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倾愣神间,头顶上突然传来一道清脆银铃般的‘女’音,她猛的一抬头,显然二楼打开的窗户间的那‘女’音的主人也看到了她。。 。首发
两人对视,一刹那,宋英笑了,欢喜道,“倾?!原来会在这里巧遇!你在那里等着,我这就下去接你!”
倾也没想到宋英竟然会在这客栈里面吃酒,她被宋英带到二楼临窗的一个雅间中,那白衣男子同时也被叫了进去。
双方互相见面,倾才知道这白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宋英的那位兄长,福荣王的嫡孙宋珩。
“倾你不知道,本来我是想去府上再拜会的,可是听闻了一些事情,所以不太方便去打扰,也想让你有个宽松的空间,免得我去了之后,你再来忙着招待我。”
酒菜上来,宋英将酱好的‘鸡’块夹到倾的盘中,一边吃一边心直口快地说道。
她盈白如‘玉’的小脸,双眉修长,带着股英气。一双眼睛晶莹剔透地望过来,使人很容易能从中探得她的真情实意。
倾淡笑,她知道宋英,这丫头心里有什么便会说什么,这些话听起来似乎欠妥当,但她知道宋英并无恶意,她这样说,便是这样认为的,不会再有额外的意思。
不过,身为朋友,倾觉得有一些事情,自己也该如实相告,吞了口茶水,回道,“府内的确有一些事务,不过都是些小事,宋英你不必放在心上,有时间去找我玩就行。倒是我,一直都没能去探望你,真是失礼了。这一次因为望月殿之事,皇上召我入宫。”
倾想了想,抬眼看到对面坐着的宋珩,端着茶杯大口吃茶,架式硬气,神态坚朗,气势尊贵‘逼’人,一双黑眸炯亮地望过来,似乎是在听,又似乎是在吞茶水。
若然他穿着战甲配上此时的这副吃茶气概,定然像极了一个英武大将。
但穿着雪白长袍,包裹着他高大雄躯,文雅的柔软袍子遇上刚硬的铜墙铁壁般的躯身,使他看起来有股令人别扭的迥异感,另类地吸引人们的目光。
这一会儿,倾就看了他好几眼,最后只能轻咳一声,别开眼去,续道,“皇上的病需要治,我要加紧研制‘药’物,开出个治疗的‘药’方来。”
“嘻嘻嘻!”
宋英歪着头,面颊带笑,美眸微微挑起,带着几分玩味又暧昧的样子在倾以及她哥哥宋珩身上绕,神秘兮兮地说了句令人大为尴尬之语,“……其实我哥哥还未成亲哦!”
倾当然听出这话的意思,只不过她还未有所反应,那宋珩已经一口茶水喷了出去,古铜‘色’的帅气面颊已经红通通了,他嗔怪地瞪了眼宋英,忙抱拳向倾施礼,“对不住了倾姑娘。我家妹子在府内被从小惯坏了,说话净是前后不着调,您千万莫要怪罪她。”
“宋公子哪里话,我与宋英一见如故。她的‘性’子我也知道一点,不会把她的话放在心上的。只不过,刚才的话,希望两位不要往外传,因为我当两位是朋友。”
既然是朋友也不见得能掏心掏肺。
上一世,倾的青梅竹马以及好闺蜜,不照样夺她命,取她研究成果么。
而今,她之所以会说这番话完全是卖宋家兄妹一个面子,她知道眼前的两个人至少会成为她的朋友,至少不会是她的敌人。何况她还要说的还远远没有结束。
见宋珩兄妹都点头,倾接着续道,“其实我现在遇到了一个棘手的麻烦,主要是线索很少。事实上倾不才,想请宋公子以及宋英你帮忙,你们见多识广,也许能够帮得上倾。”
“倾姑娘既有事,便直说,只要我们能帮得上的,定然相帮!”
宋珩回答得很利落,好像他是个乐于助人的热心肠一般,而倾却从他那炯亮的眼瞳中,看出了一抹深思。
本来想将燕紫寒一事道明,但是倾微一思量,只说道,“我祖母生辰宴之事,想必两位都是知道的吧?”
见宋英点头,倾说,“‘女’客的宴席上突然多出了一些小甲虫,我想请两位帮我看看,那甲虫是来自何处?”
说着她将随身携带的一个小瓷瓶拿了出来,将里面的东西倒在桌上。
但看到漆红木的桌子上,一个豆粒大小的黑壳甲虫,四肢蠕动,‘迷’‘迷’登登地朝外爬。
“哎呀,好恶心!”
宋英看到后尖叫一声,朝后退去。
倾淡笑,宋英爽朗,连杀人都不怕,没想她却怕一只小小的虫子。
不过,见她怕成这样,倾觉得在宋氏兄妹这里,也不见得能够得到线索。
“这虫子伸出的小巧脑袋前面有两个跟蚂蚁似的触角,还是碧绿‘色’的,若是我没猜错的话,它应该是被人豢养的毒虫。”
宋珩思量着,帅气的脸上闪过一道冷锋。
“哦,你见过它?在哪里?”倾大喜,忙问。
“莫国。”宋珩说着,炯亮的黑眸狐疑地看着倾,反问道,“这就是在萧老夫人寿诞上出来过的虫子,怎么会是这种虫子?”
这件事情‘交’予京兆尹去审,至今未有头绪。
前来的‘女’眷们,非富即贵。即使被这虫子给侵身,也没有半点张扬出去的意思。
而京兆尹查此案悬而又悬,太叔卫被人救走,则成了最大的悬案,更没有人前去催促。
这虫子出现了,恶心了人一回,之后‘女’客们也没有感觉到什么后遗症,于是大家都尽量把这件事情忘记,更不准下面的人再提。
于是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