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才分开便已想念?”叶淑珍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廖天磊竟然毫无察觉,他惊觉自己竟想得如此入神。
廖天磊忙将手链收了起来,揣进兜内。这才起身,扶了叶淑珍坐到石椅上,“这么晚了,您怎么还没睡?”
叶淑珍听到廖天磊的话,视线这才从廖天磊兜的位置收了回来,投向廖天磊,“到底是怎样一个女孩子?竟在我儿的心中占据了如此重要的位置,倒让我生出了几分好奇,都有些迫不及待想要见到她了呢。”
“想必是个很优秀的女子,否则怎可能入我儿子的眼呢。”叶淑珍想从侧面开始探听,这个占据儿子整颗心的女孩子。她想让自己能有个心理准备。
没有得到廖天磊正面的回答,倒是勾起廖天磊的思考。
很优秀吗?
是吧,至少他觉得她哪儿哪儿都好。但要是摘出来与其他女子相比,只怕是比她貌美的有之,比她乖巧的有之,比她智慧的有之,比她更懂男人心的有之。
可是怎么办呢?因为世上有了一个她,那么其他的人之于他便都变成了将就。
他并不是一个随便将就的人,他甚至从不亏待自己。所以他的终身伴侣只能是她,也一定会是她。
“怎么?优点太多,不知从何说起?”像是更挑起了叶淑珍的兴致,她变得饶有兴致。
“算是吧。”她在他的眼里,本就是个毫无瑕疵的发光体,真要让他说出傅冰倩有什么优点,只怕很难。
他要的真不多,只是在那样灰暗的岁月里,她的出现惊艳了时光,同时也温柔了他的岁月,这便足矣。其他的就由他来填补,由他来圆满。
“那就列举一二吧。”见廖天磊笑着摇了摇头,“故作神秘?那就早些回国吧,你已经成功挑起了我的好奇心。”作为一个母亲,总是想要在儿子的婚姻上把把关,也许叶淑珍会是其中的佼佼者。
“不急,再等等吧。”
就在临近中午的时候,他接到了一个来自廖氏的越洋电话,打这个电话的人是王琳。她在电话里是这么说的,夫人是位懂得照顾自己的人,来公司时,早餐已经吃过了。而午休时间,夫人约了朋友,可能是共进的午餐吧,所以您叫我准比的蛋糕并没有派上用场。
王琳说得这么刻意,廖天磊对她的用意自是心知肚明,他不会当面责骂她,只因为他认为自己有明辨是非的能力。
不过对傅冰倩会在中午时才出去一趟,很是让廖天磊意外。就在一天前,傅冰倩是当着他的面答应卓然,今天要去医院接他出院。
哦,哦,错了,错了。
是他不小心听到了她在湖边的电话,潜意识中他是不承认那种行为属于偷听的。
他们本就是夫妻,夫妻间本该没有秘密可言。再者说他廖天磊对偷听这种行为本就是不齿,那只会显得自己的能力不足,只会说明自己在情感上处于弱势。弱这个词不好,既是不好,又怎可能会存在于廖天磊的人生字典里呢。夫妻是要一起走过一生的人,任何一方弱了或者强了,那么这段婚姻注定是不能长久的。
然而,这样的结果廖天磊从未想过。
昨日,傅冰倩柔柔地回答了一个“好”字。
便已经决定了今天的这一趟是要去的,所以当王琳说她去会见了朋友,这都是他预料之中的事情。只是她会选择在中午这个时间段,却是大大的出乎了他的意料。
跟他预想的有些出入了,他以为她会在清晨起床,悉心打扮一番,然后早早地便坐车赶往医院。突然半个月未见,拥抱应该不会少吧,拥抱后总需要谈谈这期间发生的事情,再然后,她会投入他的怀中哭泣?
在飞机上他控制着自己,说不能想了,没有亲眼所见,又怎可以妄加猜度呢?
可惜的是,向来引以为傲的制止力,完全失控了,脱离了正常的轨道。他恨不能直接从飞机上跳下来,跑到公寓的楼下一探究竟。
突然听到王琳说,傅冰倩是选择午休的时间出去的,而且时间这么短。听到这个消息是,他的心是雀跃的,这也许不能说明什么,至少可以看出了她心底开始出现犹豫了,这是好现象,难道不值得高兴吗?
剩下的事情,就让时间来解决吧。
那就等等吧,对她宽容些,给她一些准备的时间。
见母亲,不急!他要带给母亲看的妻子,需得是完全属于他一人的,如果做不到那样,至少也要把她心底的灰尘掸尽了。
“好,一切听我儿的安排。”叶淑珍拍了拍廖天磊的大腿站起身,“我累了先进去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叶淑珍在今天明里暗里的提出要早点见见儿子心上人,都被廖天磊一一回绝了,她心里多少是有些不高兴的,可是她不会表现出来,在她心里只承认,这跟计谋无关,只跟修养有关。
以前,廖天磊每次来法国探望叶淑珍的时候,都是匆匆二三天,陪她一起吃吃饭,一起到周边逛逛,或是一起看个歌剧舞剧啥的。也都是为了尽尽儿子的孝道,并无其他特别需要办的事情,他总觉得过去的事情,没有必要回头再去追究了,忆过去也只是徒增自己的痛苦罢了,对未来并无帮助。
然而,这次法国之行,除了要做这些,还要做的事情有很多。比如还原一下那场事故发生的现场,比如找一找被警方遗漏的人或者事,比如忆一忆父亲的感情史了。
“总裁。”直到叶淑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