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她甜美的笑靥,想要她任性的撒娇,想要她信赖想要她崇拜,想要她的欢喜都是因为他,想要她的眼睛里倒映着的只有他。
一直一直都那么想,只是从一开始,小姑娘的戒备和疏离就将他远远推开。
为什么呢?为什么是她?赵晋元还来不及想清楚这个问题,但是,没关系,他想,他会有很多时间去想明白的。
现在,他得先想办法走进那个世界,
可是……真的没经验啊!
赵晋元有些懊恼,他从未关注过女孩子家的生活,这会儿竟无从下手。
“你有什么办法没?”
……
刘尉翻了个白眼,合着你一本正经的沉思半天一点卵用都没有啊,隐隐有一种哈哈还是得来求本大爷的快感,心里暗爽一下没敢太得瑟:“她每月月初和月中都会去安家铺子里,你抽空在那守着不就行了?”
赵晋元摇头,他不是没在那等过:“那两天她有事做,不会有耐心理我的。”
……知道你是单相思,可没想到你混这么惨。
刘尉不惜倾着身子伸手去拍拍赵晋元的肩背以示安慰——其实他是想拍肩膀的,可惜没够着。
“有什么办法能让她光明正大的经常出来?”
刘尉冥思苦想,家里女孩儿们有什么理由光明正大的出门的,诗会?花会?总得有人邀约啊。
“要不让我堂姐邀她来我家玩儿?”
赵晋元稍微有点心动,但很快摇头:“她家里人恐怕……不放心她去你家。”
“啊?”刘尉想起赵晋元还顶着自己的身份呢,自以为了然,也不多问:“要不让婉仪帮忙?”
婉仪县主就是庆昌侯与清和公主之女沈子殊,六公主常溜出宫跟他们混玩,婉仪陪着公主,与刘尉他们也是相熟的,一帮子弟对六公主这个属牛皮糖的小尾巴十分头疼,很多时候都靠婉仪劝哄着六公主,所以一帮人对沈子殊印象颇佳。
赵晋元摇头:“门第差得太多了,会吓到她。”
刘尉不信,家里女眷举办宴会总有撞见的时候,那些小官之女能有幸参加的哪个不是与有荣焉,不过赵晋元坚持,他也不再纠结这一招,不过……
“说起来,子殊表姐好像认得那个闵时清啊,我似乎在哪见过他俩,唔,回头我得再查查。”
赵晋元点头,有些不耐的催他:“有没有点靠谱的办法?”
刘尉对女子生活的了解几乎全都来自于廉国公府的女眷,贵族女眷的生活还能有什么新意,左思右想终于灵光一闪:“可以让她上女学啊!”
“女学?”
“对啊!”刘尉越想越觉得靠谱:“我有个堂妹在顺宁女学,上四日休两日,休息的时候也常与同窗聚会,能天天光明正大的出门,学习也轻松,就是唱唱诗弹弹琴的,多自在啊!”
猥琐地挤挤眼儿,刘尉意味深长的暗示:“我可以经常去接送我堂妹哟。”
都知道他跟赵晋元关系好,这样赵晋元就算跟着他去女学也不打眼了。
赵晋元宛如看智障一样的眼神看他,顺宁女学?他们现在有那么大脸让顺宁女学破例招收一名芝麻小官的侄女?
闭眼呼一口气,赵晋决定放弃刘尉:“算了,我自己来吧。”
刘尉看着他鞭子一甩留给自己一个马屁股,十分不解:“喂,这招不好吗?你等等我!”
……
盛夏季节,扑面的风都带着燥热,赵晋元打马甩开刘尉一口气跑到城外,略作踯躅就果断往安家庄子去了。
晚膳刚摆上,庄头来禀有一持廉国公府信物的公子来此借宿,安真未心里一咯噔,廉国公府?侧眼看安锦宝正与吴氏一起在内室打趣小七郎背错了一句书的事儿,并没有注意外间,连忙招手与庄头走到外面廊下,压低了声音问:
“可看清了是什么样的人?”
庄头见识有限,只大略比划了一下:“大概有这么高,年纪约莫十五六岁,黑黑的,老爷恕罪,小人没敢仔细瞧。”
安真未大概估算了一下,当年那位二公子……好像就是这个年纪。
当即脸一黑,若真是他,两三年不与安家打交道了,好像将宝儿忘的一干二净,如今突然冒出来是巧合还是故意呢?若是巧合,那最好他们家躲得远远的,莫让这位二公子再想起来六娘,若是故意……那就真糟心了。
“你去好生招待,莫说主家在此。”
庄头腰瞬间又弯了一截,声音里透着几分惶恐:“老、老爷,先前那公子虽有信物,却只身一人来此,并无随从跟随,小人不敢确信他的身份,不知该不该收留,已与他说了来回禀主家。”
安真未一梗,旋即道:“罢了,你就说……就说主家身子不适不宜见客,请他见谅,他若问起主家是谁,你就说姓吴,在京里做点生意,旁的就不知道了。”
庄头不知为何要如此,也聪明的不再说问,安真未见他认真应下,赶紧摆摆手打发他去好生照顾这位少年公子。
回屋吴氏随口问起,安真未顾忌女儿在此,随意找了个理由糊弄过去了事。
入夜,一个修长矫健的身影巧妙的避开人群在角落翻墙而入,院落本也没多大,仔细辨认了一下,人影很快站在了安锦宝的后窗边,甫一站定,就听到室内一声嘤咛:
“啊……好舒服……”
一股酥麻潜着脊椎一路向上在脑后散开,赵晋元往后靠背贴上墙,缓缓舒一口气,松了松方才莫名其妙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