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艾小姐收下了花。”
整洁明净的房间内,身着白色西装的男人懒散的坐在办公桌前,喝着一杯现磨的咖啡,香味四溢。
“好。”路安远勾起嘴唇。轻轻一笑,驱散了一切阴霾。
现在是他最好的时机。
祁南希生死未卜,就算找到了,也是一具尸骨,先是爆炸,再是坠江,就算他能活着,也是一个废人,还拿什么来跟他比。
更何况,他如今坐拥路氏,并与完全翻新的dm合作,在这个s市,还有什么人能够与他匹敌?
没有!
那个人,祁南希,已经成为过去。
现在,s市是他的天下。
他要祁南希在艾初语的心中。也成为一个过去。
路安远喝了一口咖啡,随后吩咐手下:“备车。”
如今的路安远已经今非昔比,就连座驾都不再似之前的低调和高贵,而是充斥着无比夸装的炫耀和高调。
他将车停在米兰花园楼下。潇洒的下车、关车门,从后备箱中拿出礼品。
女人,都会经受不住礼物的诱惑。
米兰花园的环境既安静,又阳光充沛。
“祁南希,你轻点!”艾初语娇嗔,穿着一套家居服趴在床上。
“这里轻?”祁南希谄笑,手指用力捏了捏她的蝴蝶骨。
“啊----”艾初语大喊:“痛死了,你这哪是按摩?!”
祁南希盘腿坐在艾初语的旁边,手下的力道轻了一点,在她的背上按摩着,嘴里却闷闷的说道:“初语,对不起,你怀孕和生孩子的时候,我都没有好好照顾你。”
一说到这个。艾初语的脸色也开始凝重起来。
那段时间,他们直接的问题太多了。
“祁南希。你知道你做过最蠢的事情是什么吗?”她问。
“知道。”他的指腹轻轻按摩着艾初语的腰部,纤细的让他心疼。
“是什么?”
祁南希眼眸垂下去:“我不该瞒着你,不该把你想象的那么弱小。”
“可是,你想保护我不是吗?”艾初语从床上爬起来,跪坐在床上正对祁南希:“你那个时候有多纠结?”她很想知道。
祁南希微笑:“我不想失去你,不想让你知道我母亲做过的事情,但是我又没办法光明正大的面对你。”
艾初语却笑了,跪在柔软舒适的床上,伸出手摸了摸祁南希的脸:“我套过程昊的话,你在海边的别墅安装了摄像头,你每天都在看我对吗?”
祁南希瞬间感到十分的尴尬。
“我要告你,偷窥人家**!”艾初语看他的表情,瞬间就火了。
祁南希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眉头微微皱着。
几秒之后,他猛地将艾初语推倒在床上,一脸暧昧的看着她:“我看我自己的老婆,有什么好告的!艾初语,你是想让我再去监狱里蹲上个一年半载么?”
“你要想去,我现在就可以把你供出去!”艾初语气恼,手撑在他结识的胸膛上,嗔怒的说道。
“好啊,在你供出去之前,我先把你看光!”祁南希说着便用手去扯她的上衣。
艾初语却一下子红了眼眶。
“怎么,受委屈了?”祁南希动作一下子停下来,担忧的看着她。
“祁南希,那时候,你是怎么过的?”艾初语伸手环住他的腰,瘦了很多:“萝萝说,你每天晚上都看电视,看的,就是我在别墅里的视频吧?”
带着被拆穿的尴尬,祁南希从她身上爬起来,顺带拉起她一把搂在怀里。
“初语,”他抚摸着她的头发,十分的顺滑,香气溢到了他的心里。
“看到你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别墅里走来走去,你知道我有多么想去找你么......”他低头吻了吻艾初语的头:“初语,对不起。”
“祁南希,我知道,我知道。”艾初语哽咽着,流出的累打湿了他的衣服,祁南希感觉到一阵湿漉漉,更加心疼。
“初语,别哭,你哭我心疼。”祁南希用力的吻着她,将她紧紧的拥抱在怀里。
“祁南希,以后别再做这种蠢事。”艾初语说道:“坦白是对恋人最大的信任,如果我真的爱你,我会努力去克服自己心里的所有罅隙。”
“初语...初语...”祁南希只是抱着她呢喃着她的名字,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这个女人,太懂事。
懂事的让他心疼。
“哇----”传来一声婴儿的啼哭声。
也是最煞风景的声音。
祁南希皱眉,将艾初语松开:“儿子又哭了,我去看看。”
祁南希为祁遇专门定制了小床,就摆在这间卧室里,他们的床侧。
艾初语擦了擦泪水,这是最近这么多天他们经常遇到的事情。
她忍俊不禁。
每一次,她和祁南希相谈甚欢的时候,祁遇就哭了,然后哄上半天。
祁南希抱着祁遇走了过来,哄了一会,他便不再哭了。
谁知道,刚要将祁遇再次放回小床,他就又开始哇哇大哭。
“你让他躺这里来吧!”艾初语在大床上为他铺好了小毯子:“小火不喜欢睡小床。”
“不行!”祁南希抱着祁遇,“这么小就黏着你,长大了还得了。”
这儿子就喜欢睡在他们的大床上,本来可以好好抱着艾初语睡,硬生生从中隔了一个人。
他能高兴么!
艾初语莞尔一笑:“祁南希,儿子太小了,什么也不懂,你怎么能这么说他呢!”讨协乒巴。
“我说不行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