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日子终于被打破了。。 说
按捺不住的秦国,自占了禺疆国土,修养身息半载后,再一次出兵,而这一次,矛盾直指的方向,是越国。
越国兵力二十万,秦国兵力五十万。两国实力悬殊,胜负本该早定下,但越国有先见之明,知道自己无法胜过秦,早早投靠了晋,战事一起,晋国自然要出兵支援。
支援的兵力还在路上,而越国那边已经打得火热了。
越国新君才登基不到三月,遭此大敌,本该失了方寸。但实际上,越国的军力中突然出了员猛将。
这员猛将领军作战之术了得,将二十万大军调度得井井有条,在秦国的猛烈攻势下,居然也挡住了破国的步伐。
据说,这位从天而降的将军,身高八尺,魁梧雄壮。眼如铜铃,手持大戗。一上战场就吓退了无数敌军。
据说,这位将军,其实从来不以真面目示人,无论白天夜晚,都戴着一个罗刹面具,可怖得很。
越清河在她的凉风殿一颗一颗地剥着荔枝,边享受美人宫‘女’们的扇风,边听着这些专‘门’用来给她解闷的奇闻异事。
吐出一颗荔枝核,越清河伸个懒腰,不用说,这位从天而降的威武将军,又是石沧廊吧。
先是皇后,后是猛将军。
石沧廊为了他的爱人,也算是拼了。
“太子妃可是困了?”见她伸懒腰,横烛停下打扇的手,问。
“不困不困,你们手累了没?”越清河体贴地看着横烛摇扇的手,“奴婢不累。”横烛浅浅一笑。
越清河在心里大叹自己暴殄天物。可是无可奈何,秋老虎发威,这些日子热得要命,没有风扇与空调,凉风殿也没有一丝风,只好人工造风了。
可算是苦了她们了。越清河一边想着,一边起身,“我不躺了,再躺骨头都软了,我出去走了,你们歇一会,不用跟过来了。”
“是。”一应宫‘女’们软软的答应。越清河心情大好地往殿外走去。
凉风殿建在水边,有降温的作用。无数高大的树木环抱左右,夜间风雨突来,树木与水落池中的潇潇声,极是好听。
每日里这样东游西逛吃吃喝喝睡睡,越清河的日子过得极其潇洒,可又极其无聊。
她的亲亲夫君自从战事开始,就开始越来越忙,有的时候连她也顾不上了。
越清河常常抱怨,但其实心里是心疼他的。常常跑去陪他,他在一边办公,她就在一边看书写字。
秦国与越国的战事,她这半个越国人,心里也是很关心很关注的,虽然晋国早早地发了兵相援助,但越清河还是有些不放心。 [
而且,此次前去支援的大将,是元将军,和四皇子夜聿。夜聿自从上过了一次战场,这次就更加做出非他不可的姿态。他说,我要成为常胜将军,获得比大哥还多的功勋。
太子一笑,“那就让给你了。去吧。”
夜聿大喜过望,忙不迭谢过他去准备。他不知道的是,这次三国‘混’战,太子本就是不打算去的。
因为这晋国,内部最近又出了些问题,据越清河所知好像是某个大官的贪污案,吞了一笔国家拨给干旱地区的援助款项,被主管赈灾的官员吞了之后,灾区民不聊生,甚至有揭竿起义者,为数虽少,但也震撼了朝廷。
此次,太子预备亲自去灾区安抚百姓之心,并亲自去审决那个贪官。
越清河从凉风殿出,身披着白纱挽帛,手里拿着一柄轻罗小团扇,往太子的落英殿走去。
她决定了,与其这么无聊,不如与她的夫君吹吹枕边风,让他也带上她去去灾区。不说为他排忧解难,单单是聊天解闷也是好的。而且,还可以时刻看管他,不让别的‘女’人有机可乘。
毕竟这云京城里,想当太子侧妃的‘女’子,可是随手一抓一大把的。
越清河难得生了忧患意识,如果她的男人因为赈灾,结果震出一段旷世奇恋来,那可就不妙了。
越清河到了落英殿,早有人为她通报。
摇摇扇子,整整衣襟,越清河堆起谄媚的笑,开始准备游说她的夫君。
“夫君……”
夜正对着一本折子皱眉,好看的额头现出淡淡的褶子,越清河心疼死了。一边喊他,一边亲手去‘摸’他的额头。
夜正入神呢,凭空一只手伸过来,下意识地躲开,抬头,见是清河来了,又生生停住,看见因为躲开而不高兴的河河,又主动将额头往她雪白的手心凑了凑。
这时,眉间痕也不自觉地消散了。
越清河别手轻轻点了点他的眉。细细地笑起来,“这么入神,宫人通报都没有听见么?”
“我不料你此时会过来。”夜有些自责,又主动握上她的手,“出什么事了?”
“没有出事,我只是来看看你。”越清河转转眼珠,‘抽’开手,一本正经地说。
“当真?”夜不信,他的太子妃最为懒惰,才不会对一心一意盯着公文的他有兴致。
“自然是真的。”越清河说着,果真随手从他的书柜上‘抽’过一本书,正儿八经地看起来。
看着清河果真端端正正地坐在他旁边看起书来,夜不禁微笑,也拿过折子慢慢地看,渐渐地又入了神,蹙眉,一手执朱笔,不时地在黄底白书折子上写着批注。
越清河起初是正经的看书,只看了一会又看不进了,这本晋国名学录,讲的不知道是什么,看半天觉得没意思。偷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