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后天,火车到了纽约,司徒美堂带着陈二憨正在车站接他,王灿一下车便看到了他们,现在他对自己的视力和耳朵的敏感度非常满意。
“王老弟,一路辛苦,走,老哥哥给你接风洗尘,对了,这是你需要的船票。”司徒美堂见面拱手作揖道,
二憨这时也拿出了船票,激动地叫了一声“小灿!”
王灿连忙拱手道:“司徒老哥,憨哥,真是麻烦你们,这次时间紧迫恐怕没法跟你们一起吃饭,我要尽快赶到德国处理一些事情,等我从德国回来,我一定来给你们赔罪,到时我们一醉方休!”
司徒美堂哈哈一笑:“老弟,别跟老哥哥这么客气,说好了到时候我一定和你喝个痛快!”三人上了一辆马车,二憨在前面赶车,扬起鞭子“啪”一声车子便向前驶去。
王灿乘机对司徒美堂小声说道:“司徒老哥,这次还有发财的机会,记得上次那回事么,这次你还可以做一次,现在英国人的股票市场很低落,可以继续购买金矿股权,只要在明年三月份以前购买好了就可以,等以后价格涨起来你可以再赚一笔,只是不要贪心到时候把金矿股权卖出去,回来发展工业才是正道,金矿这个东西在任何时候都是大麻烦!”
“王老弟,这次真的还有机会?要是这次真的成功,老哥哥都不知道如何来感激你?!”司徒美堂一脸的激动。
王灿笑笑,关于这个历史时期对美国华人向国内资助的事情,后世国内的历史课本上可是很少提到,即使大受帮助的同盟会在革命胜利以后,也没有给人家相应的支持,反而将人家打成了反革命组织(陈炯明)。
在这个时代的美国生活了一段时间后,王灿才发现在美国的华人生活到底有多么的困苦,对于他们即使自己省吃俭用,也要对国内革命和抗战慷慨解囊这种义举王灿颇为感动,因此他所办的免费教育也算是替后世的人偿还一些人情债!
将王灿送到港口后他和两人道别上船,经过五天时间从大西洋到了法国,然后坐火车花了三天时间就到了柏林。
王灿来到强尼少校家里看到大门竟然开着,并且从里面传来维尼娅的娇声呵斥:“安德烈,你这个败类!当初强尼怎么会认识你这样的畜生,现在强尼刚刚去了上帝的怀抱,你就来欺负我!”
“嘿嘿,维尼娅你就从了我吧,我这也是在代强尼照顾你,你生得这么漂亮,守活寡岂不是太可惜,难道你晚上不觉得空虚吗?!要是你不从了我的话,你觉得你能拿到强尼的抚恤金吗?!”这时里面传出一个言辞猥亵的声音来。
王灿听得是怒火中烧,心想:妈的,德国国防军里还有这样的极品败类,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没有犹豫王灿快步进去,便看到一个相对矮小的德**官,乜视一眼竟然还是个中校!当然他可不管对方是什么人,拎起对方来就是一顿大嘴巴子猛抽,才几下对方的牙齿就和着嘴里的鲜血喷了出来。
王灿把他往地下一扔,然后转过身对维尼娅笑道:“亲爱的,需要亲自给他几下吗?!”
维尼娅的内心早就被这个身影给遮蔽,因此一看见他立刻就激动地掉下了眼泪,一个劲地重复着:“你终于来啦!我,呜呜……”哭着扑到了王灿的怀里。
王灿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是的,我已经回来了,一切就交给我吧!”听着王灿的声音,维尼娅心里一放松便昏晕了过去。
王灿看了地上的安德烈一眼:“滚!别再让我看见你,否则我饶不了你!”安德烈刚刚从眼冒金星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乖乖地退了出来,忽然发现自己像被一头野兽盯住了一样,不敢说话踉跄地从维尼娅家里离开。
王灿把维尼娅抱到了床上,给她盖上毯子,看着维尼娅略显憔悴的样子,心痛万分,看看天还有一阵才能黑下来,于是带上自己早就准备好的资料,锁上维尼娅的家门后向德军国防部走去。
来到国防部门前,这里还是没有多大变化连卫兵也没有变化,只是不知道卫兵记不记得他,只是他小看了东方人在德国的稀有程度,尤其是在国防部这里。
对方看到他立刻对他说道:“你好先生,强尼少校已经为国捐躯,所以你来得晚了一些!”
王灿善意地一笑,对卫兵说道:“你好!我不是来找强尼少校的,我是来找小毛奇将军,请问能帮我通报一下吗?就说和他有过交易的东方朋友来找他!”士兵犹豫了一下,还是到警卫室向上司报告了一下。
不一会儿就有人出来请王灿进去,并告诉他小毛奇将军正在里面等着,王灿对卫兵道了声谢便随着来人向里走去。
还是在上次的屋子里,只是这次是小毛奇在这里等着,看到王灿进来小毛奇屏退闲人后热情地与王灿握手:“王先生,我的朋友,很高兴再次见到你,对强尼少校的事我只能表示遗憾,他本来是一个很有前途的年轻人!”
“战场是军人最后的归宿,能死在战场上是一位军人的荣耀,我替强尼少校感到骄傲!”看着小毛奇满意的眼神,他继续说道:“只是我对于贵国国防军里存在的丑恶现象也存在不解和遗憾!”
小毛奇皱着眉头不高兴地道:“王先生,我们德**人可不是你们清国的军人,在我们国家军人都有很高的荣誉感!”
王灿不可置否地一笑:“是吗?可是与我看到的却大相径庭。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