎么办?”
“他现在,在哪里呢?”汤木泽问道。萧云有些颓然说道:“他在英国呢。”
“那就是来不及了呀。”汤木泽不觉叹了一口气,然后,他那神情中却仍然满是调笑地说道:“你会不会相信?你那个妹妹是根本不愿意将那块宝玉交出来的呀?她根本就是等着这样之不愉快的局面出现呢。”
“这不可能的吧?”萧云想起萧昭昭“一而再,再而三”的偷窃,就是为了引起自己的注意,对自己的爱已然使她养成病态的偷窃习惯,就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然后就说道:“但我想这牵系到她的一生,她没必要这么儿戏吧?”。
汤木泽的神情总算认真了起来,更甚于此仍是带着些许痛苦的说道:“我有个朋友,他有个相恋了八年了的女朋友,可是她很任性。”
“总是亵玩着更甚是蹂躏着我朋友的爱,直到一天,我的朋友终归被刺激破了底线和另外一个女孩在了一起,她却难以接受了,最终甚至希望通过坐牢和失望来留住他。”
萧云听后感到毛骨悚然,就毫无遮拦地脱口而出说道:“萧昭昭是不会这样的啊。”
汤木泽却微笑了一下,然后就说道:“虽然,你妹妹刚才不谈什么话,但是,我却是一个见多识广的人,我可以从她那眼神中,就可以清楚地看出来,在她的内心深处,却是对你那感情非常的不简单呀。”
萧云说道:“这个请你放心,我原本就是个不被这个社会的主流所接恰的人,因此你和你妹妹的感情我也没有感觉到不能接受的。再者你小子曾经那么痴迷于玩乐,不也就单单是为了发泄什么吗?”
汤木泽又说道:“我前些日子,还见到那个李思思呢,她跟我说,尽管你快要结婚了,但是,她心里还是丢不下你妹妹的。因此你别在我面前装了,我们就事谈事,好不好?”
萧云闻言,就浑身都蔫了一般,一下子就“瘫软”在那沙发中。萧云就突然举起刚刚自己没喝完的那一杯酒一口饮干了,然后就无奈地苦笑着说道:“假如像你这样说,那萧昭昭就是要存心的将自己打进监狱里啦,这,怎可以叫我不担心她呢?”
萧云说出这一句话之时,却突然间又有一个想法闪现在自己脑海里:“萧昭昭这到底知不知道,她这样做是一种很不正常的行为呢?”
当萧云有了个这一个想法的时候,他那个心里就更加的乱成一片啦。
汤木泽的神情尽管稍微带着一些的落寞,但是他的那目光里,竟然是有些许羡慕地说道:“说到底有这样一个人爱着你,这不也是一种好事吗?或许你感到思想太沉重了,但是,现在又会有谁可以这样不顾一切地爱着一个人呢?”
“萧昭昭她并不是我的亲妹妹,她啊,其实是我爸爸后来收养的养女呢。”萧云不觉与其嘤嘤地小声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