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小子,好样的!太解气了!”
“你这力气也太大了吧?钢管都能扳弯?”
“那一群孙子太嚣张了,我们这边都没人敢惹他们,今天总算有人敢治了!”
……陆扬这逆天的举动,让村民们纷纷竖起大拇指点赞,连父亲陆仕庆都很吃惊儿子的力量,这小子是怎么练出来的啊?
陆扬有点应付不下村民们的过度热情,笑道:“各位父老乡亲,其实我老家也是这陆家桥的,这位陆仕远是我三伯!”
“咦,你这人怎么看起那么眼熟?”有个中年村民认出了陆扬身边的陆仕庆,只是有点不敢确认,试探地问了一句,“你是陆家老大,陆仕庆?”
陆仕庆愣了愣,笑着拍了下中年村民的肩膀,“哈哈,你不就是陆瘪子吗?难道我几年没回来,你就认不出我了?难道我变化真有那么大吗?哈哈!”
“哎哟,还真是陆家老大啊?怎么越大越年轻了啊?就是白头发比以前多了点!”陆瘪子喜出望外,激动地拉着陆仕庆的手,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眼眶隐隐泛红。
“呵呵,前段时间家里经历了一些事,不过,都挺过来了!”陆仕庆点了点头,脑海里不由想起妻子去世的那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语气有些唏嘘。
陆瘪子似乎是知道陆仕庆家里发生的事情,使劲握了握他的手,安慰道:“唉,我晓得你老伴去世了,还把骨灰弄回咱们陆家桥下葬了,陆老大,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
其余村民见真是陆家老大,纷纷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和他交谈起来,见陆仕庆还是开着车回来的,语气不由有些羡慕,都在问陆仕庆如何发财的路子。
陆扬见插不上嘴,悄悄退到了一边,点燃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道烟圈,这个时候,忽然有个大手拍了下他的肩膀,陆扬不禁转头一看,是之前那个老太太,“哈哈,阿婆,是你啊!”
“好小子,身手不是一般的麻利,那些混混都被你吓跑了!”老太太露出一口差不多掉光的牙齿,眼睛笑的都眯成了一条缝。
“呵呵,只是在部队练过而已,不算啥本事,唬唬人还可以!”陆扬自谦道。
“你也是我们老家的人,我就叫你小陆吧,你知道这拆迁是咋回事不?”老太太随意坐在地上,丝毫不在意地上的灰尘。
陆扬听得心头一动,他回来不就是想知道这拆迁的内幕吗?也挨着老太太坐到了地上,还摸出一根烟,递到老太太面前,“阿婆,抽烟不?”
老太太乐的眉开眼笑,接过陆扬手上的烟,“嘿,你阿婆我没啥爱好,就喜欢抽几口烟!”陆扬闻言,连忙摸出打火机给老太太点上。
老太太吸了几口烟,想起拆迁的事,脸上布满了愁容,“唉,其实我们陆家桥村,还有邻村的阳院村,都被政府纳入了征地拆迁范围,别看我们大部分都同意了政府的要求,明面上,每家每户至少会得到近两百万的赔偿款,但是这些钱,我们最多只能拿到五十万,剩下的钱,都被那些贪官给吞了!陆老三家的土地比较多,本来只要条件合适,他也能同意政府的协议,结果那些吸血鬼愣是只给他五十万,还不给拆迁安置费,小子,你知道的,我们这些人,祖祖辈辈都是农民,靠土地过活,你政府给我们钱,又有啥用?”
说到这里,老太太长叹一口气,“没有了土地,我们这些大字不识一个的农民庄稼汉,去城里能干啥?这钱拿在手里,坐吃山空吗?还不是迟早会被败光?”
陆扬听得眉头紧锁,“那阿婆你知道,这征地拆迁的赔偿款是谁发下来的不?”
“还能是谁发的啊?当然是我们镇上的财政所发给我们!这些孙子的心也太黑了点,前几天我们这有好几户人,不同意政府的条件,当天晚上就被一些不知道哪里的杂种,下了黑手,到现在都还躺在医院里呢!”老太太越说越气愤。
“***,这些人太过分了,连农民的钱也贪!阿婆,你等着吧,我会给乡亲们讨一个公道的!”陆扬将手上的烟扔在地上,站起身,就朝自己的途锐车走去。
“哎呀,小陆,别冲动啊!那些贪官跟刚才的二流子混混不一样,他们还有派出所的人保护,你是动不了他们的!”老太太挣扎着站起身,在陆扬身后大声喊道。
“阿婆,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陆扬回头朝老太太笑了笑,然后对还在和乡亲们说话的陆仕庆说了一句,“爸,你就在这里陪乡亲摆会龙门阵(聊天),我去政府问问!”
陆仕庆知道儿子要去干什么,也知道儿子的本事,点了点头,“去吧,你一定要小心点,别鲁莽行事!”
“嗯,爸,我懂的!那我走了啊!三伯,我走了!”陆扬朝陆仕庆和三伯点了下头,钻进了大众途锐,车子瞬间发动,带着一股黑色的尾气,绝尘而去。
“陆老大,你生了一个好儿子啊!要是哪个闺女能嫁给小陆,后半辈子就享福咯!”
“是啊,要不,你看看我家闺女,今年刚刚十六岁,膀大腰圆,绝对能给你们老陆家生一大群带把的!”
“去你大爷的,陆老大,我家也有一个闺女,绝对是一个模特儿身材,跟那个憨货完全就是两个极端,这憨货还以为当今社会,屁股大就好生养啊?哈哈!选我的闺女,绝对不会错!”
……陆仕庆没想到乡亲们竟然开始给自己儿子说亲了,年纪小到十三岁,大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