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这个公主乐意不乐意,直接拽着就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无数的好话赞美夜礿今日的妆容首饰加衣服来。
本来夜礿是很清楚自己来的目的的,开头几句一听就是极假极谄媚的奉承话,但越清河滔滔不绝不吝赞美之词,终于到了越清河问的一句“天啦,公主,本太子妃这才看见你的耳饰是鱼形的!太奇特了!这是从哪得来的?”时,夜礿忍不住骄傲地回答“这可是我的舅舅特地从东都带过来的吗,晋国没有的稀罕玩意。”
夜礿的娘是皇后,那舅舅就是皇后的弟弟,皇后的弟弟不就是官至一品的陈家荣国府的陈荣公吗?皇后有一个哥哥一个弟弟,哥哥陈琨是晋国的丞相大人,权利不可小视,而弟弟是外使官尚书,主要和各国做朝贸生意,而这夜礿口里的舅舅应该就是她的小舅舅陈祥了。这样想着,不由地感激三月公主逼着自己记住历史人物一样地记住这些晋国的人了。这样想想,夜琓的家族势力还真是不小啊,母亲当皇后,妹妹当公主,两个舅舅一个管着文武百官一个管着国家贸易,比起二皇子的舅舅李先那个晋国经济强人来说,还是要高几个档次啊,难怪夜让那么自卑。
“东都来的啊。”那就是外国货了,难怪这么骄傲。越清河想着之前三月公主说的东都的繁华来,不禁多瞅了夜礿的耳坠子几眼。
到了冶安宫,请了安,王太后倒是破天荒地抬了眼皮子和越清河说了话“太子妃远道而来,这几日在晋宫里住的可还习惯?”
越清河难得没有被当成隐形人,忙道“回王祖母,孙媳住得习惯。”这的确是真话,要知道在现代自己住的可是一个小小小房间啊,到了这里,住的就是带花园带院子带仆人的大豪宅了,能不习惯吗?不过和在越国的鎏月宫比起来,还是小了点的。
王太后点点头,又看着一边的夜礿,眼里带了抹慈祥“这几日听得说礿儿和你走得很近,倒是件和睦事。”
越清河赶紧道“公主和孙媳年纪相仿,性情又真,孙媳和公主很投缘。”
王太后满意地点点头,又看了座下的其他皇子,道“既如此,以后定要好好相处才是。”顿了顿,又说“你从越国带来的那些小玩意,很合我心。”
越清河不敢居功“都是些民间玩意,让王祖母见笑了。”
又谦虚了几句,王太后就和王后说话去了。越清河在心里美滋滋的,觉得这改变真是好极了。
请安完了后,越清河本欲回自己那,夜礿却盛情相邀,让她去太平宫里坐坐。越清河自然是应了的。
但是当越清河亲亲热热挽着夜礿的手打算走的时候,夜礿却鬼精灵地拦了一个人,“二哥哥,可否赏个脸,上我那坐坐?”
夜让今日照旧是穿了一身绯衣,袖口绣着隐约的红莲花纹,发用带束。一身的邪魅之气。听了夜礿的话,笑得很妩媚“妹妹盛情邀请,哥哥自然不会推脱。”
夜礿还以为他见平日里自己都妖狐狸妖狐狸地叫,会记恨在心拒绝自己,没想到这么爽快答应了,瞧了瞧手里挽着的越清河,自认为明白了什么的了然点头笑“那就谢谢哥哥赏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