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啊?”杨茜真的不懂。
“以后给我离其他男人远一些。”
这是一个闷葫芦第一次在自己面前表达出了自己的所有权,以及对一个女人的占有欲。杨茜积压在胸口的气一下子散去了大半,低头间,心里却是为终于抓住这个男人的软肋了而感到沾沾自喜。
其他的俩个人可没时间顾及这对小情侣的打情骂俏,李皓宇在诺达的房间内来回地踱着步,他需要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做一个精密的布局。
“沐云,你直接单线跟乐森联系,检查确保你们的通讯设备没有被跟踪监听。尚源,你就从外围调查到底是一股什么样的力量从中作梗。我呢,先调查最近一段时间小优的行动轨迹,看看她到底有跟什么人接触过,去过什么地方,或者她到底有什么把柄落到别人的手上。等我们把所有信息都汇总了以后,直接从外围包抄,争取一举将小优擒获。这个计划,你们觉得怎么样?”说着,李皓宇藏在镜片后面的锋利的视线从几个人身上扫过。
沐云跟姜尚源同时点了点头,兄弟间的默契早已建立,不需要过多的语言赘述。一个眼神、一个动作足已读懂对方的心思。
“可以,就这么办。”所有人都站了起来,进入准备状态。
“倩倩也是我的朋友,难道叫我就这么干坐着啊?我办不到。”在姜尚源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她,准备离开的时候,杨茜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眼里满是楚楚的哀求。
就在姜尚源再度蹲下身子,准备在杨茜面前,再度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时候。最后还是李皓宇开了口,“要不你去廖宅看看吧,可能那边还留下了证据也说不定。”
此时的廖宅可以说是最危险也可以说是最安全的地方。姜尚源有些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去,沐云看出了姜尚源的顾虑,站起身往门口走的时候,抛下一句话,“我会派一些会所里的人过去保护的。”
这一句话足以安定姜尚源的心了,云贵轩那边的人,都是一帮训练有素的退役军人,保护杨茜应该是绰绰有余了。
这一夜,g市的天好像特别的黑,就连过去点缀在天空上的群星,也逃离无踪迹了。宛如镰刀般的月亮,被飘过的乌云,时不时地遮盖住了光芒,偶尔泄露出的冷冷的光,也像是带着某种阴谋,晃得人心里直发毛。
就是这样的一个夜晚,对有的人来说很漫长,对有的人来说却是出去的短暂。
小优浑身是伤,眼睛已经青肿得睁不开了,嘴角仍在一滴滴为往外渗着血水,就连想要张嘴都显得极度困难吃力。她现在心里除了恐惧只剩下满满的悔意了。
她后悔了,是真的知道后悔了。
在傅冰倩举着满手的鲜血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自己的下场一定会很凄惨的,只是自己这个后悔来得太晚了。她怪自己当初的贪心,妄图想要贪得管家一职,只为了多拿区区地几万块钱,结果造成了家人深受牵连,就连现在自己都不知道后路在何方。
此时的自己就像是一个瞎子一样,被人不停地变换着藏身之地。就在刚才她还听到那些头目谏言说直接了结了她,反而省却了很多麻烦事儿。
她该死,真的该死。
可她想在死之前,为傅冰倩做最后一件事情,就是希望能够将一些事情的真相,告诉傅冰倩,能为自己的来世多一些救赎。
她想在傅冰倩面前忏悔,想要告诉她,自己错了,真的错了。
这一夜真的很漫长,小优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次活着见到傅冰倩,每一点的风吹草动,都能让她全身的汗毛在瞬间竖起,她试图靠耳朵去分辨周围一切的危险。
当然,感到漫长的何止她一人,还有一个傅冰倩。
加诸在她身体上的疲累感,总是让她疲乏地陷入沉睡。但是心里的担忧,又总是让她在睡梦中时不时地惊醒。
已经记不清楚,这是她第几次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了,她抬眸朝窗前瞄了一眼,月光将那个挺拔的身姿,倒映在窗纱上。廖天磊已经不知道站在那里多久了,他就好像矗立在窗前的石像,一动不动的,没有了疲累感。
傅冰倩心疼地想,他此时心里到底是装了多少的事啊,才会值得他纠累了这么久。
睡意已经完全被抛到了九霄云外,身上传来的痛感,令她再无法保持一个姿势不动了,她躺在床上,尽量轻地翻动了一下身子,心里想着是尽量不要去打扰到廖天磊。
可他还是轻易地觉察到了,隐在黑暗中的影子,轻轻地问了一句,“睡不着?”
“嗯,有点。”傅冰倩转头看了一眼那道黑影,回了一句。
“哪里不舒服吗?”黑影迈着步子朝她这边靠近,一点点地缩短了他们间的距离,直到傅冰倩能辨别出那双波光潋滟的黑眸,他才站定了身子。
“可能是手术的原因吧,肚子这里有些隐隐的痛感,不过没什么大碍。”傅冰倩将手腾在黑暗中,似乎正在摸索些什么。
被廖天磊精准被抓在了手里,她这才再度安静了下来,问,“你怎么还不睡啊?是不是床太小了,你没地方睡啊?所以才准备站着过夜的?”这是一句玩笑话,是傅冰倩试图活跃气氛,才故意说的。
虽然说这里是医院,可是这里的设施是不能用普通医院的标准来衡量的,这里的床虽然不及廖天磊卧房里的大,但要是想躺下两个人,那是绰绰有余的。
无疑妻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