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小蕾也发现了自己的不妥,连忙把刀扔掉好死不死刀一下子从王灿身前飞过,吓得王灿‘嗷’的一声蹦开来去。
这时小蕾见状连忙吐吐舌头,看着一脸惨白的王灿,一脸可怜状的说道:“老公,人家不是故意的啦原谅人家好不好嘛?!”
王灿本来刚想发作不过看到媳妇一脸可怜状,只好铁青着脸说道:“今晚上罚你用嘴伺候我睡觉!”小蕾连忙点头心想:混蛋,这一阵子,哪天不是姑奶奶使尽浑身解数伺候你呀!
王灿看到小蕾答应脸色才好看了点,只是一看眼前这六人立马把怒火倾倒了几人头上:妈的,敢惹老子担惊受怕,一会给你们来个加强版人棍!这厮把自己差点挨刀的原因全给加到了六人头上。
看着司徒静蕾的脸色不太好王灿对她说:“小蕾,你先回车上休息一下,我把他们处理了再说!”说着将她扶回了车上。
看着六惨样王灿的心里没有半点怜悯,这种出卖祖宗同胞之类,给他们个痛快那可是便宜了他们!拿起一把比较差的刀挥手砍了六根碗口粗细的刺槐树,清理了一下枝叶,将它们分开插到了地上,试了一下很牢固便满意的点了点头。
现在六人已经醒了看到此状哪里有不明白的,这分明就是酷刑里的王者――‘木桩刑’嘛!因此一个个扭动着身体想要逃跑或哀求,可是王灿没理他们,只要他们自杀不成就行!
找到了一根干树枝缠上点布条直接用火机给点着。六人看着王灿一手拿着个火把,一手拿着一把破刀,顿时崩溃立马集体shī_jìn。
到了跟前王灿很认真的将对方的四肢从齐根处给锯了下来,没法子刀子在砍完树枝后,已经变得到处都是缺口,然后拿着火把在其伤口上一烧,血立马被止住,而且还有一股子肉香味儿。
就这样六个人除了躯干,只要身上凸出来的地方全部被王灿给削了去,连凹进去的(眼睛、舌头、耳膜)也没逃掉,绝对是实打实的人棍。
然后拎着对方的辫子腾空而起把他们放到了六根顶上削成尖的木桩上,顿时六根碗口粗细的木棍就从六人下身捅了进去,并且随着惯性慢慢的向下滑动。就见六人只是“嗬嗬”的只是发出凄惨的声音,只是却传不远。
由于他们并没有失过多少血,这样的话六个人至少能挂在这儿支撑三天才会慢慢地死去,看着自己的杰作王灿也感到了一阵毛骨悚然和恶心,毕竟他也不是变态,只不过没想到古人的刑罚还真是有想象力和残酷的,就让这几人在这里为他们以前犯下的错忏悔吧!
收拾了一下地上的遗迹,把六匹马都栓在了一起并系到了马车后,转身回到了车,看到车夫还在睡着,不禁一阵无语,这厮还真是会晕个时候。没办法只好拍了拍车夫的脸,这时车夫感到疼痛慢慢醒来,接着就是一阵手舞足蹈:“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王灿无语的盯着他,这时车夫看清了眼前之人是王灿连忙停下来:“这位爷,麻三他们呢?”王灿向后指指,车夫疑惑的向后看去,顿时一声尖叫后滚下了车子,然后就开始给地上的草木们施起‘肥’来。
过了好一会,王灿好心的问道:“你前面那有条胳膊,”车夫稍微抬头一看立马又是一顿狂吐,然后狼狈的爬上了车子颤抖着问道:“这位爷,他们怎么都成了那个样子?!”
王灿摊摊手:“你昏过去的时候,来了一位高人,见到他们在行凶,就把他们给超度了,好了走吧,这事就当没发生过,说出去的话说不定还会让官府和洋人找我们的麻烦,我倒是不怕,你可就有点不好说。”
车夫可不傻因此啥都没问,一脸余悸的赶着马车离开了这个地方,处理了麻三等人之后,路上倒是再也没有出什么幺蛾子,只是在一路上看着地里的荒芜他感到有些不妙,心想不会大饥荒来的这么快吧,但是在想到自己走时给父亲的忠告心里却有安慰了一些。
这时司徒静蕾却再次地问道:“老公,还有多远到家呀?伯父伯母会不会觉得我不端庄?”
王灿无语的看着司徒静蕾:“我说你这都是第九次问啦,我不是跟你说了么,我父母很好相处的!”
司徒静蕾脸一红:“讨厌,人家这不是紧张吗?!你还笑话人家!”
王灿似笑非笑的说道:“对于我妈来说只要你屁股大,**挺就行,我父亲倒是无所谓,当然你能让他们抱上孙子的话,估计他们会看你更顺眼!”
“啊!”司徒静蕾傻眼,“你个流氓,贼坏!”“嘿嘿……”
车夫听着两人在里面打情骂俏,不由得暗叹真是世风日下呀!但是想起了那个恐怖场景立马变得老实无比!
这样到了即墨地域在王灿的指点下,车夫终于来到了王家庄,而王灿也终于来到了当初他离开的地方,正所谓近乡情怯,看着自己的村子还没有什么变化,不禁放下心来的同时泪水也不经意的流了下来。
这时司徒静蕾也下了马车,在看到王灿的样子时也能理解王灿此时的情绪,不管王灿平时多么的成熟一回到家里的时候都会变成小孩子,毕竟自己的小老公才只有十六岁,这当然是她认为的。
“老公,到家了你应该高兴才是呀,好了,赶紧去见伯父伯母吧!”“恩,走,我带你回家!”王灿收拾了一下情怀便带着司徒静蕾向家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