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能这样想便好,我们在外面也能放心了。。”
太夫人叹气,永宁侯府从没想过靠从龙之功或是‘女’儿博取荣华富贵,这样一来淑宁在宫中就得不到什么帮助,一切都得靠她自己,永宁侯府只能在宫外做她的后盾,只要永宁侯府不倒,朝中一直有人,哪怕嘉妃失宠,相信宫中之人也不敢作贱她。
“祖母、母亲,你们就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只要父兄在外面好好的,我在宫中就一切顺利。只是希望母亲提醒父亲,让他多约束族人,不要因为我在后宫便张扬起来,在外面惹事生非,不然我在宫中也寝食难安,最后只能以死报谢皇上的恩典。”
淑宁才舍不得死了,但她只能选择把话往严重里说,只有这样永宁侯府才会约束族人,不让他们在外面惹事,古往今来,有多少后妃的娘家人拖她们的后‘腿’,最后害得她们死不冥目。
当然,也不是所有的后妃都是无辜的,但娘家人不争气而拖累后妃的事到也是真的,只能说这世上还是追逐名利权势的人居多,不管是文武百官王公大臣,还是后宫之中的妃嫔们,都是如此。像淑宁这样什么也不争不抢的人,这世上已经很难找着几个了。
也因为如此,所以皇帝对她很是宠爱,大多是在前朝和后宫之中看多了争斗,所以才想在嘉妃这里找点清静自在。
“娘娘放心,老身回去一定提醒你父亲,要是有族人敢作‘乱’,别说你父亲饶不了他,就是老身我也都饶不了他。”
太夫人不怒自威,一身气势可比淑宁这个黄‘毛’丫头强大多了。再加上她又有县主的封号,一般人在她面前还真hold。
好在淑宁早就习惯了,自然是不怕。
“有祖母这句话我便放心了,我在宫中除了忧心家人外,最担心的便是族人无人约束在外面胡闹,为整个家族招祸。”
“让娘娘在宫中还为家人担忧,是我们的不是。娘娘放心,臣‘妇’和母亲会好生约束家族‘妇’人的,至于娘娘担心的是什么,臣‘妇’都明白。”
能犯事的不止是男人,还有‘女’人。重利盘剥,好些都是官家‘妇’人犯下的,明知这样做对子孙有碍,却因为来钱快也多,所以她们还是不管不顾的做了。
“知我心者母亲也。”
淑宁果然高兴,她最怕的是父亲方面约束了男人,却不知‘妇’人在后面也‘弄’事呢!像什么包揽词讼,重利盘剥的事,光她在闺阁时听王氏就讲了好几起,皆是由官员的后宅‘妇’人所做,这不得不防,所以淑宁比起男人,她更不放心那些胆大包天的‘妇’人。
“你们这么一说,我明白了。”太夫人恍然大悟,自从她和老侯爷退下来后,家中的事务都是王氏在管,时间一久她还真忘记了这世上不止男人会做坏事,这‘女’人狠起来可比男人强多了。
那些事她以前也听说过,对于这些人太夫人向来都是不屑于来往的,平时请客吃酒也不给她们下帖子,怕‘弄’脏了永宁侯府的大‘门’。
“这下我才是真正的放心呢!只要我们不惹事,永宁侯府再延续个一百年是绝对没有问题的,男儿争气比什么都强。”
淑宁接过嬷嬷手上的茶壶,亲自为太夫人和王氏斟茶。
“娘娘,臣‘妇’岂敢让娘娘斟茶,我们自己来就好。”
王氏想接过淑宁手上的茶壶,以前淑宁替她们斟茶是孝顺,现在她们要再敢让淑宁斟茶就是对宫妃不敬了。
“母亲不用这样,我虽然是宫妃,却也是你们的‘女’儿和孙‘女’,如何就不能替你们斟茶?再说这里也没外人,那些宫规礼节平时都是做给外人看的,皇上也孝顺太后娘娘呢!岂能因为我进了宫,便不让我孝顺自己的父母长辈?”
“这、多谢娘娘。”
王氏见淑宁执意如此,而嬷嬷也没阻止,只好随她的意了。
“你啊,就是太过小心了。”
太夫人对儿媳‘妇’叹气,自己孙‘女’这里怕什么,又不是外人。再说孙‘女’是王氏亲自教出来的,还不相信她的手段吗?
“小心无大错嘛!”
王氏讪笑,她也知道只要嘉妃愿意,宫中这些人早就收服,根本不会出现背主之人。再说这宫中里里外外都是皇帝太后的人,就算别人想做什么也难啊!至于她们,只要没什么大逆不道之言,让皇帝太后听见了反而显得永宁侯府与嘉妃娘娘坦‘荡’。
“母亲不用这么小心,来到‘女’儿的宫里,谁还敢欺负了母亲不成。”
淑宁眉眼一转,眼中闪过一抹的杀气,要是有人气朝她的家人下手,她一点也不介意自己的双手染上血。以前她不能也就算了,现在她身位高位还不能护着自己的家人,那她这个嘉妃当着还有什么意思?竟是连普通人都不如了。
“没有人欺负臣‘妇’,娘娘也说了这是娘娘的宫里,谁敢呢!”
王氏想明白到是变得开朗了许多,说话间也不在畏手畏脚,拿出了当家主母的气势。
亲人进宫,看到她们,淑宁脸上的笑容都多了些。还把自己在宫中的趣事跟祖母和王氏说起,逗得她们一边笑一边叫肚子疼。外面的四梅听到里面传来的笑声,都不约而同的‘露’出了放心的表情,娘娘自从端午后,就时常数着日子,盼着家人进宫,今天一大早就非闹着要起来,挑了好几身衣赏才满意,甚至为了不让太夫人她们担心,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