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漓一行四人刚刚要退下,就被对方四个警察拦住了,陆扬见状,眉头微微一皱,走到温漓前面,面对四个流氓警察,居高临下地说道:“你们确定还想抓我朋友?在倒下之前,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这四个警察像看白痴一样看着陆扬,再回头看了一眼拿枪的费所长,怪叫了一声,“你他妈脑子秀逗了?没搞清楚状况是吧?你以为你身手再快,能快得过我们老大的枪?”
陆扬随意瞄了一眼远处用枪指着自己的费所长,漫不经心道:“有枪又怎么样?别以为我真怕了你们!有种动动我试试?”
“呵……”陆扬那藐视的眼神,似乎让费所长蒙受了一种巨大的屈辱一般,脸色狰狞,身体微微颤抖,扣着扳机的手指,眼看就要失去控制了,“你***!看老子怎么收拾……”
没等费所长把话说完,陆扬身形一动,突然消失在原地,在所有人惊诧的目光下,他们只看一道黑影如一阵风一般,沿着s形路线迅速朝费所长的方向冲去,费所长双眼圆睁,如同看到了鬼一样,手中的枪刚刚瞄向陆扬上一秒落脚的地点,下一秒陆扬就消失了,落到下一个地点,眼看黑影离自己越来越近,费所长开始慌了,惊慌失措下胡乱开了一枪。
只听得“砰”的一声枪响,子弹在水泥地上弹出一道火花,没有打中那道黑影,费所长还想开第二枪,就感到自己拿枪的手腕,被一只大手扣住了,陆扬面色阴沉,手臂猛地一用力,哎哟!费所长手腕突然一麻,手上的枪像断线的风筝一般,掉落在地。
陆扬左手捏住费所长的手臂,右手抓着他的手背,掌心朝上,奋力一扳,痛得费所长双腿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眼泪都流了出来,胖脸变得狰狞不堪,红得跟猴屁股似的,龇牙咧嘴地大喊起来,“你***,放开老子!!我告诉你,敢冲击我们公安机关,你他妈死定了!!法院不判你死刑,老子就不姓费!”
陆扬似笑非笑地看着地上跟孙子一样的费所长,“噢?原来你姓费啊?还真是人如其名,不但是只肥猪,还是个废物!你还有什么招,老子接着就是!滚!”说完,陆扬狠狠朝费所长脸上踹了一脚,一股大力带着费所长像抛物线一般,向后跌倒,临了,那副胖脸还和水泥地再次来了个亲密接触,依稀看到水泥地划出一道直线的血迹,费所长就那么扑到在地,半天没有都没有爬起来,剧烈颤抖的身体,证明他此时还活着!
“怎么?你们还想抓我们?”陆扬看着剩下的几个警察,身体随意往前一站,吓得他们狼狈地后退了一步,心中油然升起一丝退意,“带着你们的老大,赶紧消失在我面前,时间拖得太久,我可不敢保证那只肥猪会变得丑八怪!”
“好,好,你小子给我等着!法恢恢疏而不漏,你跑不掉的!把老大扶上,我们走!”一个队长模样的警察权衡了利弊,他们这些人出门匆忙,只有费所长一人带了枪,现在枪没了,论身手,他们这些长期缺乏锻炼的半吊子警察,肯定不是面前这个年轻人的对手,只得暂时退一步,再作打算,必要的时候,得向县上的公安局申请调人手过来协助抓捕了。
这些流氓警察如潮水一般,迅速逃离了陆家桥村,陆扬这才走到袁飞面前,关心道:“飞哥,你没事吧?”
“没事,只是被弹片擦伤了而已,小意思!”袁飞笑着锤了陆扬胸口一下,“倒是你小子,一年多的时间不见,你的身手越来越犀利了啊!连子弹都打不中你!”
“没事就好,飞哥,先让丹哥带你去医院包扎一下,具体情况,我一会再跟你们说,好不?”陆扬松了一口气。
“行,你先去看看伯父吧,他们年龄那么大了,也不知道身体被打出问题没有?”袁飞善解人意道。
陆扬点了点头,转身朝父亲陆仕庆和三伯的方向走去,“爸,三伯,你们怎么样?伤到哪里了?要紧么?”
陆仕庆摇了摇头,摸着被打的部位,“还行,就是全身都痛,估计是伤到骨头了吧!”
“小扬,没事,我还能撑得住!”三伯脸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了下来,陆扬看得出来,三伯陆仕远伤势很重,必须得马上送医院。
“都别说话了,小雯,快点过来,我们得把爸和三伯送到医院去!镇上的医院是不能去了,我们去盐城县!”陆扬朝旁边一脸担忧的陆雯招了招手,后者连忙迈开小腿跑过来,一把将父亲扶在身上,陆扬则将三伯背在背上,然后打开车门,将他们两人轻轻放在后座沙发上。
温漓一行四人见状,走到陆扬身边,“陆扬,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做?需要我们做什么吗?”
陆扬想了一会,沉吟道:“你们先开车跟在我后面,咱们到医院再说!”
“好!!”
陆扬走到之前那个老太太身边,给她写了一张纸条,“阿婆,这是我的电话,如果那些警察回来了,没找到我们人,迁怒于你们的话,你马上给我打电话!我会回来处理,我得先把他们送到医院去!”
“小娃子,去吧,好歹那些人还是人民警察,胡乱抓人的事,估计他们还没那么大的胆子!放心去就是!”老太太将纸条小心翼翼地揣进兜里。
陆扬安排好所有事情后,立即驱车赶到了盐城县人民医院,将父亲,三伯,还有袁飞安排妥当后,就跟温漓等人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惹得她们义愤填膺,大骂那些人都不是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