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天成,复婚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你又何必急于一时呢?”胡狸抬头看着他,眸中满含柔波,脸颊飞霞,笑容盈盈。复制址访问
吕天成俯下头来,与她耳鬓厮磨,声音磁性温柔,低声呢喃:“狸,我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很久了,我不想再等了,多等一秒,我都受不了。”
说着,用火舌挑逗着她小巧的耳垂,惹得她不住轻呼,她柔软的身子情不自禁地贴紧他。
吕天成见她已处于迷离状态,右手像变魔术似的变出一支集满了药水的针管,趁她不注意,又快又狠地扎进她的脖子里。
胡狸只感觉脖子处一痛,想要叫出声,却发觉不管嘴巴张多大,不管多么用力,都无法发声。
她震惊地瞪大双眼看着他,难以置信。抓着脖子,想要发声而不能,无比地痛苦。
吕天成扔掉针筒,抓着她的脖子,正视着她道:“放心吧,这针药要不了你的命,你也不会永久地无法开口。这只是短暂地失言而已。等复婚仪式结束后,你就会恢复正常。”
胡狸用手比划着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吕天成笑道:“我不想跟你复婚,你不是胡狸,我不能让你阻碍我和狸在一起,就这么简单。”
“你是不是很惊讶?你是不是在想我是怎么知道你不是狸的?告诉你吧,我一开始只是怀疑你,后来得知月狸就是狸时,我便知道你是个假冒货。这几日,我除了精心准备这场复婚仪式,我还查清楚了你的底细。”
吕天成掐住她的下巴,力道在不断增大,打量着她的脸,啧啧地道:“邢沅颢的手段果真高明,我差点就被他骗过了。他给你请的整容医生医术还不错,整得这般天衣无缝,连我都看不出差别来。”
他力道太大,痛得她不住地吸气。
吕天成甩开她的下巴,道:“放心,我不会毁掉你的这张脸的,因为待会儿你还得做新娘子呢!”
胡狸一见事情败露,遍拔腿就要跑,还没跑到门口,就被吕天成一把抓了回来,将她推倒在化妆台上,死死地掐着她的脖子,“落在我手里,你还能逃到哪去?”
“听着,你若乖乖听我的话,我兴许能留你一条小命;你若敢反抗,我现在就掐死你。要选择前者,还是后者,你可要考虑清楚,因为掐死你,于我如同捏死一只蚂蚁。”吕天成看着脸色惨白的胡狸威胁她。
胡狸的呼吸越加艰难,为了保命,她只能点头。
吕天成松开她的脖子,捧着她的脸,温柔地笑道:“仪式一开始,你就走出去,记着,全程都要保持微笑。邢沅颢性质急,必然会把你当成月狸,他会去牵你,你跟着他走便是。不管神父跟你说什么,你都要点头。记清楚了吧?”他的笑容温柔中包裹着阴险,令她胆战心惊。
胡狸想要摇头,但在吕天成犀利的眼神下,她只能被迫点头。
他想要偷梁换柱,胡狸表面服从他,心里却在想该如何提醒邢少。
吕天成抚摸着她的脸,笑着自语:“邢沅颢,是我的东西,我一定会拿回来的。你绝对想不到我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哈哈哈哈……”
吕天成刚从化妆间出来,就看到邢沅颢的属下在化妆间附近活动,定是来联系胡狸,探情况来了。
“恺,你多叫几个兄弟过来,好好给我看守在这里,连只苍蝇都不能放进去,我不想仪式上出差错。”吕天成收回扫视的目光,对身旁的王杰恺命令道。
王杰恺打电话叫来十多个兄弟,把化妆间看守得严严实实的。
胡狸的通讯设备都被没收了,连写的纸条传都传不出去,可见,吕天成这次是动真格了。
婚礼一开始,王杰恺就拽着胡狸走出化妆间,在花环门处,看着她走进去。
胡狸一出现,嘉宾们的目光全都被她吸引过去,赞美声不绝于耳。
“哇,好美啊!”
有好些男嘉宾艳羡不已,看得如痴如醉,完全忘了身旁女伴铁青的脸色。
胡狸微笑着注视前方,没有看吕天成,也没有看邢沅颢;在她微笑的天使面孔下,是一颗慌乱不堪的心,她努力镇定,但也难遮掩紧张。
果真如吕天成所料,邢沅颢下意识地就以为是古月狸,因为胡狸和古月狸是一模一样的打扮,除了吕天成,谁都分辨不出来。
邢沅颢优雅地朝她走过去,深情款款地牵起她的纤手,轻轻挽着他的胳膊,带着她一同走至神父面前。
这个过程中,胡狸曾好几次给邢沅颢使眼色,也曾好几次偷偷抓紧他的胳膊,想要给他暗示。
哪知,邢沅颢沉浸在幸福中,完全没有明白她的暗示,还以为她是紧张才这般,“月狸,别怕,没事的,有我在。”他反倒安抚她。
胡狸急得手心里冒汗,越靠近神父,她越是焦急。
他们这一对刚在神父面前站住,古月狸出场了,和胡狸一模一样的装扮。
众嘉宾又是一片赞美声,很显然她也成了目光之焦点。
“她们怎么打扮得一模一样?”
“太惊喜了!像这样的事从未发生过!”
“这场婚礼,真是空前绝后啊!”
“两位长得还一样,到底谁是谁呢?”
“恐怕只有邢先生和吕先生才能分辨出哪一位是他们的新娘子!”
“邢先生身旁的是古小姐,那么这一位应该就是胡狸小姐了吧!”
“……”
在众说纷纭中,古月狸诧异地盯着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