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馨吃完,那位叫阿红的仆妇将吃剩的饭菜收拾掉,将茶几擦试干净后,推着餐车走了。
她刚躺上床想睡一会儿,却突然响起敲门声
安馨拉过薄被盖上,不想搭理。
反正在这里她连只鸟都不熟,想必外面的人是来找郑寒骁那个渣的。
不知不觉,安馨一想起那个欺负她的某人,脑袋里就自动将他的称呼代换成“渣”!
如果不是那个渣,她浑身不会疼得稍动活动就冷气直抽。
门外的敲门声很有毅力,不依不饶,像是在跟安馨比毅力一般。
安馨往薄被里面钻了钻,合上双眸,只留一颗脑袋在外面。
不管门外是谁,她都坚决不想搭理。
许是门外的人终是失去了耐心,房门咔嗒一声过后,被人从外面旋开了。
一身颈酷黑色皮装打扮的may踩着脚上的咖啡色小牛皮马靴,缓缓走到大床前。
她的眼神酷酷的,精致的小脸挂着冰霜。
“我知道你没睡着!”开门见山,她在床前站定,眸光如刀,直射躺在大床中间薄被下的女人。
安馨缓缓睁开水亮黑眸,她看到may不可一世的眸底掩藏的委屈和泼辣。
两个年轻漂亮的姑娘再次开始比耐力,互相打量,都不开腔。
一个高冷,一个清灵,两双眼睛,视线交集,有看不到的火花在噼噼啪啪。
“哼!”may先沉不住气,她唇畔含着浓浓鄙夷,语气轻佻问安馨,“昨晚,过得好吗?”
安馨也哼,装清高谁不会?
“托你的福,昨晚我过得好极了!”
(好到浑身没有一片好肌肤,每个骨节都在疼,全身差点被拆了重组!)
不过,在may面前当然不能说实话。
果然,may一听这话,脸立即结了冰,“郑寒骁不过玩玩你而已,以后他要娶的正牌夫人终究是我!”
“我记得他昨天说过,有可能他终生不结婚!”安馨毫不留情的打击回去。
她都累得卧床不起了,那个“渣”的未婚妻居然还来兴师问罪。
搞得好像郑寒骁有多吃香,谁都想嫁他似的!
“你!”may傲人的胸脯剧烈起伏着,看得出来气得不轻的样子。
安馨看到,may今天黑眼圈很重,显然是一宿没睡好的结果。
想必,昨晚这个房间发生的事,她都是知道的!
“如果你没什么事,请不要打扰我睡觉好吗?”
安馨顶着may恨不能杀了她的目光,说得漫不经心,语气轻柔而慵懒,好似昨晚她受某男人的雨露润泽真的很享受似的!
“我来,是告诉你如何避孕!”may气呼呼直拉说出目的,“既然跟他上了床,你总不能想生出他的孩子吧!”
“如果他喜欢,也不是不可以!”
安馨的声音轻盈婉转,狐媚劲实足。
她就是想让may生气,这个笨女人,既然是她的未婚夫,她自己为什么不想办法跟他睡到一起,反而害她这个外人遭了殃!
她白白失了身,有苦没地方诉就算了,居然还要看这个女人趾高气昂的脸色!
凭什么,她安馨流落到这里,就是给人欺负的吗?
有意翻了半个身,安馨侧卧在大床上,卷缩着身子,侧脸枕着自己的一条手臂,极尽所能的在