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中众人议论纷纷,而那些命‘妇’们,则是躲在诸位大臣之后,又屏风相隔,隐隐约约能够看到她们的身影以及她们的议论之声。
“欧阳公子,没想到你如此耿直热血,请受飞瑶一拜!”
这时候汪飞瑶捂着自己被咬的伤口,盈盈朝欧阳羽而去,目光含情如水,朝他拜了下去。
可惜,欧阳羽跟没看见一般,只是俊拔的站立在原地,沉默不语。
“皇上,纵然是臣‘妇’派人抓过岳子兴,但是萧倾她拿岳子兴试‘药’,此事怎可轻饶?”汪飞瑶刻毒质疑。
“是啊,这萧倾非但机警而且饶舌,依本宫看,确实不能轻饶了。”皇后征寻意见地朝乾元帝看去。
乾元帝却是朝太子丹兰看去。
太子丹兰收到皇帝的目光,又看看自己一心想置倾于死地的母后,他硬着头皮回禀道,“若是事实果真如此,儿臣亦觉得萧倾该罚。只不过,依萧倾所言,其中必有隐情,求父皇听听萧倾所言再做处理。”
“太子所言极是啊!”
乾元帝深以为然的点头,皇后见之暗暗疾怒,但却强咬牙忍下来,明知道皇帝是有心想要萧倾研制出来的那个‘药’方,可却没办法揭穿。
“皇上!臣‘女’尚有一件物证,可证明臣‘女’并未拿岳子兴试‘药’!”
倾咬咬牙说道,不到万不得已,她真不想把那东西‘弄’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