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便问她:“诗题妹子,你说桥下有危险,不会是吓唬我们吧,告诉你啊,老虎不发猫,别当我们是病危啊。”
胖子说:“就你那点文化,人家常说的是“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
胖子不知道我是故意,而宋诗题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于是我又问了一遍,还故意说她不知道假装聪明。
后来她还是回答了我的问题,她说桥下的花是食人花,看见人或动物都吃,张开花苞大嘴就吞,而且消化得很快,它们对血有感觉,只要哪里有血,它们就能感觉得到。
再看看桥底下的食人花,不禁有些觉得诡异,然后又看了看鬼伯,但见鬼伯点点头表示宋诗题说的是对的。
铁锁桥无尽头,走了很久之后竟然出现了一个十字路口,也是铁锁桥,我们不知道该走哪一条,鬼伯则是心急如焚,也不知道他看见的贺红娘是不是真的?如果是贺红娘,也不知道贺红娘走的是哪一座桥。
也正在犹豫时,贺红娘的身影又出现在前方不远处,但只是身影,只看见那飘逸的红衣,似幻觉一般,于是鬼伯立即追了上去。
前路无边无际,我们一直跟着那所谓贺红娘的身影,不知不觉走进雾霾之中,也不知走了多久,只记得雾散之后,我们到了一个圆盘之上,四周都是泉水围绕。两边各通一条青石路面,泉水冒着热气,开得沸腾,我们就在中间位置,墙壁全是一片红色玻璃,天花板是一个八卦图。
四周除了红色玻璃还是红色玻璃,并没有出口,那红色玻璃似快要低出血来,我感到全身燥热,如果宋诗题不再的话我肯定把衣服全脱下来。
“牙子叔呢?怎么不见牙子叔了?他哪儿去了?什么时候掉队的呀?”胖子惊讶说道。
大家这时才缓过神来,发现牙子叔已经不见,从被干尸追杀,我们四处躲避,每人都跑得急,谁也顾不得谁,却不知和牙子叔已经走散,现在都很担心他是否还活着。
而鬼伯追不到贺红娘,心里也是着急,左转右转,那贺红娘也不知是不是真正的贺红娘,一路而来我们也只是看见她的影子。
鬼伯撕心裂肺干脆大喊起来:“红娘,你在哪里?快出来啊?我知道是你,你为什么不出来?”
但是只听声音回荡,却听不到贺红娘回应,鬼伯伤心欲绝坐在地上,那本来苍老的脸变得更加充满沧桑。
突然这时,红色玻璃出现一个身影,我们是认不得,而鬼伯说是贺红娘,然而那身影若隐若现,鬼伯一致认为那就是贺红娘。
“入我幽灵,付汝灵魂。入我幽灵,永为殉葬。”
一个苍老诡异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根本找不到声源,这苍老诡异的声音像是从每个角落发出,但是又看不到人。
鬼伯问道:“红娘?是你吗?”
“哈哈!怎么可能,贺红娘的声音没这么老,”无形中那个老头回答。
鬼伯又问:“那么你是谁?你认识贺红娘?那么她又在哪里?”
“哈哈哈哈!我是谁不重要,不过贺红娘我倒是认识,一个狠心的美人儿,她不是刚刚出现在你的面前吗?”还是那个苍老诡异的声音,听声音,那说话之人确实是一个老头。
而他说鬼伯刚刚见过贺红娘,说的应该是刚出现在红色玻璃上的那个身影,但是贺红娘难道不认识鬼伯了吗?她可是鬼伯的妻子?
李净尘说可能是幽灵门的人,就在我们进黄金时,也许幽灵门的人也跟着混了进来,只是我们没有察觉而已。
“你是幽灵门主?我说的对于不对?”鬼伯问。
鬼伯一问,那人倒不应声,也不知是被鬼伯说中,心虚了不成。
哈哈哈哈……!
“鬼老先生何以见得?怎么就说我是幽灵门主?难道鬼老先生见过我?但那是不可能,因为从来没有人能看到过我真正的面目。”
声音苍老诡异而且可怕,笑声也是如此渗人。
鬼伯说:“除了很熟悉你的声音以外,我还知道你吃了一颗霓尘珠,练就了一副好嗓子,所以才可以从远处把声音传到这里。”
“我只是一个幽灵,但是谁都说熟悉我的声音,其实我就在你们身边,就如人在可以在陆地上走,鱼可以在水里游,鬼可以在地底飘是一个道理,何况我是一个幽灵。”
鬼伯说:“你就是幽灵门主,不过你可以不用承认,只要把贺红娘交出来就可以,不然老朽定将你碎尸万段。”
“好大的口气,闯我幽灵,定要让你们留下灵魂,永远做为殉葬品。”
哈哈哈哈!诡异的声音又是一阵大笑,之后便消失,胖子和我跟宋诗题听到这诡异声音,也是个个毛骨悚然,毕竟那人还自称是幽灵。
说话回来,那人真是幽灵门主吗?为什么鬼伯会觉得他的声音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