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的时候联合舰队司令官东乡平八郎这时候正在喝茶,也不知道他在睡觉的时候,为何突然感到一阵心烦气躁,因此憋醒的他便起身醒神,半个多星期过去了竟然还没有发现俄国人舰队的踪迹,他实在是不明白俄国人除了进入海参崴还能去哪里,而去海参崴在没有补给的情况下通过对马海峡可是最佳途径。
难道对方竟然不走对马海峡?不对,俄国人必须要走,否则的话以他们没有补给的情况肯定没有法子到达海参崴,那样的话根本就不可能有士气和战斗力,只能乖乖地给自己当俘虏,或者在大海中漂流,毕竟之前俄国人舰队的情况他们还是十分的清楚,所以俄国人这时候是别无选择。
心中烦躁的他穿上衣服来到了甲板上,看着逐渐升起的太阳他心里逐渐的平静下来,暗道:我们大日本帝国就是刚刚升起的太阳,活力无限!此战必胜!只是被太阳照红的那些云彩却是显得如此的诡异。
而此时的东京已经天光大亮,明治看着面前如丧考妣的众大臣便怒火中烧,在这些大臣来之前他已经稍微知晓了一下情况,京都是受到了其他国家舰炮的轰击,但是现在具体损失情况还不知道,因此他面色阴沉:“你们谁能够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最后一个字已经是十分的严厉。
别看平时这些大臣吵得挺凶,但是在这个时候却一个个当起了乖宝宝,因为他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些猜测,毕竟这个时候能够做出这种事情来得只有他们的敌人――俄国人!
明治看着众人都装起了哑巴心中怒火更胜:“八嘎!你们难道就只会装聋作哑吗?!”他的话却是让众人心中一颤,而明治则是恶狠狠的看向了内务大臣,顿时对方的脑袋上汗如雨下。
内务大臣知道这时候躲不过去了,毕竟他可是大臣中直接向明治禀报事物的主要负责人,擦了一下自己额头的汗水他喘着粗气小心的禀报起来:“启奏陛下,臣已经派人去查看到底是什么情况,而且已经得到了初步的汇报,”其实他现在根本也是一团乱麻,只不过是一开始炮声惊醒了他后,在恼怒之下打电话去炮台诘问才知道是怎么回事,而那时候炮声都已经接近尾声了,而炮台给他的答复是被外国的军舰给袭击了。
明治听了他的话脸色才好看了一点:“吆西!”“陛下,臣得到的情况是京都被外国的军舰给袭击了,而且对方好像并没有攻击海岸炮台,只是攻击了造船场和生活区便撤退了,所以民众的伤亡可能会有些大,而且帝国的造船业会受到一定的损失!”
听了他的话海军大臣山本权兵卫有些坐不住了:“陛下,这不可能!俄国人的舰队还被封锁在海参崴港中,而黑海舰队根本就没有能力到达东京来!”他的话虽然是在推脱责任,但是众人的想法却是和他差不多,毕竟通过之前得到的情报,对方的确没有能力长途行进如此远的距离。
这时候陆军大臣儿玉源太郎则是在一边阴声道:“陛下,不管怎么说我想这肯定是俄国人的舰队,所以不管对方是远东舰队还是黑海舰队,对方袭击京都都是海军部的失误,海军部的人应该剖腹以谢罪!耗费如此之大的财力物力竟然不能保卫帝国的安全要之何用?!更何况此事一旦被众多列强所知晓,那将是奇耻大辱,必定会成为笑柄,说不定陛下这些年所做的努力都会付诸东流!”
听了他的话海军大臣山本权兵卫差点没气炸了肺:“八嘎!该死的儿玉源太郎,我们的确是有罪,但是你们陆军部就没有责任吗?海岸炮台是干什么吃的,竟然让对方的军舰肆虐了那么久,我看你们陆军部才要剖腹谢罪!”
儿玉源太郎一听顿时怒斥对方:“胆小的懦夫!海上根本就漆黑一片,你要我们怎么迎击对方,而且别忘了天一亮后对方便被我们的海岸炮台给击退了,好像你们海军的那些个舰艇根本连东京湾都没有出去吧!”
山本权兵卫则是冷哼一声:“那样便能掩盖你们让对方舰炮肆虐一个多小时的罪过吗?!”他的话顿时让儿玉源太郎卡壳。
明治这时候一摆手:“好了,都不要吵!当务之急是要查清楚事情的真相,另外这一次的损失也要你及时的统计上来,一定要安抚好民众的情绪,绝对不能够让民众产生恐慌心理,还有山本,将东京遇袭的情况告诉东乡,我要看到他们的行动!”
吃着眼前盘子中自己最喜爱的小蛋糕,东乡心中充满了满足,不愧是强大的欧洲人所喜爱的食物,没想到味道的确很吸引人,然后用叉子按住蛋糕再用刀子切下一块,之后用叉子叉着蛋糕放入了口中,闭上眼睛美美的咀嚼着,但是还没有等他品味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便传了进来,让正在臆想的他有些皱眉。
但是看到来人他立刻招呼了一下:“秋山君,来的正是时候,品尝一下我夫人为我做的小小蛋糕如何?”
秋山真之却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脸色异样的苍白:“司令官阁下,东京大本营被不明舰队袭击了!”他的话像是一个炸弹一样,让东乡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木木的用叉子恩在蛋糕上,想用刀子去割下一块,但却始终割不下来。
看着对方那颤抖的手秋山真之知道这个消息对东乡震撼,毕竟这一次死守在对马海峡可是东乡极力赞成的,现在东京却是被袭击了,这样对方与情与理都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