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你最好别管。”
别过千渡,路上渡边向林混发出了警告。
“难道真是老板做的?”
不知为何,林混对鱼逊也顺口称为老板。
“八嘎,上级做事岂是你这样的小辈能胡乱打听的?”
见林混不懂规矩,渡边有些不高兴。
“八嘎,渡边,现在是民主社会,我不是你的下属,更不是你的奴隶,收起你黑社会的那一套。”
作为华夏人,林混对哲彭挨一巴掌还点头“哈伊”的那一套很不感冒。
“你!”
渡边却是气的有些说不出话来,对林混却又无可奈何。
“渡边,其实我一直都把你当朋友,刚才说的话有些冲,还请你不要放在心上,毕竟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下属好。”
两人无言,情势有点尴尬,最终还是林混打破了沉默,为了云纱,他不得不说违心话,如果说两人真有什么联系的话,肯能就是同在鱼逊手下办事,同上了一个女人罢。
不过林混的话,还是让渡边的气顺了一些。
“昨晚,几个神秘人来找老板,提的要求很过分,老板虽然很生气,但无可奈何。那几个神秘人很强,我们都不是对手。老板正在气头上,所以你最好别惹他。”
思考着林混的话,渡边还是暗自点点头,他看得出林混的不凡。
“神秘人?你怀疑他们对云纱做了手脚?”
林混暗自心惊,鱼逊手底下不乏高手,更何况他是山口组的中层人物,却被人家几个神秘人修理地丝毫没有脾气,看来这几个人不简单。
“嗯,老板、我和千渡是同一个村的,按照古老的协议,同村之人是不允许互相伤害的。”
不知道渡边是为了将林混绑在自己的船上,还是另有所图,所以对林混还是知无不言,丝毫没有了上级的架子。
“他们提了什么要求?”
还是想多了解情况的林混,再次发挥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
“这不是你能问的,不过我可以透露一点,他们是来要人的。那些神秘人身上带着海气,那种海气我很熟悉,绝对是我们那一带的,所以他们的嫌疑很大。”
渡边说的很隐晦,但林混心中却隐隐约约有种不详的预感。那些神秘人的举动、行事手段,让他感觉似曾相识。
“难道是他们?”
林混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个画面,一张张稚嫩的脸庞,一双双无辜的眼睛,本该有着快乐童年的他们,却被关在铁笼子之中。在被释放的那一刻,这些孩子们都喜极而泣,对着一个两个小女孩连声称谢。
那两个小女孩,她们是谁,林混依旧捕捉不到真实的影像。
下了车,林混并没有见到鱼逊,而是被渡边带到了一个地下训练场。那里有五个身材不同的人,正在疯狂地练习着体能和攻击。
默默地走到那群人中间,林混欲言又止。
渡边向林混投来了赞许的目光,对着一个矮胖的家伙耳语几句,便离开了。
“喂,死神爪痕,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矮胖的人走向林混,眼睛紧紧地盯着林混依然有些浑浊的双眼。
“随便。”
因为心情不好,林混忙着在自己的伤口处擦了点愈合油,润滑一下有些结痂的伤口。
“小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现在是你的教练,给我放聪明点。”
这个矮胖的家伙动作很快,几乎是在一瞬间闪到了林混的面前,扬起粗短的巴掌,扇向林混的左脸颊。
面对来势汹汹的教练,林混左手上摆格挡,左脚上前一步,右手成爪,抓向教练的喉结。
发现林混竟然反攻,教练嘴角微微上扬,左手虚握,从下巴处下压,右手在半空突然一转,同样成爪状,反抓林混的喉结。
两人都以小擒拿手,展开了左右互搏,毕竟林混腰腹有伤,不敢用大力,只能不停地用压腕小缠丝的招数,不停地拆解着这个教练的擒拿招数。
更可恨的是,这个教练,发觉两人的拆招,自己似乎不占上风,干脆手脚并用,竟然同是使出了以色列格斗术和泰拳的反关节击法。
矮小的身材突然变成了一条缠天的巨蟒,矫健的动作与臃肿的身材有着很不和谐的暴起暴落,让林混有些招架不住。
但林混似乎对付这种擒拿的武术很有经验,将自己薄弱的关节保护的很好,根本不给对方擒拿的机会。
所有的学员都停止了训练,观看林混与教练的拆招,脸上惊讶的神情,暴露了他们真正的实力。
林混的呼吸有些粗重,虚脱的身体并没有太大的好转,腹部的伤口又开始渗血。他有些着急,这样继续下去,自己最终将力竭而束手就擒。
但越是着急,林混越是险象横生。
“嘿,这小子还是嫩了点,肥原教官糅合了以色列武术、泰拳、俄国赛博的柔术可是成名十余年,最是越斗越勇,这小子有难了。”
一个又高又壮的北欧人,跟一个同样高壮的俄国人低声谈论着,脸上悲戚的表情,让人感觉他没少吃这个肥胖教官的亏。
柔术原本是古代对付重甲兵的一种武术,速度不用太快。但融合了泰拳等无数的柔术,却是以快准狠闻名,得势不饶人。
一不小心,被肥原锁住了肘关节。无奈的他只能借力,一个矮身盘旋,两腿发力,猛地一个前空翻,卸掉对方的锁力。右手同时砍向对方的手腕,这才破解了肥原的锁拿。
不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