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所有的幻想便是在这一刻破灭。这种感觉,是一种空荡荡的,什么都没了一般。
刚刚到厨房洗手出来的大块头宋词刚好是经过这里,听到白秀的话倒是噗嗤一乐,平常的时候那么凌厉的一个丫头,这会儿倒是学了自己了吗? “我说辣鸭头,你咋,咋还结巴了?”
辣鸭头就是宋词来这里之后给这个泼辣的小丫头白秀起的外号,往常的时候宋词一开口说辣鸭头,便是遭来白秀的白眼或者是追打,今儿个宋词条件反射一般先拿出了胳膊挡着,却是发现白秀愣愣着没有反应。
示意宋词一边儿忙去,元娘装作没有看到白秀的异样一般,继续下重药。贴到了白秀的耳边,元娘这时候的样子看起来十分八卦。
“是未婚妻,我也是听了一个客人说的。他是云家的熟人,知道云家的族长和于大人正是有意撮合云朗公子和于家的独女。这事儿啊,听说已经是八九不离十了。我也就是偷偷的告诉你,你可别在人家宣布前嚷嚷出去啊!”
白秀嘴角勉强的一扬,却是格外的苦涩。“哦!是吗?云公子那么优秀的人,倒也是需要于家嫡女这般优秀的女子才配得上。”
呐呐的说完这话,白秀神情黯然,转身轻轻的挑开厨房的帘子进去,没有再说一句话。
元娘长出了一口气,一番未婚妻的言论的确是真实的,婚事儿八九不离十也是真的。可是这样清楚明白的讲清楚,既是让白秀死心,更是为了说给自己听。
暗恋苦中带甜,却终究不是属于自己的人。
翌日,元娘陪着豆丁玩儿了一会儿,便是来到了前院龙凤居这边开始忙活。将额前的乱发陇到了耳后,元娘伸手挽起袖子刚要洗菜,便是听到大堂之中的议论声。疑惑的皱眉,元娘可不想有人在自己的龙凤居闹出乱子来,当即走向人群。
“可是于大人,那些堤坝的事情,本来就是一个重大的隐患,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有人说?”
原来这些人是在聊南方水灾的事儿。于正便是这些人围绕的中心,“唉,是有人说了,可是你也知道的,所有下边上传的奏折,大多数都是要先经过上边那些大臣们之手的!”
又有人很激动的说,“经过哪些人之手?哦!我知道了!这些奏折定然是经过那个所谓的大丞相之手!”
第一个发问的人皱眉,“你是说那个曲不凡吗?”
两个书生模样的人格外激动,一个说,“当真?真是该死!国之不幸啊!听说这个曲不凡卖官鬻爵,那些草包们只要是肯出钱,都是能够谋得一官半职。”
另外一个书生则是干脆拍了桌子,以示愤怒。“什么?还有这事儿?那我们这天下的学子们读书还有何用?此类恶人不除,国将危矣!”
元娘撇嘴。啧啧,大奸臣啊,曲不凡啊!你还卖官鬻爵?啧啧,手里定是收了不少的银子,元娘倒是纳闷,这曲不凡有没有历史上有名的贪官和珅那般厉害。当年人家和珅一倒,可是让嘉庆吃饱呢!
元娘浑不察觉,一双眼睛正在盯着她,不放过她的细微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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