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一号的凌晨,东京湾海面上微风轻抚,海水发出轻轻地抖动敲打着海岸上的码头基石,现在天刚刚亮,但是四周的天色还是一片黑暗,一些渔民则是要早早出海以期望能够多打到一些海货。
而离码头数十里远的地方则是伫立着一个个黑色的巨大身影,就像黑色的凶兽一样虎视着整个东京,这时候在一个巨大的黑影上传出了一阵低语声:“主人,还有不到一个小时天就亮了,我们还不动手么?”
沉默了一下上面继续传来声音:“谢副司令,你看怎么样?”“老板,我想我们可以开始行动了,趁天还没亮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等天亮的时候正好敲掉他们的炮台,而潜艇进内海湾去布置水雷也应该差不多成功了,”话音刚落边有人上来报告:“校长,潜艇部队行动圆满完成,正在撤离!”
没错正在对话的便是王灿一行人,首先开口说话的是舰队上名义上的司令罗日杰斯特温斯基,被***折磨的一脸凄惨病象的他一直开口称呼王灿为主人,而现在整个船队的真正决策者是海南舰队副司令谢葆璋。
王灿听玩手下的报告,感受着海浪轻轻地拍打在船舷上心中充满了激动,对于今天的行动他可是在心中梦想了无数遍,可以说这是他上一世和这一世的一个共同的心愿,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激动沉声说道:“很好,既然如此先将那些苦味酸炮弹发射出去,一个不留,那东西在海战的时候还是很危险的,这场行动就交给你来指挥,”说着看了一眼闻言兴奋不已的谢葆璋。
凌晨也是那些夜生活糜烂的人睡得最死的时间,而板恒大郎就是这其中的一个人,搂着昨晚上被自己碰上的极品小妞,在睡梦中他都在拼命的蹂躏对方,而在现实中他的手也是不安宁,不时抓住怀中小妞的玉峰变换着形状。
就在他在梦里大展雄风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一声巨响,顿时让他瞬间被惊醒,而本来有些胀起的‘半只小铅笔’也迅速的再次软趴了下去:“怎么回事?难道是火山爆发和地震?!”刚醒过来的他他感觉到地面一阵阵颤动,让他以为是地震来临,猛的推开怀中的女人便向外跑去。
来到门外他却瞬间呆滞:整个东京的沿岸都笼罩在了一片火海之中,一声声震耳欲聋的震天巨响堪比末日来临,这时候他却是一个激灵,因为那些声音和火光正在迅速的靠近,惊骇欲绝的他立刻尖叫着向东京城内跑去,至于房间里的女人早就被他丢到了爪哇儿国去。
但是来到街上一看却发现情况也不是很好,很多人都已经惊慌失措的在街上乱跑,要仅仅只是地震的话还不至于让这里的人惊慌成这样,但是那越来越近的巨大声音和火光却让他们明白那是爆炸声。
谢葆璋看着岸上不断蔓延的火海以及隐约传来的哭喊声长叹了一口气,这时候一个声音传来:“怎么?有些不忍吗?”谢葆璋闻声有些自嘲:“啊,老板,没想到我也会下这样的命令,”
王灿看着有些寂寥的谢葆璋却是微微一笑:“你在可怜他们吗?放开些,他们不值得可怜,想想‘旅顺大屠杀’,再想想自明朝以来我沿海被倭寇所杀民众,你还会觉得不忍吗?怜悯不是给这些畜生的,我们的确要心存怜悯之心,但那是给我们民族做底层同胞所留的,而不是对这些异族!”看着那冲天的大火王灿没有丝毫的不忍,心中有的只是快意,他不能忘记这个qín_shòu国度给自己的祖国留下过怎么样的灾难,那死伤几千万的同胞永远是他心中的痛,这一次只不过是利息而已。
而且在后世这些人渣却丝毫不承认自己祖先的作为,认为他们只是成王败寇而已,而且一旦得势便再次露出了他们那不知廉耻的嘴脸,他可不要向后世国共那样给自己留下一个心腹大患,在他看来这样的民族不应该留在世上,不就是几千万人么,他不介意做一个骂名累累的屠夫,只为后世子孙的安宁。
听了他的话谢葆璋则是有些讶然,毕竟在这个时候对于‘旅顺大屠杀’并不是一般人所能知道的,即使在清廷内部那也是很机密的事件,事发之后满清可是对此遮掩的很厉害,而且那时候王灿的年龄应该还很小吧,他怎么可能知道这样的事情?但是谢葆璋也没有多问。
看着神色有些了然的谢葆璋王灿点了点头:不愧是将来的海军大才,能够在短时间内便将自己的情绪调节过来,要知道纯粹的军人很少有做出杀戮平民这样的举动来,杀戮平民会有很大的心理负担,当然这是指在表面上。
王灿则是乘机给对方灌输一些理念:“不要管国际上的那些个条约公约之类的狗屁东西,那玩意儿就是给傻子看的,那只不过是那些个列强划分完殖民地后硬说自己是正义的无耻把戏而已,”
谢葆璋则是被这话雷的里嫩外焦,没办法他们可是被琅威里调教过很长一段时间,身上还保留着‘约翰牛’的那些虚伪的绅士风度,当然那风度是对现在的英国人量身打造的,没法子作为历史悠久世界第一强国,人家有这个资格和这个能力,就像向后世的‘牛仔’一样,连侵犯他人的国家都说成是无比正义的举动,但是现在的华夏没有那个资格,而后世的华夏也没有那个资格,连自己的国民都保护不了的国家有什么资格去怜悯别国的民众。
王灿看到谢葆璋已经完全放下心理负担便笑道:“其实今天的事情可是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