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竟然会如此熟悉这些过程!”
段扬第一个冲出来,指着倾玥斥道,“这件事情若说与你没有半分关系,谁也不会相信!毕竟霍太医一直针对你,萧倾玥难道你会不对霍太医怀恨在心,以至于暗中算计他,弄了这木头来做鬼,故意使他疯颠,杀了赫阳,而你,铲除了霍太医后,这整个大营之中,再没有人与你做对!”
“还有他,鲍飞翼!”
段扬见倾玥不反驳,乘胜追击,“鲍飞翼本是已经死了。为什么他现在又活了过来?整个大营之中对瘟疫已经谈之色变,你萧金庭却在那里口口声声说瘟疫变成了疾症,身边的人全死了。现在这又复活过来的鲍飞翼你怎样解释?你明知道霍太医对瘟疫操心操劳,却故意施此计来对付他,很好,现在你终于达到目的了!”
一记记振聋发聩的声音夺目而出,场中的人,目光像闪电一般朝倾玥射去,可怕的,复杂的,痛恨的,阴沉的,得意的,痛快的…连石冶都不由地走到萧金庭的面前,抿着笑,轻轻地附耳几句,旋即对倾玥说道,“萧军医,同为大夫你怎样如此心狠手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