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罢轿子,便再回来,小姐再等等我。”肖胥朝身后吩咐道,便一溜烟朝府外而去。
只看到肖太医的轿子早已经远远地而去,就连轿夫也跟着没了,大约是与轿子一同被劫持了。
“没用的东西,快去追回来!”
肖胥对身边的小厮一声喝骂,便撒腿朝那轿子跑去。
那轿子是肖太医惟一能拿得出手的精致款,费了好大的心思,前前后后花了几百两银子,把里里外外装饰得华美绝伦,便是为了去达观贵人家悬丝诊脉之时,不至于因为自己的寒酸,而掉了皇亲贵族的脸面。
当然肖太医亦有心想炫耀,他惟一的儿子肖胥,都二十岁了,上门提亲的寥寥无几,肖太医急呀,觉得是自己府内实在太寒酸太穷了,所以才会使得求亲的人家退缩。
只看到那轿子拐了个弯,眨眼间便消失在了胡同之中。
肖胥一看,气得几乎要晕过去,什么都不管了,上气不接下气地飞奔向拐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