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个简单的发式就行了---”宁静君回头轻声交待着。 [
“嗯,夫人长得好看,无论梳什么式样的发式都会很好看的。”
这丫头嘴倒挺甜的,宁静君不由得轻笑。
华沁潼一脸专注的给她梳理着,手中的梳子由上而下的滑动着,片刻后,她一怔,那低垂的眼脸不由得眯起来,专注的望着一个地方----懒
但见指间那柔滑的黑发之下、那锦丝领子上方,弧度极漂亮的白皙后颈处有一个极嫣红的暧昧红色印痕---
华沁潼一怔之下,那忙碌的手不由得顿了一下。
这人印记让她脸上的笑意消失殆尽,留下的尽是失落的神色,不经意间,她手腕一用力,梳子无情的扯了一下齿间的黑丝。
头皮受痛,宁静君不由得低呼一声。
“啊---”华沁潼一惊,赶紧神色怯懦的向她道歉:“夫人,对不起—对不起,奴婢不是有意的。”她低声的话语间尽是无比的愧疚。
“没事,下回小心一点就行了。”宁静君没有出言责怪她。
华沁潼也没再说话,再度上前一下一下的给她梳理着,但她那神色却显得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神思有些恍惚。
片刻后,她见宁静君好奇的回头,赶紧收敛起神智、匆匆给她盘出一个简单的发式后,便退了下了几步。
见她神态怪异,宁静君不明所以地回头望了她一眼,随即她伸手轻轻的理了理耳边的一缕发丝,回头对着着她们几人说道:“麻烦你们了,这里也没什么事了,你们先下去吧,顺便将门外的客人给我请进来。”虫
“是!”几人齐声应了她一声,恭恭敬敬的冲着她施了个礼后就缓缓的退了出去。
一转身,其中一名丫环就冲着候在厅堂的两名妇人交待道:“两位,夫人请你们进去。”随即,她侧过身子立在房门前,非常有礼地为她们两人掀起垂帘。
胡进嫂与陈大嫂对看了一眼,陪着笑脸急急的站起来,提着手上的礼品亦步亦趋的走了进去,两人刚跨进门槛,垂帘又在她们身后放了下来----
走进这个无比精致的房内,两妇人顿觉得房内一股无比舒坦的凉意沁人心脾迎面冲过来。 [
两人好奇的侧目一看,这才发现原来在房中四角处竟各自摆放着几盆冰块,这凉意就是从这盆中扩散开来的。
在这地方,过得已是神仙一般的日子。
一名端坐在梳妆桌前的女子缓缓转过身望着她们,她那一身华贵的装扮让进来的两名妇人大感惊艳。
她们一向都知道这女人长得不错,却不曾料到换上一身贵妇装束的她会如此的雍容华贵、美艳动人,那由内散发出来的大气让两人几乎不敢逼视。
面对着眼前这个模样似乎与从前大不相同的女人,一时间,胡进嫂与陈大嫂皆是一脸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宁静君轻轻扶着隆起的腹部,缓缓地站了起来,望着两人说道:“两位嫂子向来与我也没什么交往,今日怎么就突然来访了?”
陈大嫂见状,率先冲着她陪笑着说道:“宁嫂子你有孕在身,咱们平日里虽没什么交往,不再古言也有云,远亲不如近邻,我们来看看嫂子你,也是应该的。”
宁静君细细的打量着眼前这两人,两人那张如出一辙冲着自己陪笑着的脸孔让她疑惑了---这两个妇人平日没少给自己摆脸色,说话也是相当的刻薄不留情面的。今日这是吹的什么风,竟跑来向自己陪笑脸了?
陈大嫂见她那一脸狐疑的神色,于是侧头冲着胡进嫂打了个眼色。
胡进嫂会过意来,急急上前,对着宁静君说道:“嫂子,我们备了点薄礼,请你收了吧。”
这两人平日的小家子气是出了名的,今日倒还给自己送上礼了?宁静君就更为疑惑了,她知道这两人定是怀着什么鬼胎。
此刻她却没有过多的心思与她们两人打哈哈、兜心思,但见她皱着眉望着这妇人递上来的手礼,也不伸手去接---
胡进嫂的手僵在半空,但见眼前这一身贵气的妇人脸色淡然地望着自忆,轻启朱唇开门见山地说道:
“两位,我自知与两位的交情未到这份上,正所谓无功不受禄,这礼我是万万不能收的,两人来这所为何事,请直说吧---。”
她冷漠的语气让两人的心顿时沉了下来,胡进嫂心一窒,率先把持不住,一把跪在她的跟前,一双手紧紧的抓住她的一只脚,仰头红着眼眶望着她,一脸哀愁地急急冲着她说道:
“嫂子,我知道我做了不少对不住您的事,如今有事也不该来烦您的,但我实在是没办法,求求你---求求你大人有大量,大人不计小人过,救救我家胡进---”
见状,陈大嫂也扑通一声在她的跟前跪了下来。
宁静君不由得大惊,她急急的往后退一步,手足无措的一手扶着隆起的腹部,望着跪在地上的两人一脸急切的说道:“快---快快起来,有什么话起来再说。”
胡进嫂见状,眼泪立时流了出来,她一边抹着泪水,一边说道:“如果嫂子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
宁静君急了,皱着眉望着她们两人说道:“到底你们要我答应什么?”
叩跪在地上的两人听了她这话,一时伤心,却只顾着哭泣,双唇抖了半晌都没说出一个字来。
宁静君一把上前说道:“快起来说话,我可受不得你们这般大的礼啊。”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