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清河很高兴就答应下来了,还说“我也觉得是一种缘分,以后我常常来看你。( ”又想起今日那宫门上的三个字,于是问了是什么字。
宋云笑道“我原知道各国文字是不相同的,原来你也不曾识得这字么?是挪月宫。”
越清河恍然大悟,又想了想“既如此,姐姐何不教我这晋国的文字?以后好不闹了笑话出去?”
宋云自然是开心地答应了“这下子我们就可以时常相见了。”
越清河离开挪月宫,经流儿指点后回到了流讼苑,心里得意竟然交到一个又美貌又有才华的奇女子做朋友,因此心里十分愉快。却见了梨月与画扇站在院内,低着头,看到自己来了也并不敢出声,不知怎么的气也消了。
仔细想想,觉得还是自己的不对,被人撞了就撞了,拍拍灰不就继续走了,就当自己还是高中生遇见两个调皮的小学生了。偏还惹了这样些个不愉快回来。
于是也没计较梨月和画扇了。但心里还是很不想见到这两个人的。
潇风并不知道那些事情,只问越清河为什么回来这么晚,越清河刚想说出自己遇见的挪月宫和八公主的事,又想起了答应宋云并不声张,于是只说了自己迷了路,连遇见太子发生的争执也一并隐而不谈。
到了下午,越清河开始想到宋云那儿什么也没有,又在坐月子,于是便让潇风准备了许多的冬衣棉袄人参补品之类用得上的东西,潇风虽奇怪但越清河素来就是风来雨来的性子,也只给她准备了这些。
越清河到了傍晚寻了个空子便自己一个人携着这些东西去了挪月宫,宋云惊喜万分,流儿也自是感激不尽。让越清河好不开心。
只是离开之时,八公主夜砜出来送她,一张小小的脸上写满不解“皇嫂为什么对我们这么好呢?其他的人见了我们只是躲得远远的……”越清河心疼地拍了拍夜砜的小脸,一双大眼睛在傍晚的灯光下分外明亮。“因为我很喜欢你呀,因为夜砜是个很乖很可爱的孩子。”虽然已经有十岁了,但可能是这些年过得很苦,所以看上去只有七八岁。这让越清河心里对那皇后和德妃隐隐地感到讨厌。
原来那些后宫里的手段是真的,真的会有那些为了争宠不计后果的女人,如今那个灵妃死了,这下只剩下她妹妹一个人可怜巴巴的活着。
夜砜的大眼睛听到这话,却一下子汪汪地涌出眼泪来。越清河吓了一大跳。忙问怎么了。夜砜哭着说“从来没有人说过我是乖孩子,只说我是撒谎精,皇嫂你千万不要信砜儿说的话才好……”
越清河拍着夜砜的背哄着她“砜儿怎么是撒谎精呢,砜儿不哭,以后嫂嫂一定过来和你玩,让那些骂你的人羡慕死……”
看时间不早了越清河担心再迟了就回不去了,于是哄了哄哭泣的夜砜就匆匆离开了挪月宫。
这一夜,做了善事又不声张的越清河一夜好梦直睡到天明。
越清河这日早起,又是照旧的去梳妆打扮请安。
请安完了后,越清河正欲独自回宫,却被夜琓叫住“你且站一站。”
“怎么了?”越清河看着他。虽然嘴里问的似乎是不知道的事情但其实心里暗暗地希望他能为昨天的事情道歉。
谁知夜琓只皱着眉看着她道“近日来你和二皇子走得很近,他是不是对你说了些什么?”
越清河听到这话,心里一惊,夜琓难道知道了夜让喜欢他的事情?见越清河沉默不语,夜琓心里只认为自己是猜对了。脸色便有些不好“你贵为东宫太子妃,怎么样也该注意点自己的身份,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
越清河一听便恼了“干你什么事?凭你来问我这些话,跟个老妈子一样,你我本知道这份婚事有名无实,何必在这里假惺惺的说这些?”
说完,又振袖而去,再一次感叹自己的袖子质量不错,振而有声。
叠韵悄悄看了一眼太子的神色,心里觉得很不好,便偷偷地向叠翠说“回去了我们告诉潇风姐姐罢。”
越清河耳尖,听见了这话,便扭头道“不许告诉潇风,等她知道了又让我的耳根子不得清静了。”因此叠翠和叠韵也不出声了。心只道怎么突然自家公主脾气就这般坏了。
越清河既不理夜礿了,也不怎么和夜让一块玩了,只经常跑去挪月宫找云姐姐。
宋云坐月子的这些日子里,和越清河关系越发好起来,越清河从自己那儿取了许多宋云需要的东西给她,而宋云则教越清河一应俱全的琴棋书画。竟比从前在越国那些老师们教的要好一百倍来。
日子便渐渐地近了十月中旬。
这天,夜让在请安的路上拦了越清河,委委屈屈地看着她,问越清河为何不守承诺。
越清河这才知道夜让是实在按捺不住他对太子的爱慕之心了,于是想了想,这夜让其实和自己也没什么多大的关系,自己既然不喜欢太子,也不愿让夜让委屈,既然从前答应了他,那便不能夸下海口而不实践罢。
于是问道“本太子妃教你的那些二皇子可都有按照做?”
夜让看了看四周,低声说“做是做了,可是太子他并不领情。”
越清河一时玩心大起,贼笑着说“是了,那些手段也不过是对凡夫俗子能行得通,换做这位太子,必然是不行的,”
“小太子妃有什么好的法子么?”夜让眼睛眨了眨。
越清河笑着说“你听过一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