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家伙知道了王灿的厉害后,在看到王灿在维尼娅旁边的时候一个个都变成了温雅的绅士,可是在王灿看不见的地方一个个像变魔术似的拿出一朵朵鲜花向维尼娅表白,只是都被维尼娅义正词严地拒绝让这些家伙一个个吃瘪。
后来船上的船员一直在捉‘cǎi_huā贼’,让王灿倒是一阵紧张打听了一下他才知道原因,只不过事情的起因却是让他哭笑不得,原来在船上贵宾室里花瓶里的花几乎全都消失不见,这让贵宾仓的客人很不满,王灿想起那些个拿花的白痴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人的疯狂还真让他十分无语,不知道这次领着维尼娅回来是福还是祸,头疼的是还不知道怎么去跟韦恩解释呢!
在纽约港并没有人来迎接他们,因为他谁也没有通知,在商铺买了一些礼物王灿便带着维尼娅向着二憨的家里走去。
来到二憨家门口发现门关着于是上前敲了敲门,顿时就传来二憨那憨厚的声音:“哪位?!请稍等,来了啊!小灿!堂叔,爹,小灿来啦!”二憨出来一看到王灿立刻大喜。
屋子里立刻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而司徒美堂看到王灿立刻惊喜起来:“呵呵,王老弟,你终于来喽,我还以为你要放我鸽子呐!这次说什么也不能让你轻易地离开,呃~这位是?”看到维尼娅后司徒美堂也被对方的美貌惊了一下,心想这老弟还真是厉害去了一次德国,就领了这么一个美娇娘回来。
“这是维尼娅小姐,我的好朋友,这次要跟着我去炎黄公司,她和韦恩也认识!”王灿笑着介绍道,“司徒老哥,洪门的改组顺利吗?”
“托老弟的福啊!要是在以前,我还真怕堂里的大佬会不同意,走,我们进屋谈,”说着司徒美堂便把王灿和维尼娅请进屋子里。
“陈伯,身体好些了吗?我带了点补品,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还望笑纳!”见到陈父王灿连忙问候,并且一边走着一边把礼物交给了二憨,
“哈哈,别那么生分,叫我陈老哥就行!说实话自从你给我出了那口恶气后,我这身体恢复得忒快,早就可以出去拉车啦!”陈父笑着道,
“你们一个个的叫老弟,那我怎么办呀?以前堂叔还好,现在又加上了我老爹…”二憨在旁边愁眉苦脸的小声嘀咕道,不过被陈父一瞪眼后立刻吓得一缩脖子当起了母鹌鹑。
王灿自己也有点无言以对:这辈分也太乱了点,虽然自己两辈子的岁数加起来也足以做二憨的叔叔,但现在毕竟只是一个十六岁孩子的外表啊!
进屋后,司徒美堂让二憨去泡茶,然后欢喜的看着王灿:“老弟呀,你可不知道当时我一说要改组洪门,那些老头子便立刻反对起来,理由是我们华人的地位太低,去做政治还不如老老实实地干自己的小买卖,干嘛改组?!要不是我对他们说了你给我的那些建议,恐怕他们绝对不会同意我的改组,所以他们让我先改组安良堂,等效果不错再全部改组,”
顿了一下后一脸轻松的说道:“只是现在他们看到我们安良堂状况这么好,一个个都急了眼落下老脸来央求我帮他们改组,所以改组的情况倒是很顺利,看到他们现在一个个腆着个老脸求我,我心里可是着实痛快呀,哈哈哈哈!”
“司徒老哥,我希望改组的事情要一步一步来,前期尽量不要刺激到美国政府,还有就是致公党的地下势力应该优先建立,等以后你挑一批人去我那里,先训练一下,因为不管什么时候武力是最重要的,当然火拼的时候尽量不要用枪,我们可以用飞镖和袖箭以及手弩等无声的武器,用它们来让那些不开眼的家伙尝尝厉害!”王灿听后给司徒美堂提了一些要注意的地方和建议。
“老哥,我还有件事想请你帮忙!”王灿在和司徒美堂谈完关于购买股票的事之后想了一下对司徒美堂说道,“老弟,你又见外了不是,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就是我们洪门安良堂的事!”司徒美堂生气的道。
“呵呵,老哥,我想问一下你们同南洋华人关系怎么样?现在是否联系?”王灿听到司徒美堂的话后报以感激的一笑,
听到王灿说道南洋司徒美堂叹了一口气:“唉,我们在那里是有分部的,但是南洋的华人苦呀!在那里他们就是荷兰人养的猪羊,一旦等他们有了点钱,便会被荷兰人指使着土著人抢杀一番,几百年来也不知死了多少人,华人在哪里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王灿沉默了一下面沉似水:“放心吧老哥!这些帐我们迟早都会向他们讨还回来的,那些土著,哼哼,等以后我们强大起来只要不能汉化的全部…”说着做了一个杀的手势,
要是别人这么说司徒美堂肯定会说他狂妄,可是见识到了王灿的能力以后,他现在都要快成为了王灿的‘粉丝’,于是一脸的激动:“要是有那么一天,即使要你老哥我冲锋陷阵,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在所不辞!”
“老哥会有这一天的,而现在我希望你能与南洋那边的华人联系上,因为那里的华人可是比美国还要多,而且那里华人的受教育程度也并不比旅美华人差!”王灿立马露出了自己的目的,
说实话他还是觊觎南洋华人的那些热血青年,他可不想让那些革命党把他们忽悠住,然后把这些人才都给派到国内参加起义白白的牺牲掉。
“我很快就要回国,可能的话我会在两广建立一个工业基地,那里满清的力量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