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莫非她没认出来?”倾狐疑道。
李嬷嬷摇头,沉重地叹息一声,回道,“老夫人说前尘过往已随风而去,她已不需要这一些了。老夫人还说,她要去礼佛,暂时不想再看到闲杂人等。大小姐,这东西还是您收着吧,老夫人说,也许以后您会用得上。”
倾接过那柳叶来,看着这小巧‘精’致的手工艺品,对李嬷嬷的话只是如风拂过耳,并没有放在心上。
随手将那柳叶揣进了袖内,倾行了两步,发现自己的裙子处似乎还少一样装饰,于是兴起,将那柳叶坠到了腰裙处,随着步行间,隐隐晃动。
不一会儿,红笺回来禀报,说是萧羽菲血止住了,不过‘胸’口的伤处钻进了几粒甲虫,往血‘肉’里面噬咬得深了,她嫌疼,于是谁也没去剜出来,只草草包扎了。
她清醒过来后,并没有回去休息,而是带伤跪在棺材前守灵,之后陆续而来的客人,远远地看到这一幕,有的还对萧羽菲的孝道大加赞叹。
倾抿了抿‘唇’,没什么情绪地朝外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