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观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遍布了整个身体,没有缱绻后的旖旎,只剩下被掠夺后的凄惨。
她从更衣室内拿了一件长袖长裤家居服换上,反复地照了身上,直到没有发现一丝一毫的痕迹,这才开了门,下楼找了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佣,把沐云抬回到他自己的卧室内,她一个人拖着沉重的身体,换的床单,然后又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蹲在卫生间内,将床单上那多盛开的海棠花,一点点地揉搓到失了色。
沐云会不记得那晚的事情,本就是正常的。
但是她一个清醒的人,被突然陌生地闯入,那种撕裂般的疼痛,还有他嘴里的狠戾,和他眼里闪现出来的痛恨给深深地刺痛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一夜留给她的阴影,在她的心中没有闪去一分一毫,反而是越加地增加了她对男女之间事情的惧怕。
如今,这个男人又说要带着她去尝试夫妻间的事情。
这不能不让宋诺诺在一度陷入恐惧当中。
她的身体抖得剧烈,宛若糠筛一般。可身体内奔涌的热流,又让她对沐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充满了某一种恐惧的期待。
宋诺诺的手牢牢地抓着沐云的手臂,想要将他的身体推离自己一些。
然后,沐云却一改她以前脑海中的印象,双手极其温柔地摩挲着她暴露在空气中的背。他的手就像是一个不熄的火源,在宋诺诺的身上到处点起火来,以至于宋诺诺感觉自己就快要被沐云焚燃了。
心底里的燥热,引发了她身体内缺水的灾荒,她艰涩地咽了咽口水,想要滋润一下已经开始焦灼的嗓子,可是,这么做无疑是杯水车薪,不但没有缓解她的口干舌燥,反而是引发了她另一波对水源的渴求。
沐云就是在这个时候,再度俯首吻住了宋诺诺的唇,她就像是得到清泉的鱼儿,开始畅快地在他的口腔中欢游。
她生涩的回应,对沐云来说无疑是一种致命的无声的邀请。
最后一根在心底里紧绷的弦,砰的一声在心底里断裂开来,他的大掌熟稔地挑开宋诺诺胸衣的排口,大掌完满地掌控了她胸前的丰盈,极尽地揉捏按压,好似想要将她剥皮拆骨,吞吃入腹了一般。
宋诺诺在他野性的侵袭下,身体猛地一怔,惧怕地挣扎着想要逃开沐云的束缚,对即将面临的事情,表现出了几度的害怕和退缩。
此刻的沐云,哪里肯让她再度退缩,剧烈起伏的胸膛,喧嚣着他每一个毛孔的渴望,沙哑的嗓音,隐隐透露出他的耐心和压抑,他拉住宋诺诺的双手从自己的腰身环过,在他的后背上交握。
自己伸手轻柔地抚摸着宋诺诺的后背,试图想要借此来消除她心底里的恐惧和对他靠近的抗拒,“乖,把自己交给我,让老公带着你去一起攀登欢愉的巅峰。”
“不,不要,我怕。”宋诺诺的身体仍然颤涩着,声音中的颤抖无不昭示着她对接下来事情的抗拒。
“怕什么?嗯?”沐云极尽温柔地捧起宋诺诺的脸,充满浴火的双眸中,慢慢地往外溢着宠溺的温柔。
“怕痛,那样的痛,我不想再承受第二次了。”宋诺诺说着眼圈开始涨红酸痛起来,又清澈的晶莹正在一点点的积蓄。
“乖,这一次,老公一定会很温柔的,绝对不会让你感觉到痛,只会让你觉得欢快的,好吗?”即使某一处已经昂扬胀痛,可沐云却不舍得让眼前的女人再受到一点点的伤害,不想再因为自己的粗鲁,让这个女人抗拒他的靠近。
“真的吗?”纤长漂亮的睫毛眨动着,两颊却是奇异地染上了飞霞。
“嗯,老公保证绝对不会再弄痛你了,你愿意再相信老公一次吗?”沐云就像是一个最好的老师,做着耐心的引导,循循善诱着眼前懵懂却又有深度恐惧阴影的妻子。
“我……我真的可以相信你吗?”当宋诺诺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多此一举,因为无论她相不相信他,他的进攻已经是势在必得了。
“如果痛,我就出来,这样总可以吧?”他的双手就像是最神奇的枷锁,紧紧地将她困在了他的范围之内,任她想逃也逃不掉了。
另一方面,身体的本能,又让她发起了迎合的本能。
她已经完全散失了自主的能力,任由着他缓缓地分开了自己的腿,她就像是一个犯错的学生,正在乖巧地任由着老师摆布。
直到一个巨大的灼热填充了她的身体,痛意再度席卷她的全身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又一次的信错了人,泪就像是开闸的洪水奔涌而出,双手握拳像是雨点一般捶打在他精健的胸膛,抗议再度冲破喉咙冲涌而出,“沐云你个混蛋,你说过不痛的,你骗我,我痛死了,不要,你快出来,快出来。”
少有的紧致就像是一张咬合的嘴,将沐云的老二咬得死死的,他耐着性子,抓住宋诺诺空中胡乱挥舞的粉拳,举过头顶,按压在床上。另一边又朝宋诺诺的脸靠去,用能将人点燃的温度在宋诺诺的耳畔轻柔的出声。
“叫得这么响,是怕别人不知道我们正在行夫妻之实吗?”
警告明显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宋诺诺猛地咬住了双唇,潮红的脸上陷入仿若世界末日来临的绝望,妖娆的眼眸中,激情瞬间褪去,一点点地陷入暗沉,好一会儿才像是想到了些什么东西似的,猛地拉过床上的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脸。
同为女人,让傅冰倩听到也还好,要是让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