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你们凭什么拘押我,放开我----”
“二殿下,求您别在嚷嚷了,臣下岂敢拘押殿下您。这可是大殿下的吩咐。”
司徒石一脸的冷傲:“大殿下的吩咐又不是太子殿下的吩咐,你们犯得着这么急着献媚么?我与他谁终将继承太子之位,现在只怕还言之过早。”
“呵呵!”司徒顽冷笑着走了进来:“你知道我最欣赏你什么?就是你这份自大。明明胆气不足。还偏要自以为是认定自己能行。”
“你放开我!”司徒石满目恨意:“我要去救楚月。”
“张口闭口都是那个贱人,你也就这点出息。”司徒顽轻蔑的瞪他一眼:“可惜你现在也救不了她了。”
司徒石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觉得双腿发软。他这个哥哥,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从来就没有见他动过什么恻隐之心,根本就是天生的一副铁石心肠。“你……把她……怎样了?”
看他这样胆丧,司徒顽笑得很是得意。“瞧你这样,若是让父皇瞧见了,还不扒了你这身皮?”
“我问你到底把她怎么样了?”司徒石吼道。
司徒顽被他这么一吼,耳膜都震疼了。“你吼什么?我能把她怎么样?你染指的女人,当然配不上我。我只有赏了她一根金针,叫她在皇帝回宫的必经之路上……行刺!”
“你疯了!”司徒石急的眼睛都红了:“你怎么能对她用这么残忍的手段!金针入体,游离于经脉之中,那是何等的刺痛,你这个败类。”
“彼此彼此。”司徒石很是平静:“若是我的女人落在你手里。只怕你也会如此相待。所以呢,我为什么不这么做?”
“我已经答应让她走了,你为什么背着我把人抓回来。父皇是交代我来天朝办事,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为了争夺太子之位,竟然对一个弱女子下这样的毒手,你连当人都不配。凭什么为君?”司徒石火冒三丈,挣扎的过程中,铁链磨破了手腕和脚腕的肌肤。可他却竟然一点也不觉得疼。“你放开我,有本事一对一的决斗,至死方休。用这样下三滥的伎俩,你以为我会怕你么?”
“你真的是糊涂了。”司徒顽很是轻蔑的瞪着他:“我是何等身份,需要和你动手么?天朝的事情父皇交给你来办,多久了?你做到了什么?若不是我在西林和边城帮你煽风点火,只怕你早就被人捉进那奉临的苍穹殿了。你以为你还能活着对我叫嚣?别逗了!”
“胡言乱语。”司徒石道:“要解决天朝。岂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你急着发动兵变,疏于防范,就不怕这个时候被人家将一军。威胁到车迟的安危?你以为只要是杀戮只要凭着杀戮,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么?简直太可笑了。当真是莽夫!”
“你说什么!”司徒顽的双眼直冒火:“你敢再说一遍么?”
“莽夫!莽夫!莽夫!”司徒石连着说了三遍:“别说一遍,十遍我都敢说,你这个莽夫,莽夫……”
司徒顽猛的一拳,狠狠的朝着他的脸打过去。
拳头落在鼻梁上,登时血水就流了下来。“哈哈哈。”司徒石冷笑起来:“早就说你是个莽夫了,只会动手动脚。即便你今日打死我又如何。难道我还会怕你不成?”
“大殿下。”一旁的随从轻轻摇了摇头。
司徒顽不服的别过脸去:“哼,司徒石,你想就这么死在我手里,我却不能成全你。父皇交代的事情,你什么都没办好。本殿下就是要看看,你有什么颜面回去见父皇。”
说完,司徒顽阴冷的笑了起来,一把握住了缩着司徒石的铁链。“知道么?那一日在皇城的长街上,我便是用这样的铁链锁着你那个心上人的脖子,像是牵着狗一样的拉着她在皇城里游荡。果不其然,还真有个愣头愣脑的家伙不要命的冲了上来。还把你的随从给杀了。”
“你说什么?”司徒石气得双眼放光:“你这个丧心病狂的莽夫……”
司徒顽又是一拳头,不过这一回打在他肚子上。“现在我说了算,你最好对我客气点。我已经查到你心上人的心上人就是严家的少将军严钰。那才是个没有头脑的莽夫呢。否则我把你的随从扮成是车夫,他怎么就一点都没觉察到。现在却好,都不必我动手,人便死了。又省了我不少的力气。”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司徒石心里无比的痛恨,痛恨自己怎么就那么大意,没有送楚月回宫,看着她到安全的地方。怎么就让这个丧心病狂的贱人,半道上把楚月截住了。还这样折磨她!
“呵呵。”司徒顽不以为然:“杀了我,你同样当不了太子啊。父皇最在意的便是亲情,时常教育咱们兄弟几人要好好的相处。你杀了我,不是便宜了司徒坚?”
“谁都可以是皇太子,你不行。”司徒石咬牙切齿的说:“你不配。父皇睿智英明,是绝对不会被你这些下三滥的手段蒙蔽双眼的,你早晚会自食其果。你会一无所有,被整个车迟唾弃。”
司徒顽扬手就要超他脸上劈过去。
却被随从阻止:“大殿下,时候差不多了,咱们还有要紧的事情要做。”
“知道了。”司徒顽很不情愿的瞪着司徒石:“我告诉你,你就在这里慢慢熬吧。即便是你那心上人暴尸荒野,我也不会让你去给她收尸的。何况她现在……已经跟着那位严将军回府了,就是死也会死在旁人的怀里。你这么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