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德听后,赶紧说道,“你上一次那个红笺丫头,不是给你拉了一车的‘药’材来吗,里面便有锁严子‘药’材,包你够用!”
倾脸‘色’不太好的说道,“你错了,那种‘药’材,我现在又用不上了。-..-小說网首发”她看了一眼培养杯中的解毒‘药’液,然后对修德老头说道,“若是这次的解‘药’不管用的话,我想我还需要再加一味‘药’,到时候才能真正察出疗效来!”
“嘿呀!你这个小丫头,为什么非要等到这一次的解‘药’不管用呢,你究竟是安得什么心!”
修德一听倾的话,顿时拍大‘腿’阻止道,“你的机会不多,时间也不多啦!你怎么还舍得再在一次解‘药’之上,‘浪’费时间呢。既然你觉得这一次的解‘药’,有可能不管用,那么就第一次把事情做完美了,莫要等到事后再补救。万一那牛只能承受你这一次的解‘药’呢,等你再‘弄’一次解‘药’的时候,它已经死了,到时候你岂非是要到那肖胥的身上去试解‘药’?”
倾一听这话,觉得是这个道理,想了想,便点头应是,“老前辈您说得很对,我是应该把这一次当成最后的机会。那牛儿不能等,肖胥也不能等,我便将那味‘药’加进去吧,到时候看看牛儿的毒,是否完全能解开了。”
“嗯,这才对嘛!”
倾自红笺带回来的那一车的‘药’材之中,寻找自己想要的那一类。
锁严子的‘药’效是益于补‘阴’,肖胥乃是阳体,虽然属于‘阴’质,但此时病入膏肓,是以先补阳才是正是,锁严子被放到最后使,相反,倾使用了一剂温补的‘药’物山‘药’,此‘药’‘性’温和,可滋养强壮。
倾把山‘药’这种普通常见的,甚至是现代人们餐桌上的食物拿来烧制取汁液而用,加在解‘药’里面,所起的亦是铺助作用。
只是楚北辰那碗血成了难题,即使是在常温之血,鲜血也没办法永远保持不变质,除非经过特殊的处置,又何况是放在杯子里面,然后就这样简单的扔在桌案子上?
倾请修德取一些宣纸来,将那些鲜血浸透宣纸,然后再次晒干‘揉’成齑粉,再次放到一边,以备不时之需。
做完这一切后,倾看着修德翘着山羊胡,一副我等你吩咐的架式。她忙笑了,谦道,“老前辈辛苦了,倾感‘激’不尽。”
“别!你这小丫头别跟小老儿我来这套!你知道我这些天给你当牛做马的,不就图你那五十两银子么,所以啊,你也别觉得太亏,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我,我保管给你做成!当然了,太难的事情,小老儿我是做不成的!”
修德眨眨眼睛,他都快要修成‘精’了。一听到倾如此客气的对他说话,他便认为倾又是有事情要求他,是以才这样说。
倾焉能听不出来,只不过在这样的古代,能够遇上这么一个不去计较尊卑术礼的老人,倒是很让倾有一股的自在感。感觉身上的条条框框,似乎突然间就没有了一样。
她也不客气了照直说道,“老前辈,我还缺两味‘药’,一味是五灵脂,一味是人参。”
“人参和五灵脂?”
修德一听这两味‘药’,顿时‘花’白的眉‘毛’就竖了起来,指了倾问道,“你怎么会用这两味‘药’,是要放在一起的吗?”
倾点头应是。
修德‘摸’起了下巴,缓缓摇着头,不苟同道,“不能啊,人参的‘药’‘性’与五灵脂相反。一个补一个泻,用在人身上,怎么可能起到半分作用,只会徒增折磨,使人难受哇!”
倾清秀的脸上带着一丝认同,只是说道,“老前辈,我制的并非是其他的,而是解‘药’。要五灵脂正是为泻,泻毒而用;而人参则是补,补人体所泄之营养元素,最后使中毒者不至于解了毒之后,却累到自身的虚耗,最终丧命。”
“我明白了,你是想把这两种作用都加到一起。”
倾对于修德所说的话认同的点头,说道,“还请老前辈,帮倾出去买这两剂‘药’,之前倾的‘药’房之中,本就没有这两类‘药’物,如今是用到它们的时候了。”
“原来是要差遣小老儿。也罢,小老儿就去给你‘弄’这两味‘药’!不过这人参,可是要最好的?”
修德说罢冲倾伸出了手,款款的摆着,脸上‘露’出嘻嘻的笑意,仿佛是一个老顽童般。
倾‘摸’了‘摸’腰间,无奈的摇摇头,“我从不带银子的,你可以去萧府问红笺要,上一次你也见过她了。‘花’多少银子,你找她即可。”
修德见如此,便也没有多说,身形一跳,就从半晌的‘门’跳了出去,三纵两纵,眨眼间不见踪影。
倾见他有如此身手,心中不由的叹息着,但愿此人不是燕紫寒的人,而仅仅是不相干的路人甲而已,否则还真是防不胜防!
欧阳羽把董越彬邀到了老地方,手里面多了一把折扇,一边摇一边拿着五彩石翻来覆去的看,待董越彬到了之后,他突然问道,“董兄,你说这五彩石能否换回那岳子兴的一条‘性’命?”
“你这是什么话,难道倾会不救你那个岳子兴吗?”
董越彬急急的赶来,他刚刚向父亲请了安,然后被指派做了一些府内外宅的杂务,虽然事小,他却都很仔细的一一做完了,并且回去向父亲复命,连母亲来找他时,拿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来说教,又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