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恕听了这话,当即失笑道:“彤儿,你怎么会这么想?”
“你也是皇子,认识我之前,肯定也为那个位子拼搏过,难道不是么?”古月彤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道:“可是现在,为了跟我在一起,你却放弃了皇位,我怕将来有一天你会后悔……”
“彤儿!你想多了!”赵恕听了这话,当即微微一笑,伸手将古月彤揽入怀里,沉声道:“你以为那个皇位就那么好夺么?我信手就能拈来?那要压上我所有的财力,人力,物力,拼搏到最后,成败却还不一定!胜了,那就坐拥天下,享受天下人都难以享受到的荣华富贵与荣耀,但是败了,那就‘性’命不保,连与你相守的机会都没有了,而我,只想与你在一起,不想冒这个风险。-..- ”
说着,他低下头去,凝视着古月彤的眼睛,深情道:“而且,帮助三弟又有何不可?他若胜了,我这个王爷的位子坐的就更稳当了,你妹妹肯定有法子让你我二人正大光明的长相厮守,就算败了,你我二人在暗处,也受不到什么牵连,何乐而不为呢?这样的日子,简直是我梦寐以求的了。”
“你当真这么想?”古月彤听了这话,眼睛登时一亮。
“自然是真的,我还能骗你不成?”赵恕微微一笑,道:“彤儿,这一辈子我都不会骗你。”
“这个我信!”古月彤当即答道。
两个人相视而笑,在这件事情上达成了共识。
……
古月华送走了几个人,刚喘两口气,便见琉璃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药’从外头走进来了。
“秀,该喝‘药’了。”
古月华转头瞧了一眼,只觉得自己从喉咙根子里泛上一股苦苦的味道来,无奈叹息一口气,道:“先放着吧,晾一会儿再说。”
琉璃点点头,将‘药’碗放在了‘床’边柜子上,起身去外间端了一盘点心进来道:“秀,等下喝完‘药’,你吃点这个。”
古月华道了个好字,便往下躺了些,准备趁着天气好再睡一会儿,刚刚说了那么些话,她还真的有些累了。
就在这时,轻烟一路跌跌撞撞的从外头奔进来,一脸惊慌失措的喊道:“秀,不好了!任秀与三皇子殿下在后‘花’园里打起来了!”
“什么?开打了?”古月华刚眯上眼睛便听到了这句话,惊的她一个鲤鱼打‘挺’便坐了起来,对着奔进来的轻烟问道:“你仔细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秀,是这样的!”轻烟喘息一口气,答道:“奴婢刚刚陪着任秀与三皇子去后‘花’园,可是一路之上,他们二人时不时的斗嘴,等到了‘花’园里,这种情况就更加严重,即便奴婢找着了机会相劝也不顶用。后来,他们俩吵着吵着,便开始动手互相拽了御‘花’园里的‘花’‘花’草草对打起来……”
“可怜那些‘花’‘花’草草啊e月华听到这里,头上不由的冒出冷汗来,她无语的瞧了青烟一眼,问道:“那现在呢?现在情况怎么样?”
青烟听了这话,连忙答道:“回秀话,奴婢看他们打的越来越‘激’烈,便跑回来禀报了,不知道现在情况咋样……”
“那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扶我起来!”古月华说着,便挣扎着要下‘床’,可是刚一挪动身子,她便觉得浑身无力,又软软的倒了回去。
“秀!你怎么样?”琉璃与琥珀忙都奔了过来。
“我不碍事,就是没力气而已。”古月华喘息一口气,摆摆手道:“琥珀,你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后‘花’园里去,要是见到三皇子与任秀,就将他们分开,若是三皇子实在太凶残,你就暗中教训他一番,但是不能被发现了!”
“知道了,秀!您还有什么吩咐?”琥珀点点头,道。
古月华抬眸瞧了她一眼,皱眉道:“你快去啊9杵在这里做什么?千万不要让任秀吃亏!”
那亏是要三皇子吃喽?
琥珀心中一阵无语,忙点点头退下去了。
“咳咳咳……”古月华自己却是惊天动地的咳嗽起来,吓的一旁的琉璃又是捶背又是端水,好容易咳嗽停歇下来,琉璃便端起一旁的‘药’碗道:“秀,‘药’已经不烫了,你快喝了吧!”
古月华闻见这股子味道,心中便一阵难受,她摆摆手道:“你放下,我等下自己喝。”
琉璃点点头,将‘药’碗放在了古月华触手可及的地方。
休息了好一会儿,古月华才伸手端过‘药’碗一饮而尽,随后迅速抓了一块点心塞进嘴里,直到那股子苦味被甜味所取代,她才松了一口气。
琉璃便端着空‘药’碗退下。
可她刚走到‘门’口,便听见院子里响起一阵脚步声来,琉璃瞧了一眼,连忙转头对着古月华喊道:“秀!三皇子殿下与任秀回来了!”
古月华‘精’神一振,忙问道:“那他们可曾受伤?”
琉璃听了这话,立刻转头向外仔细的瞧了一眼,点头道:“回秀话,没有人受伤。”
“那就好!”古月华登时松了一口气。
“可是,三皇子殿下似乎落了水,浑身上下都是**的。”就在这时,琉瘤然开口补充道。
古月华登时倒‘抽’一口冷气:“后‘花’园里并没有池塘,他是怎么把自己‘弄’湿的?”
“秀你忘记了?后‘花’园里有一口枯井的啊?那井虽然废弃,但是,里面还是有积存的雨水的。“琉璃漫不经心的答道。
但古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